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人,這盧員外是真的把他給軟禁在盧府了。雖說每天好吃好喝的不斷,甚至還有盧府的丫鬟伺候著,但這種身不由己的感覺對景瑜來說非常的不好。
一旁的陸笛看出來景瑜的不高興,便笑著說道:“兄弟,心裡也彆有啥不高興的。過了這幾天,盧老爺自然放你離開,到時候一筆補償肯定是少不了的。”
“而且彆的不說,就這幾日你在府內的待遇,可如何也說不上一個差字。”
“這可是我們這些人想要也要不得的。”
“你自己覺得彆扭的慌,可我們那些人卻是羨慕嫉妒的緊。”
聽到陸笛的話,景瑜心中算是好受一些,便趁機問道:“陸兄,你可知道盧老爺,為何要把我留在府裡啊。”
陸笛應道:“一是怕當初你入府的時候看出點啥來,再走漏了風聲。二也是看在你跟小姐也算相識的份上,保你安全。”
景瑜不解的問道:“這二理解,可這一是何意?”
陸笛道:“之前你進城的時候,看見那城門鼠行賊的懸賞通告了嗎?”
景瑜道:“自然。”
陸笛道:“那賞銀一百兩,你覺得是高了還是低了?”
景瑜說道:“若這事出在彆人身上,這一百兩是高了。可如果說是盧老爺,這一百兩就感覺有些少了。”
陸笛點了點頭,笑道:“這個感覺就對了。不多不少,顯得盧老爺重視,可又不至於把那鼠行賊給嚇走了。如是真弄一個賞銀千兩,還不知道能引來哪些高手。”
景瑜頓時聽出來陸笛的意思:“你是說盧員外要算計那鼠行賊。”
“這年頭,但凡能置下如此家業的,又有哪個是能吃這種悶虧的。”陸笛道:“不過那是你送信之前。你送信之後,盧員外就有其他安排了。隻不過新的安排是啥,就不是我能知道的嘍。”
“老老實實等著吧,應該就這兩三天的事了。”
往後的兩天,雖說還是在盧府的偏院待著,但是有了陸笛這麼個說話的朋友,心情也變得好了許多。再經過了兩天的努力,小石散的熟練度也終於從駕輕就熟升級到了心隨意轉。
現在景瑜施展小石散,當真是出神入化,甚至於起手之隱蔽,已經完全超過了景瑜原本對暗器的理解。
就算是四隻手陸遷,單就小石散,也不敢說比景瑜強了。
可就在這種情況下,景瑜也發現一個致命問題。
如此的熟練度,出手的技巧、速度、隱蔽性都已經不比陸遷差的情況下,他卻依舊打不出陸遷那天給他演示的威力。
思來想去,和陸遷相比還差的,就是這內氣了。
不論任何武學,任何的招式、套路,想要達到足夠的威力,必然少不了內功。也隻有練了這內功心法,才能生內勁於呼吸之間,舉手投足儘是殺招!
不過現在也就隻能想想。
在這盧府中,內功心法已經不用想了。就看事後呂章那邊,是否能學到一些真功夫。
而基礎套路,也最終來到了意與神合。
在一般的情況下,這基礎套路景瑜已經是練到頂了。
從這方麵看,哪怕都是“下·九品”的武學,之間也是有強弱之分的。陸遷教的小石散,比這基礎套路要強了不止一籌。
而兩天過後,盧員外終於主動來找景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