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轉念一想,這豈不正合她意?
天山童姥嘴角泛起一絲狡黠的笑容,她迅速將喜兒提了起來,身形再次一閃,眨眼間便出現在虛竹身旁。
緊接著,她解開了喜兒的穴道,然後像扔垃圾一樣將喜兒扔在了虛竹的身上。
喜兒剛剛接觸到虛竹那充滿強烈荷爾蒙的身體,便不由自主地撕扯起了虛竹的衣服。
天山童姥看著急不可耐的喜兒和不由自主抱住喜兒的虛竹,臉上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隨後,她身形一閃,如幽靈般離開了冰窖,留下了這對陷入情欲旋渦的男女。
許久之後,虛竹體內的藥力如潮水般逐漸退去,他的頭腦也慢慢恢複了清明。
隨後,一股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虛竹察覺到有人正趴在自己的身上。那人身軀柔軟,如絲般滑膩,仿佛一株嬌嫩的植物,輕輕地壓在他的胸膛上。
即便沒有親身經曆過,虛竹也能猜到這兩團軟綿綿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心中慌亂不已。
虛竹急忙站起身來,用力推開了壓在身上的女人。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雙腿盤坐,閉上雙眼,開始念起了佛經,試圖用佛法來平息內心的波瀾。
喜兒被虛竹推開後,也隨之清醒過來。她揉了揉眼睛,口中發出一聲呻吟:“啊,好疼。”
喜兒醒過來後,目光落在虛竹身上,眼中滿是期待:“郎君可想起什麼了?”
虛竹被喜兒的這一聲呼喚拉回了現實,他定睛一看,隻見此時的自己麵色慘白如紙,宛如失去了所有的生機與希望,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喜兒見到虛竹這副模樣,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她柳眉倒豎,怒聲斥責道:“你是不想要負責任!”
虛竹聽到這話,如遭雷擊,連忙拚命搖頭:“這位姑娘,小僧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小僧隻覺得剛才腦子裡一片混亂,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喜兒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失望:“說到底你還是不想負責任。”
虛竹聽到這話,心中愈發慌亂,他再次搖頭,聲音帶著一絲苦澀:“姑娘,小生乃是少林弟子,受戒律約束,不得婚嫁。”
喜兒輕哼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少林弟子有戒律不可犯,如今你既已犯了色戒,難道還能若無其事地回去當你的少林弟子嗎?”
聽到這話,虛竹如遭雷擊,瞬間沉默不語。
回想起之前的種種經曆,天山童姥逼迫他吃肉,他不得已破了戒;
而後又在無奈之下殺了生;如今,連色戒也被他破了。
這一連串的變故,讓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和迷茫之中。
虛竹長歎一口氣,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姑娘,你要小僧如何是好?”
喜兒輕輕搖了搖頭,目光中透著一絲鄙夷:“彆裝出一副你受了委屈的樣子。”
“你想娶我,我可未必願意嫁給你。這樣吧,若是你能再次遇見我,我便嫁給你!”喜兒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倔強。
“現在,你也不必問我的名字,若是之後你無法再遇見我,知道了名字又有何用,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喜兒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