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隻要您吩咐一聲,小的一定給您送到府上、”紅蘿也附和的說。
“無妨,我就聽說樓裡最近有一種脂粉,很是不錯!過來瞧瞧,權當散散心、”雪姨娘抬起雙眸,微微笑著出聲。
“夫人請坐,最近這款‘梨花白’很受喜歡。您仔細瞧瞧、”男子從櫃上拿出了一盒脂粉。
“小姐,這男子就是長興。紅蘿的男人、”紫蘿貼在南星耳邊輕輕說著、。
南星點點頭。
這男子眉宇間透著精明,一雙眼睛精光四射,話也說的客氣有禮。隻看一眼,她就知道是此人常年在生意場上闖蕩。
“夫人,這盒‘梨花白’色澤純白,氣味清香,持久不散!”長興笑意連連的打開手裡的脂粉盒。
紅蘿也笑著附和,“像夫人這般雪白的膚色,真是世間難尋。這盒‘梨花白’就像是給夫人特定的一樣。”
“說的這般好,拿過來瞧瞧、”雪姨娘隻抬眼看了一下那脂粉,吩咐身邊的丫鬟。
“是,夫人”丫鬟寶珠伸手接過。
“依我看,這盒‘梨花白’也沒什麼不同!”雪姨娘倒了一點,在手心裡研了一下,又放到鼻尖聞了聞,不滿意的笑笑,“雖說香味持久,可這粉質還是不夠細膩、不知你們還有沒有更好的?我記得,上回說的‘朱顏俏’可有上市?”
“有、有、隻是香味要比‘梨花白’淡些。小的怕掃了夫人的雅興、”
“拿過來我瞧瞧、”
長興看看紅蘿,輕輕點頭。
不一會兒,南星見著與她手中一樣脂粉盒的‘朱顏俏’,被紅蘿端了上來。
雪姨娘伸出手還像剛才那般輕輕試著。
“嗯,這味道雖然淡雅,但粉質細膩,應是極品!不錯、不錯、”她笑的很美麗。
寶珠也附和著說,“姨娘本就貌美,要是再用上這‘朱顏俏’,定是美如仙女。相爺也會更喜歡您、”
“相爺是喜歡!可再美的女人也有人老珠黃的一天。要是能懷上相爺的子嗣、這輩子就有依靠了、”
“夫人不要心急。您還年輕,子嗣會有的、”寶珠勸慰著、。
“算了,不提也罷!興老板,你有多少‘朱顏俏’我全要了!”雪姨娘打起了精神,摸索著手中的‘朱顏俏’!
“夫人,樓裡就有五盒!小的給您打包、”長興不著邊際的看了紅蘿一眼。
眾人一聽,隻有五盒了,一陣唏噓。
“隻有五盒,都被她買走了、”
“算了、丞相府裡的姨娘,咱們可惹不起、”
“百香樓以後還是彆來了,遇到雪姨娘,就買不到好東西!”
聽著眾人的低聲議論,南星看著這位雪姨娘,麵如滿月,柳葉彎眉,身上的縷金百蝶穿花雲緞裙,十分華貴。想必是丞相府裡比較受寵的小妾!
她微微站出身,笑著說道,“夫人將‘朱顏俏’都買走了!是不是有些不妥?俗話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夫人就不考慮一下彆人的感受?再說,五盒‘朱顏俏’夫人是要用到明年?”
“你是何人?膽敢指責姨娘?”寶珠一下子站在雪姨娘前麵,叉著腰問道。
“我就是來這裡買脂粉的客人。”南星看著愣在一旁的紅蘿,淡淡一笑,繼續說道,“興老板說‘朱顏俏’是極品,想必各位小姐夫人也想試上一試。不如請夫人讓出三盒,也彰顯一下李丞相為人謙虛,親和有禮的風度!”
“三盒?小姐此話詫異!這百香樓做的是生意,五盒‘朱顏俏’的銀子,我一分不少的給,甚至還比平時多了一些!”雪姨娘站起了身,拍拍寶珠,“再說,本姑娘又不是強取豪奪,一切按律法辦事!丞相府裡的人,這些規矩還是知道的!”
寶珠將身上的錢袋解了下來,“興老板,這些是姨娘賞你的、”說完,就聽‘嘩啦’一聲,錢袋被扔在了桌子上。
紅蘿偷偷向長興說了南星的身份,長興眼睛一轉,拍拍紅蘿的手,示意她放心。
他麻溜的上前收了錢袋,將五盒‘朱顏俏’放在寶珠手上。
“哎呀,這是怎麼了?雪姨娘您彆生氣,這位姑娘也彆生氣。這樣,既然雪姨娘付了銀子,那‘朱顏俏’就是您的!至於這位姑娘,百香樓就當是交個朋友。‘梨花白’打八折優惠如何?”
“是隻有本姑娘可以打八折還是所有人都可以?”
“所有人、所有人、”
“好、本姑娘答應你、”南星笑的很甜,“我要兩盒‘梨花白’!”
雪姨娘瞪了一眼南星,扭身出門。“寶珠,我們走、”
經南星這麼一鬨,‘梨花白’打了八折優惠。眾人紛紛搶購、。
“‘梨花白’也不錯。”
“是啊,本來是要買的,現在打了八折,又便宜了些,再多買兩盒、”
“這回不虧,以後,咱們還來、”
長興和紅蘿暗暗的向南星行了禮,趕緊張羅夥計把‘梨花白’全拿了出來、
“小姐,您可真聰明!這下、百香樓又賺了銀子、”紫蘿笑著跟在南星身後。
她一邊收了口罩和棉球一邊笑道,“初次見麵就收了人家的禮物,多不好意思。總要幫幫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