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是誰家的孩子,怎麼躺在地上?快到太奶奶這兒來。”
霓凰一動不動,沒有回答她,倒是越貴妃呻吟出聲,皇後見狀便去喊太醫。
不管是受害者還是迫害者,都急需太醫診治,她不著急,看了她的醜態,越氏這次定無法逃脫!
好心情地安撫太皇太後,“太皇太後彆著急,霓凰不會有事的。”
讓宮人們小心將太皇太後送回去,再帶著人去麵見陛下,這事太大,她可管不了。
粱帝歇個晌醒來,天破了……
“什麼什麼,越氏私見外臣,被郡主看見,要殺郡主,還傷了靖王?”
等等啊,腦瓜子疼!
先不提她為什麼要私見外臣,怎麼會被郡主發現,還有蕭景琰怎麼會摻和進去?!
這些事都是怎麼攪和到一起的!
高湛搖頭,並不敢言語,哪件事都不是他能評價的。
蕭選也沒指望他回答,心裡隻有對這些事的不滿,竟鬨到了養居殿!
氣衝衝地跑去處理,迎麵就看見氣憤難當的霓凰,隻能故作不知,問她原因。
往地下一跪,就是懇請陛下為她做主,“越貴妃以暢談家鄉風情為由,召我進宮,暗中在酒水中做手腳,太子趁機攜外臣司馬雷欲行不軌,逼迫霓凰下嫁。”
沒按林芊苒的話說,因為很容易調查出真相,隻口口聲聲讓陛下還她公道。
霓凰郡主所言,於蕭選而言,僅是一麵之詞,不可儘信。
或者說他不認為這件事重要,隻是可惜越氏做事不夠乾脆,竟讓其逃脫!
“愛妃,霓凰所言,可確有其事?”
“陛下明察,臣妾冤枉。”越貴妃不可能承認,隻喊冤,“今日臣妾請郡主飲宴,是有私心想介紹司馬雷與郡主相識,卻絕沒有讓其行不軌之事。”
“臣妾也不知那酒是怎麼回事,畢竟臣妾也與郡主一同中藥,許是什麼人看不慣臣妾這個太子之母,牽連了郡主。”
她顛倒黑白,反正郡主沒有失身,也不會有人給她作證,直接往奪嫡靠。
有些事不好辯解,她也不知司馬雷是否逃出,乾脆認下一些、模糊一些……
“越氏,你還真是巧言善辯,難道本宮與郡主有意陷害你不成?”言皇後怒火中燒,厲聲嗬斥。
一句話,拉升了蕭選的疑心,霓凰和譽王……踱步轉身,這事該怎麼處理?
“越貴妃是打量我沒有證人,便在此顛倒黑白。若無心算計,貴妃娘娘怎會想要射殺我與靖王殿下?”
她沒敢提林芊苒,不然這事鬨到最後,以她無足輕重的身份,隻會喪命。
這句話讓蕭選找到了突破口:“靖王,他怎麼攪和進去了?”
他並不想處理越貴妃,因為這會削弱太子的勢力,打破朝堂平衡。
但霓凰緊追不舍,他也不能不顧及她的想法,畢竟雲南穆府有十萬鐵騎。
現在又冒出了個不受自己喜歡的靖王,仿佛找到了發泄點,當即讓人宣他進殿,倒要看看他有什麼底氣闖宮!
蕭景琰的手臂隻是微微包紮了一下,便一直在殿外候著,他是來給郡主作證的。
雖不知殿內如何爭執不休,但他深知太子和越貴妃的地位,恐怕霓凰未必能討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