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子藍染?
聽到這個名字,景瑜總有一種走錯故事的感覺。畢竟在他的篇章裡,應該都是武俠故事才對。可轉念一想,當今五仙教的教主,名叫藍月。
她的兒子叫藍染,也說的過去。
再轉念一想,這藍月的名字也不太對勁啊。
五仙教的事再放放,景瑜收起來木牌,知道了在五仙教中,正有一個叫藍染的人如同正午太陽一樣,照耀著整個南疆。
無論何事,總有曲終人散的時候。
竺、試蠱人帶著聽濤驛的所有居民,去尋找新的宜居地點了。隻是在最後,所有的孩子們哭著喊著讓陳昂抱抱。
在整個過程中,所有人都很默契的沒有談論玉兒生父、生母的事。
生母已逝,不好再說什麼。
至於生父,生而不養,也不好再說什麼。
興許有其他的苦衷,但吳叔和玉兒還有自己的生活。
陳昂看著所有人離開的背影,看著已經空無一人的聽濤驛,突生了些傷感。
景瑜道:“他們會有新的生活。”
陳昂點頭:“他們一定會有新的生活。”
按照試蠱人所說的,景瑜和陳昂兩人來到了祠堂後麵最深的那處木屋。此時被鐵鏈鎖住如同粽子一樣的血童子,臉上的冷汗還沒晾乾。
看到兩人進來後,血童子立刻慘叫道:“那個試蠱人呢?他沒在?他走了?他怎麼能走,我身上還有他下的蠱。”
在血童子的慘叫中,景瑜將那個裝著母蠱的盒子拿了出來。
因為母子蠱的特性,當母蠱出現後,血童子的體內立刻有所變動。他紅著眼,使勁挪動著身體往前蹭著,想要碰觸母蠱。
可景瑜和陳昂兩人齊齊的往後一步。
血童子昂著頭一臉怨恨的看著兩人。
兩兄弟默契的嘿嘿一笑,然後再往後一步。
血童子立刻換了一個諂媚的臉。
看到血童子這麼識趣,景瑜多少有些失落,他的逆靈柩指還沒施展呢,感覺對方就什麼都要招了。
於是陳昂先是蹲在血童子身前:“來,聊聊吧。”
血童子立刻大吼道:“聊什麼?”
陳昂從景瑜手中拿過裝母蠱的盒子,還沒做什麼,血童子立刻換了一個口吻:“聊什麼,你不得起個頭啊。”
陳昂笑著點了點頭:“恩恩,是該起個頭。比如,那個戴著豬首儺麵具的人,到底是誰?”
血童子臉色一暗:“這個,我真不知道。”
看到景瑜和陳昂的臉色變化,血童子又著急說道:“我懷疑他就是和上一任閣主有勾連的那人。”
“是他告訴我鏡湖還有其他的離開路徑。”
“也是他告訴我,若是還想要滄淵閣重獲當初的江湖地位,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時機?”景瑜反問道:“什麼時機?!”
血童子道:“青州賭局!那個勞什子九流門中,乞丐一脈和賭徒一脈,相約在青州賭鬥。怎麼賭不知道,誰會去賭也不知道,但是賭注已經被有心之人知道了。”
“這次的賭局,牽扯極廣,到時候江湖中各路人馬,也都會在周圍環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