錢豪正摸著右麵少婦的腳腕,滿心歡喜地覺著這少婦比前幾日的更對自己胃口。
正撅起嘴準備親上一口時,一個侍衛慌慌張張地跑進來:
“大人,不好啦!”
“有一群黑袍和尚持刀闖進來啦!”
錢豪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攪了興致,怒不可遏:
“他媽的,到底是誰這麼大膽,”
“敢打擾老子的興致!”
“兩位寶貝兒,你們先等等,我去去就來。”
說罷,站起身,一把抓起牆上的橫刀,氣勢洶洶地走出門外。
不一會兒,雙方在千戶所大院兒內對峙起來。
錢豪“噌”的一聲拔出繡春刀,怒喝道:
“哪裡來的野和尚,敢在老子的地盤撒野!”
單遼大師不慌不忙,緩緩摘下頭頂的黑袍帽,露出光亮的光頭,沉聲道:
“錢豪,怎麼!”
“才三年不見,你就不認識我了?”
錢豪聽到聲音,定睛一看,頓時一驚:
“喲,單遼!”
“咱們上次一彆可有三年了,什麼風把你從上京城吹到我們安雲城來了?”
隨後,他大聲喊道:
“都把兵器放下,自己人!”
”你們該值班的值班,該站崗的站崗,都散了吧!”
說罷,大笑著朝著單遼大師走去。
“哈哈哈哈,好久不見啊。”
“今晚咱們可得痛痛快快地喝上幾杯!”
單遼大師摸了摸胡須,神色凝重:
“進屋再說吧,有要事相商。”
錢豪的笑意瞬間收斂,點了點頭。
帶著單遼大師往自己的寢室內走去,其餘和尚則留在外麵。
一進寢室,單遼大師便壓低聲音道:
“據可靠消息,拒北城的蕭玉現在就在安雲城。”
錢豪聽到這話,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川”字。
雙眼微眯,在房間裡背著手來回踱步。
突然,他猛地回頭,緊緊盯著單遼大師:
“你是說,現在正在被通緝的左陽和蕭玉二人都在我們安雲城?”
單遼大師緩緩說道:
“左陽我不確定,不過蕭玉確實就在安雲城的客棧內,這點我已經確認過了。”
“我的法眼,無論是男是女,是人是魔,都能一眼看穿,斷不會出錯。”
“至於他身旁那人,有可能是左陽,也有可能不是。”
“此人的易容術堪稱登峰造極,我竟也看不透。”
錢豪點了點頭,神色冷峻:
“如果是這樣,你我二人聯手。”
“再加上錦衣衛,帶領你的手下,圍堵蕭玉,勝算如何?”
單遼大師沉思片刻,道:
“我從上京城一路追到安雲城,要是隻有蕭玉一人,我自己便能將他拿下。”
“但就怕他身旁之人真是左陽。”
“左陽在上京城殺得腥風血雨,雖說隻是傳聞。”
但具體實力如何,還得親自較量一番才知曉。”
“富貴險中求啊!如今上京城已經亂成一鍋粥,所有江湖人士都在圍堵左陽和蕭玉。”
“隻要抓住他們二人,不僅能飛黃騰達,得到朝廷賞識。”
“更重要的是,還能得到一本隻有化神境才能修煉的功法,這可是朝廷東廠允諾的。”
“當然,你們現在的指揮使也是東廠的曹公公。”
錢豪麵色一凜,重重地點了點頭:
“不管怎樣,這個左陽既然到了安雲城,我就必須把他拿下。”
“否則,事後他們要是從這兒跑了,我可擔待不起。”
“按照曹公公的脾氣,我怕是要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所以這事兒必須得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