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有了進展,但是景瑜卻開心不起來。最後的五分之一,逃走的慕絕弦並沒有什麼頭緒。隻是不確定這任務有沒時間限製。
若是沒有,他以後可以在江湖上慢慢找了。
看到沒人有疑問後,敵無蹤有些意興闌珊。
最近幾日一直在處理袁家和海鯊幫的事。景瑜殺了人就拍屁股走了,但是身為六扇門神捕的他,需要把袁家和海鯊幫的罪名坐實。
一是為了不讓袁家有翻身的機會,二也是從大奉律法層麵,把景瑜的問題摘乾淨。
隻是這些事在敵無蹤眼中,沒有乾架來的愉快。
最後,敵無蹤又抬著自己的大槍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而在敵無蹤回來後,顧清歡便站了起來:“明人不說暗話。前幾日忙著應對袁家等人,君家的生意是由練先生代為打理的。我知道在座的有不少人已經動了手腳,隻是奉勸各位,莫要學那袁、慕兩家。”
“自今日起,君家的生意,由我打理。”
“原來是什麼樣,現在還什麼樣。至於袁家、慕家沒有後空出的部分,就看我們各憑本事。”
“這便是群賢彙?”在顧清歡喊話的時候,一旁的景瑜低聲,但卻冷笑的說道。
一旁的敵無蹤應道:“群賢彙個屁的群賢彙啊。原來的群賢彙,兩批請帖的發起人,一個下獄一個逃,還有一個準備下葬。”
“現在,他們關心的,是怎麼分配好處。”
景瑜道:“那也不能當著君大哥的屍身說吧。”
敵無蹤道:“地方風俗。所謂蓋棺定論、入土為安。這些事,都在未下葬之前說清楚。這個時候,不管意見再大,也都算商量。一旦人入土,那就要按照商量的來”
景瑜問:“那以後反悔了呢?”
敵無蹤笑道:“那就開戰唄。最多在這事上不占理了。不過都到那份上了,最後還是看誰厲害。”
景瑜很讚同的點了點頭。
就在兩人竊竊私語的時候,終於有人跳出來反駁了。
"慢著!"
滄浪劍派的老者劍鞘點地,震得棺槨上白綾亂舞:"君家鹽運生意向來走我派水道,如今當家的換了人..."他故意瞥向顧清歡,"這過路費,是不是該重新算算?"
練無涯起身。
那老者卻又突然說道:“錢塘的人終究是錢塘的人,怎麼現在君家改姓練了。還是說君夫人現在就打算改嫁成練夫人。”
聞言,景瑜已經開始活動手腳了。
作為打手,景瑜覺得自己要準備下場了。
敵無蹤稍微阻止道:“地方風俗,這個時候意見再大也算商量。”
景瑜點了點頭。
然後一飛蝗石,從側麵打中了那老者的嘴巴。砰的一聲炸出滿嘴的鮮血。一時間,所有人都靜了下來。沒人預料到景瑜能在這個時候,突然出手。
滄浪劍派的一個個義憤填膺,景瑜卻用挑釁的目光看著他們。
可一個個,沒一個敢上的。
長春觀的屍體,可有不少人都看見了。在這個風頭,沒人敢惹活閻王。
敵無蹤朝著景瑜豎了一個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