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間的門一關上,池騁整個人就壓向了她,緊盯著她的雙眸透著寒意,“你也住在這裡?”
吳芊苒往後退了兩步,咽了口唾沫:個子高,是嚇人哈~
“你誰呀,管我住哪裡!”她哥都是威武不屈的性子,她的性格又能軟到哪裡?
薑小帥連忙衝過來,“那個,大畏一會就出來了,都冷靜點。”
要惹著了這位小祖宗,什麼也不用釣了!
池騁不是那種會因為彆人委屈自己的性子,但麵對吳所畏總是會破例,另一個,她看著好像和薑小帥更親密。
這會正抱著他的胳膊,兩人看向他的眼神是心虛?),怎麼奇奇怪怪的?
被拉開了,吳芊苒也沒離開,她現在吧,不知道自己該站在哪一邊?
她哥這邊屬於:女朋友被搶,還被針對,應該複仇呀~
池騁那邊:不確定真假,萬一是個誤會呢?
嶽悅那邊:她哥就像個小三兒~
感性在支撐她無條件站在她哥這一邊;理性在用道德感拉扯她……
最後,磕cp的心勝過了一切,什麼情理、什麼道德,再見!
三兩口解決早餐,跟薑小帥一塊趴在休息室的門上偷窺:“帥帥,他們在說什麼?”
“好像在說什麼大寶、二寶的……”隔了段距離,聽得斷斷續續的。
“大寶、二寶?”她就回了趟家,怎麼還冒出新人來了?
這個薑小帥還是知道一點的,“大寶就是大畏,二寶……應該是那條蛇。”
畢竟池騁進來的時候,手上就拎著蛇箱。
然後又聽見池騁說什麼欠他的東西該還了,她哥到底乾了啥?!
不是釣他嗎,咋還欠人東西了?
彆說她聽不懂,吳所畏也懵啊,“我欠你什麼?”
“豆乾、果凍、鹵蛋、棒棒糖……”
那不是賞他的嗎,怎麼成欠的了?
要不說是兩兄妹呢,吳所畏也是這樣想的,他還這樣說出來了。
然後理直氣壯地一攤手,“沒了。”
對方的語氣比他更理所當然,“沒了去買。”
光杆司令比誰都有勇氣,假笑,“不去。”
其實吧,池騁東拉西扯最想問的就一個問題,“你這兩天為什麼沒來打球?”
這一局,吳所畏占上風,特彆瀟灑,“不想去,所以就不去了。”
就是帥不過三秒,他的回答讓池騁臉色一沉,掐著他的脖子把人抵到樹上,低沉的嗓音帶著怒意。
“那你之前為什麼想打?”
一個脾氣暴,一個脾氣硬,明顯脾氣硬的贏,因為他死強著不說話。
這給看戲的兩人急得,真怕在診所裡發生血案!
薑小帥揉了把臉緩步走了出去,緩和氣氛,“彆離他那麼近,感冒了,回頭再把你傳染了。”
師徒倆一對眼,吳所畏眨眼間變虛弱,一臉疲倦,還強撐著精神,咳嗽了兩聲,“彆聽他胡說,好著呢。”
薑小帥深諳添油加醋之道,“刮風下雨都往外邊跑,回來一身的汗,再招風淋雨,能不感冒麼?
為了逮幾隻野老鼠,掉進河溝裡,燒到四十度!”
“犯j這事真上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