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從傷口處濺射到鐘雄的臉上。
麒麟祭首的血,是滾燙的。
明明有內功護體,可臉上卻被麒麟祭首的血給燙傷了。不僅如此,哪怕被斬到骨頭,麒麟祭首的攻勢,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他的雙手,帶著鐘雄的刀往下壓來。
砸中了鐘雄的臂膀。
巨大的力道,砸的鐘雄半邊身子一麻,差一點就跪了下去。在堪堪撐住之後,鐘雄知道自己完全不是麒麟祭首的對手。
可就在以為麒麟祭首要繼續追加攻擊的時候,他整個人卻是突兀的停了下來。
他雙手抱著頭,卻又被儺麵具給擋著,整個人處在要不要把儺麵具給摘下丟掉的糾纏之中。眼神再次變回了混沌、慌張的狀態。
更甚至,就連身體上的疤痕,也都在一點點的複原。
皮膚下的紋路,也在逐漸消失。
人又要變成原本的模樣,一名普普通通的儺神狂信徒。而這,便是儺神祭司們那不可控的底牌。
不管遇到什麼樣的敵人,有他在,總能創造逃跑的機會。
畢竟當麒麟祭首被鼠首的骨哨喚醒後,一般人絕對扛不住他三拳。而但凡能抗住他三拳的,也絕對不會直接殺了他。
任何人,都想掌握麒麟祭首身上的神異。
而景瑜和陳昂,也終於在鐘雄和麒麟祭首吸引注意力後,徹底離開了戰局。兩人在合計之後,便開始朝著城外的方向跑去。
陳昂心有餘悸的說道:“那就是宗師境嗎?”
景瑜道:“比想象中要強的多。隻是感覺那個人的狀態不太對,三魂七魄,不知道是多了點還是少了點。”
陳昂道:“聽鐘雄的意思,是因為沾了‘祥瑞’的血。那祥瑞是人還是動物,啥血能這麼厲害?!”
“也不知道,鐘雄跟他比誰更厲害。”
很顯然,剛剛的那一出戲,陳昂並沒有看完。兩人走的也確實著急了。直到兩人快要出城的時候,才有人將他們攔住。
“那可是宗師境對決,千載難逢的機會,怎麼走的這麼著急。差一點,就找不到兩位了。”
此人披著一件白色的袍子,臉上帶著幾分秀氣,手裡拿著一把扇子,一邊輕輕的扇子,一邊說道:“出了這城門,對你們未必是好事。”
“還不如就在這裡,把該說的都說了,把該做的,也都做了。”
這身形,這做派,這說話的調調,跟馮不寧完全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景瑜:“廠衛?”
來人既沒承認,也沒否認,隻是自顧自的說道:“這江湖上的事,真真假假、虛虛實實,說不清也道不明。”
“但從小便有人告訴我。”
“人啊,始終能依靠的,隻有自己。隻要能打,在哪裡都能混一口飯吃。所以,我從小便是周圍孩子裡麵,學武最快的那個。”
“為此,我還一直沾沾自喜呢。”
“直到……,我從青龍使那裡,拿到了所有關於你的情報。突然發現,我那引以為傲的天賦,在你麵前好像一文不值一般。”
“所以,在引你去見大人之前,想要試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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