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身後的雲蘿姑姑附身行禮,“師兄,姑娘心善,斷不會要人命的!”
“雲蘿師妹,你就慣著她吧,我是沒有辦法了、”老莊主林誌無奈的搖搖頭。
天香朝著老莊主做了一個鬼臉,又回頭看看雲蘿,仰著頭很是高興。
“屬下長富拜見莊主,姑娘!”剛進到莊裡的長富,在三層台階的平台處看見了二人的身影,緊忙行禮。
“天深可是在後麵?”
“正是,少主派屬下先行回來,就是請姑娘幫忙安置一處住所,給從昭城過來的兩位小姐。”長富趕緊說出有女子同行。
“兩位小姐?是什麼人?阿哥從來沒有帶過女子回來?”天香一怔,問向長富。
“屬下不知,但是一路上對這二人很是照顧!”長富回頭看看,“她們很快就會到了。”
“香兒,你先去安排安排。隨後再到議事廳來。”林誌臉色微變,吩咐天香先去。
林天香不高興的一甩胳膊,轉身離開。
三人正說話的功夫,林天深的身影出現在三層台階處。
隨他而來的還有南星和袁嘉茵的身影,當林誌看見南星的那一刻,微微一怔。
“這女子的神態好熟悉?像是在哪裡見過?”
他眉頭微皺,眼神緊盯著南星。
而南星的目光也看向這位老者。他身材不高,微微佝僂。頭上包著頭巾,眼睛小而有神,右手正摸著下巴處的一撮山羊胡子。
“天深拜見義父!義父身子不好應該好好休息、”林天深快走兩步趕緊行禮。
“你出去了兩年,為父很是掛念!怎麼樣昭國之行可還順利?”林誌看看林天深,伸手扶起他,“這兩位女子是、?”
“她們是孩兒的朋友。這位南星小姐救過孩兒的性命。這位、”林天深看著袁嘉茵沒有說出她的身份。
“在下袁嘉茵,早就在江湖上聽說過藤蘿莊的威名。今日一見果然與眾不同!”
“袁小姐客氣。既然是天深的朋友就請到議事廳就坐。裡麵請、”
林誌看了看袁嘉茵,她一身紫色衣衫,腰間配著寶劍,英氣十足。定是身手不凡!又看了看南星,這女子一身不俗的青色襦裙,像是個官宦人家的小姐。
不由得暗中責備林天深,此次昭國的行動就是利用幼獸給官宦人家的內眷下毒,怎麼還帶回來一位官家小姐?
他眼神裡充滿著責怪,不安的看向林天深。
林天深感覺到義父的目光,不自覺的低著頭摸著鼻子沒有解釋。
一行人到了議事廳,這裡竟是竹子打造的屋子。
竹凳,竹桌,還有四根粗壯的竹頂柱。
眾人剛落座,就有丫鬟進來送茶,南星看著她們的穿著很是好奇。
“嘉茵姐,你看看他們的裝扮與咱們的不一樣?有些像少數民族、”南星一邊端起茶杯一邊悄悄的和袁嘉茵說話。
“嗯,你第一次來塔國感到稀奇很正常!他們常年在山穀中生活,為了出行方便衣裝也簡單化了,沒有了襦裙也不戴頭飾。隻是用珠子或是羽毛來裝扮自己。”
“哦、那這裡的人都吃什麼呢?我都餓了、”
“飲食上也與咱們不太一樣,他們吃酸辣的口味。許是為了驅散身體裡的潮氣、”
袁嘉茵看著她,一聲輕笑,“到了哪裡也改不了你的性子、你、”
還沒等她說完,南星吐了一口茶,將茶杯放在桌子上,輕笑的看著林天深,“林公子,你不是說塔國有遍地的美食嗎?怎麼到了這裡竟然連上次喝的老茶都沒有了?”
“大膽,你是何人?竟敢這樣和我阿哥說話?”
南星的話剛落地,就被廳外的女子聽見了。她怒氣衝衝的進來質問。
“香兒,不要胡鬨!這是南星小姐、是貴客、”林誌笑著解釋。
“哎呀,阿爸,你看看她的樣子,就知道是昭國裡官宦人家的小姐!”林天香走到南星跟前端詳著,“我聽說,她們每天什麼都不做,就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在府裡呆著,真是無趣。這位小姐為何不在府裡好好呆著,跑來藤蘿莊做什麼?”
“為何來此?”
南星笑著站起身,一步步走向林天深,“那就要問問你的好阿哥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地方得罪了他,非要暗中使壞的將本姑娘帶這裡來?本姑娘隻好順著他的意思,跟過來看看。昭國裡的幼獸下毒致死案可是鬨得人心惶惶,滿城風雨的!本姑娘可是想要立功受獎呢、”
“小星,你明知道我對你的心思。就算你要查我,我都不在乎、”
“林公子,最好把話說的清楚一些。南星可是有禦賜的婚約,我想你是知道的!”袁嘉茵適宜的插了嘴,點給林誌和林天香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