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翻身上馬時,蕭凡摸了摸懷中的碎片——方才與蘇星河對話時,係統突然跳出提示:【檢測到逍遙派關聯線索,能量儲備+10】。
看來這一趟沒白來。
“寒梅山莊……”令狐衝撥了撥馬鬃,“聽這名字,倒像和慕容家的參合莊有幾分對仗。”
“慕容博最近在參合莊搗鼓什麼,衝哥你盯緊了。”蕭凡拉緊韁繩,“無忌,你回光明頂時,順道去趟白駝山——我總覺得歐陽鋒的後人可能知道點玄陰司的舊事。”
張無忌點頭,快馬當先往東南方去了。
令狐衝拍了拍蕭凡的肩膀:“你自己小心。那冰窖……”
“放心。”蕭凡摸了摸腰間的鐵筆,“我有係統複製的‘追魂步’,跑起來比兔子還快。”
兩人正說著,身後突然傳來“哢”的一聲輕響。
蕭凡猛地回頭,隻見蘇星河的庭院裡,那架古琴的一根琴弦斷了。
斷弦在風裡晃蕩著,像根懸而未決的線。
“時候不早了,我先走一步。”蕭凡踢了踢馬腹,青騅馬長嘶一聲,往大理方向疾馳而去。
他望著天邊忽明忽暗的星子,忽然想起蘇星河最後那句話——“極寒之地,最能藏活物”。
而他懷中的星圖碎片,此刻正微微發燙。
然而,就在蕭凡準備告辭時,院外突然傳來急促的馬蹄聲。
那聲音由遠及近,像是有什麼人正朝著這裡狂奔而來。
暮色裡的老梅樹在風裡搖晃,蕭凡剛踩上馬鐙,身後忽然傳來蘇星河沉啞的嗓音:“且慢。”
他翻身下馬,見那老者已扶著門框站定,青衫被風掀起一角,露出底下綁著的牛皮護腕——那是常年撥弄機關才會有的痕跡。
“寒梅山莊外的陷阱,比你們想的更狠。”蘇星河指了指院外山路上的野梅叢,“二十年前我躲在山梁上看他們滅門,那些梅枝上掛的不隻是梅花,是浸過鶴頂紅的銅鈴。風一吹鈴響,地下就會竄出淬毒的弩箭。”
令狐衝抽了抽鼻子:“難怪方才進院時,我聞著梅香裡有股子鐵鏽味。”
“更麻煩的是護莊的高手。”蘇星河從袖中摸出片碎玉,對著月光照出上麵的刻痕——竟是半枚玄陰司的鬼麵令牌,“玄陰司養著‘寒刃雙煞’,兩人使一對破冰錐,專破內家真氣。當年滅門時,我見他們一錐紮進武師的丹田,整個人當場凍成冰雕。”
蕭凡的指尖在腰間鐵筆上輕輕一彈,係統麵板突然在眼前閃過紅光:【檢測到b級危險生物“寒刃雙煞”,建議優先複製其冰屬性功法】。
他不動聲色地應道:“蘇先生可知這雙煞的弱點?”
“他們的破冰錐需得沾了極寒之地的冰髓才能發威。”蘇星河將碎玉拋給蕭凡,“冰髓藏在山莊後牆暗門的機關裡,你們若能先取了冰髓……”他忽然頓住,目光掃過張無忌腰間的聖火令,“明教的聖火訣至陽至剛,或許能破他們的冰勁。”
張無忌單手按在聖火令上,金紅繡紋在暮色裡流轉:“蘇先生放心,我這聖火令裡的‘炎陽術’,正該與極寒之物碰碰。”
令狐衝突然抽出腰間的長劍,劍鋒挑起一片飄落的梅花:“那陷阱的銅鈴,用獨孤九劍的‘破箭式’應該能挑落。衝哥我彆的不行,專愛破這些花裡胡哨的機關。”
蕭凡望著兩人,心裡的弦鬆了些。
他摸出懷裡的星圖碎片,碎片與蘇星河給的碎玉輕輕相碰,竟發出清越的鳴響。
係統提示音適時響起:【星圖碎片與玄陰司令牌產生共鳴,能量儲備+15】。
“三日後醜時,月到天心時動手。”蕭凡將碎玉收進懷中,“無忌,你帶聖火令裡的‘炎陽術’口訣,先去白駝山找歐陽家後人確認冰髓的消息;衝哥,你去參合莊附近盯著慕容博——玄陰司最近動作太密,怕是和他的複國計劃脫不了乾係。”
“那你呢?”令狐衝皺眉。
“我去昆明城藥鋪,買三十盆素心蘭給蘇先生。”蕭凡拍了拍馬頸,青騅馬打了個響鼻,“順便……”他壓低聲音,“去鐵匠鋪熔了這鐵筆,打兩把專破冰錐的精鋼短刃。係統裡還存著‘追魂步’的步法,躲弩箭應該夠快。”
蘇星河忽然咳嗽兩聲,指了指院角那架斷弦的古琴:“寒梅山莊的冰窖入口,藏在井台的‘七星棋局’下。你們若見著井底有七塊刻著‘死’字的青磚……”他頓了頓,“記得用星圖碎片去碰中間那塊。”
夜風卷著梅香撲來,蕭凡翻身上馬時,懷裡的碎片燙得幾乎要燒穿衣襟。
他望著遠處連綿的山影,那裡有座被歲月掩埋的山莊,有冰窖裡沉睡的“活物”,還有等著他們的銅鈴、弩箭與破冰錐。
“三日後,寒梅山莊見。”他一甩馬鞭,青騅馬如離弦之箭衝了出去。
令狐衝望著他的背影,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劍柄。
張無忌則抬頭望向夜空,月亮正從雲層裡鑽出來,將清輝灑在三人分開的三條路上——那月光像把銀刀,切開了夜幕,也切開了即將到來的腥風血雨。
而在他們看不見的山坳裡,幾株野梅的枝椏突然劇烈搖晃。
藏在梅叢中的玄陰司暗樁捏緊了腰間的銅鈴,待三人的馬蹄聲完全消失後,才摸出火折子,點燃了插在土裡的信鴿竹哨。
一聲尖嘯劃破夜空。
寒梅山莊的方向,有燈火次第亮起。
喜歡重生笑傲覺醒係統,我在諸天亂請大家收藏:()重生笑傲覺醒係統,我在諸天亂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