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王凡回到府邸見到了王銀萍,此時的王銀萍已經三十歲了,普通人的生命曆程已經近半了。
看著她依然美麗的麵龐王凡心生憐憫,輕輕的環抱著說道“萍兒可願為我生個孩子?”
聽到“萍兒”剛想炸廟的王銀萍,又聽道生孩子的字樣,立刻怔住了。
她癡癡的看著王凡,道“你願意給我一個孩兒了?”
王凡鼻子一酸,狠狠抱緊王銀萍道“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不願意了?不是被那些女流氓給算計了嗎?”
王銀萍笑了,笑的非常開心,她說道“你現在治好了?”
王凡沒有回答,一切用事實說話……
第二天一早,王凡乘車去了望海崖。
望海崖上共有八百駐軍,三百炮兵,五百岸巡隊員。
最近半年,岸巡隊員與八岐武士交手了十幾次,雙方互有死傷。
總體來講八岐一方傷亡大些,死傷三四百人,岸巡隊死傷二三十人。
岸巡隊一方本著先下手為強的原則出手就殺人,一項是先下手,所以傷亡小一些。
八岐一方之所以死的有些多,主要是他們嘗試著攻打了望海崖……
當然了,是從陸地一麵嘗試攻打,因為海麵根本過不來,已經有十幾艘各種偽裝的船被擊沉了。
王凡視察完畢,對望海崖的炮兵部署了任務。
下了望海崖,王凡又去了鑄幣廠和軍工廠。
那裡也遭到了八岐武士的騷擾,總之這次八岐主要目標就是王凡的各種產業。
好在措施到位,八岐武士徒勞無功。但也說明了渤海有八岐的眼線,不然怎麼會精準的找到這些產業。
一千多護衛把王凡最重要的工廠護的嚴嚴實實,廠外至今還有大片血漬未乾。
財源滾滾的港口自然也逃不過八岐武士的騷擾,脾氣火爆的碼頭工人給了八岐武士深刻的教訓。
船塢的工人也不是好惹的,偷偷潛入打探情報的八岐武士被大卸八塊掛在岸上。
這些八岐武士之所以還沒有全麵開戰,就是在等李林森的租借消息。
一旦港口租借成功,渤海的一切都將落入八岐之手,大批艦船登陸渤海,由不得你同不同意。
萬一不成,那就集中兵力搶他一把逃回八岐,就說那是浪人所為,你能怎滴?
看看時間已到,王凡乘車來到決戰場地,一塊十丈長寬的擂台已經搭好。
對麵黑壓壓一大片都是八岐武士,己方則隻有二十八衛士壓陣。
王凡側頭看了看右邊的望海崖,心中冷笑,一會兒認賭服輸則罷,否則……哼哼
時辰一到,一行人出現在王凡眼前,為首的居然是老熟人,前次來大正的八岐使團首領。
就是他用暴力手段邀請王凡用餐,被王凡用同樣手段拒絕。
今天他不是主持大局的首領,但他是決鬥的成員之一。
看得出,他是精心打扮過的,他們八岐國把決鬥看得非常神聖,沐浴、更衣、祈禱……一個都不能少。
王凡與他們的首領見了麵,在牛縣令的見證下雙方簽了對賭契書和生死狀。
雙方各選出一百名最忠誠的武士登台決鬥,直到剩下最後一人為止,誰的人還站在台上誰獲勝。
熱血沸騰,簡單粗暴。
牛縣令待雙方簽完契書便揚長而去,這也是和王凡商量好的,留下沒什麼意義,回城收拾小股八岐武士。
王凡一步步走向擂台,他身後的二十八個衛士垂頭喪氣,這種場合王凡沒讓他們上,個個自慚武功低微。
王老五則是第一次離開了馬車,晃悠悠的來到擂台邊上,抱著鞭子打量著八岐武士。
高坎則坐在車上沒動地方,不過一雙拳套卻是戴在手上。
到了擂台之上,王凡背著手看著對麵的八岐武士們。
五十個黑夜武士,五十個白衣武士,那個前八岐使團首領身穿白色武士服站在隊伍中默默地看著王凡。
王凡伸手接過一杆長槍,槍尖向下斜指地麵,海風吹過槍櫻飛舞衣袍獵獵,好一個謫仙臨世般的男人。
八岐武士進行了一番儀式,第一個武士開始登台,他脫掉了趿拉板,隻穿著襪子走上擂台。
王凡伸手捂住鼻子,嫌棄的說道“能不能講點武德?不穿鞋想熏死對手嗎?”
對麵武士愣了一個呼吸才反應過來,大吼一聲“你敢羞辱我?我要你死!”
舉起手中細長的刀衝向王凡,他的刀有些怪異,刀身刀杆一樣長短,而且都是細長形狀。
離王凡還有一丈距離便騰空而起,揮刀砍向王凡。
王凡不慌不忙單手持槍一刺,噗的一聲穿胸而過,後發先至!
那武士的刀還沒發足力氣就被刺中,雙臂軟軟下垂,刀也掉落在擂台上。
人卻還在空中,鮮血染紅了槍櫻,也染紅了他的白色武士服。
王凡輕輕放下槍尖上的屍體,拔出長槍繼續斜指地麵,仿佛剛才沒有動過一樣。
台下之人全都被震懾到了,無論敵我皆是目瞪口呆,八岐武士群裡沉寂了五個呼吸,前使團統領邁步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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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步步走向擂台,目光堅定腳步平穩,距離王凡一丈距離停下腳步。
“王凡閣下,我們又見麵了,希望這次的見麵不是最後一麵。我……”
這家夥嗶哩吧啦的還想敘舊,王凡可沒耐心。一抬手製止尬聊,向前跨出一步同時一槍刺出。
前統領來不及拔刀,帶著刀鞘格擋刺來的長槍,可惜速度太快,刀鞘碰錯過了槍尖碰到到了槍杆。
可惜慢了一分沒有擋出去,槍尖已刺進了他的左胸,他艱難的抬頭看向王凡。
“閣下原來是個快槍手!你……”
王凡大怒,尼瑪快槍手?你們全家都是快槍手!長槍一攪……世界清淨了。
王凡懷疑這個家夥就是因為廢話多才被送來決鬥的,拔出槍尖斜指地麵,目光平靜無波。
對麵武士緩緩倒在地上,嘴唇還在翕動,仿佛有話沒說完不願離去。
台下死一樣的寂靜,五個呼吸後仍沒人登台,一聲怒吼似是憤怒又似內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