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小隊七人帶了四隻獵犬,景瑜占儘先手,強殺了兩隻。可等對方反應過來之後,剩下的兩隻可就不那麼好處理了。
隻見有兩人一手舉著火把,一手拉著狗繩,帶著獵狗往後走。
其餘的人借著火光,手持武器朝著景瑜攻來。
景瑜掃視一圈,以一對多,先殺遠程。
景瑜深吸一口氣,腳下用力,朝著那剛剛的弓箭手躍去。可有一手持木棍之人,卻是掄起長棍,攔下來景瑜的去路。
隨著長棍攻來,景瑜抬起左手,硬接了這一棍,然後便要一拳打去。可此時又有兩個持刀者,跨步趕上。其中一人當頭便是一刀,朝著景瑜劈來。
無奈之下景瑜後撤。
另一位持刀者,雙手橫向握刀,也是奔著景瑜的腦袋削來。
於此同時,持棍者再次上前,進一步限製景瑜的活動空間。而那手持弓箭之人,也終於等到一個機會,拉弓上弦,一箭射來。
多方圍攻之下,景瑜一個閃避不及,那箭矢擦著景瑜的小腿外側飛過,劃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生命狀態,10。
外傷,+10。
腿部收擊之下,身體控製不住的一個單膝下跪的動作,卻正好躲過了那記衡削來的大刀。同時,景瑜在身體跪下的瞬間,在眾人的交錯身形的間隙中,朝著那弓箭手擲出兩枚飛蝗石。
兩枚飛蝗石一左一右,各劃出一個微小的弧度。
如同之前景瑜用小石散熄滅火把的手法一致,這一次兩枚飛蝗石在弓箭手的下陰處彙合。
兩石夾著兩蛋相撞,在內勁的催使下,炸成粉末。
那弓箭手口中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雙腿向內坐跪在地上,以頭搶地,嚎啕大叫。
這一聲慘烈的嚎叫,讓所有人都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腹股間有隱隱約約的幻痛感。甚至就連還活著的那兩隻狗,一時間也忘了叫了。
彆說是男性了,就連那兩隻公狗都有些遭不住!
景瑜拖著受傷的腿站了起來,陰著臉說道:“各位,拿多少賞錢啊,如此拚命?!”
景瑜看他們一時間無人應答,便接著說道:“不如各位放我離開,你們在此等待援手。倘若你們真要以死相逼,我也許會折在這,但是你們幾個,我也能再廢掉兩人!”
說話間,景瑜朝著他們點了下還在那嚎叫的弓箭手。
他們就更不敢進攻了。
景瑜警惕著幾人,拖著腳一瘸一拐的朝著遠處走去。終究是狗彆人先一步緩過神來,突然起身就要朝著景瑜追去,口中吠叫著。
隻是兩個拉著狗繩的人死死拽著它們。
於此同時,景瑜突然轉身,再是兩顆飛蝗石打出。正好分彆擊中剩下兩隻狗的眉心,石子碎裂,兩隻獵狗也是滿眼鮮血的躺在地上。
景瑜這一手神乎其技的飛蝗石,終究是震懾住了數人。
如景瑜所問,他們才能領幾個賞錢。
平時欺負欺負彆人還沒問題,現在要他們賣命,尤其是如弓箭手那般的賣命方法。根本不可能。此時,一人突然衝著景瑜大喊道:“你逃不掉的,不如束手就擒!”
景瑜頭也不回的喊道:“不用管我了。有這時間,你們不如好好串下口風。援軍到達的時候,彆漏了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