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這會宋墨和他的屬下都有點慌,這太詭異了……
想到表姐還在裡麵,提了口氣衝殺進去,正好目睹管家被殺,宋宜春尿褲子的一幕。
反正他站的地上一攤水。
咦惹,辣眼睛~
他們一行人不費吹灰之力,如砍瓜切菜般放倒了那些護衛,宋墨單手將宋宜春拎進了靈堂談條件。
喪事他主祭,七七發引他打幡,蔣氏的私產和嫁妝儘歸宋墨……
此舉穩住了宋墨的世子之位,父子情分儘斷,他也搬去了其祖父生前所居的頤誌堂。
之後便是四處找蔣芊苒,不是說了人在這裡,怎麼找不到?
他們已經把英國公府翻遍了,愣是沒找到人!蔣芊苒給宋墨留了字條,她現在的身份不便在他身邊出沒。
儘管能易容,也會被懷疑,雖沒見過她麵容,但都知道有她這麼個人!
老是在他身邊出沒,必然引人懷疑,那個時候再怎麼證明不是,都會被人寧殺錯不放過的。
況且……有些時候暗中行事更方便。
朝堂之上,蔣梅蓀之死帶來的變化是深遠的。隆冬已至,力真開始襲邊,預備南下打草穀。
就開通馬市互通有無,還是大戰一場打退狼子,爭執不休。
兩方發言各有依據,戰事拖延的後果嚴重;可一旦開通馬市,朝中貪腐必然滋生,最重要的是養寇為患!
歸根究底,朝堂之上未有與之一戰之人,蔣梅蓀……陛下更添悔意。
朝堂爭鬥未有分辯,鄔竇兩家算是撕破了臉,竇世樞起心算計,拿侄女開刀。
宋墨為母主喪,引得議論紛紛。當然討論更多的是英國公府那晚不能提及的事!
“聽說了嗎?英國公府那天晚上……四周都聽到了。”
“可不是嘛,叫聲可淒厲了~”
“難怪這主祭都讓給了世子,那樣的事,活下來就不錯了。”
“不是說是宋世子做的嗎?”捂嘴,帶走。
“哪呀,昨天晚上可喚的是英國公。”回頭一看,嗯,剛才說話的是這人嗎?
“你們說這英國公夫人不會是被……”
“不要命啦,什麼敢胡說!”
除了說宋墨壞話的被挨個拖走,剩下的全發散思維,說到底還是權貴的風流韻事更引人注目。
雖不是指名道姓,但這個那個一對眼,誰也清楚明白。
“揍人呢,顧玉?”
“芊姐!哎喲,你怎麼在這出現,萬一被發現……”趕忙捂住她的臉,“接著揍,看他們敢不敢亂說話。”
扒拉開他的手,“彆捂了,反正也沒多少人認識我,你彆告密就行。”
“我怎麼可能出賣你,對了,芊姐你不去看看英國公夫人嗎?”
“人前不便,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顧玉望著被捏成渣的木棍,咽了咽口水:好像更凶殘了~
他一直琢磨不明白到底是怎麼練的?明明是個風吹就倒、雨打就蔫的病弱身子,偏偏武力驚人。
看看她那蒼白的臉、瘦弱的身子,完全就是騙子啊~
他還是去找宋墨吧,“你忙你忙,我去隨祭。”
好與不好都隨著一鍬土被徹底掩蓋,沒人再去細究真相如何,留下的隻是流言蜚語,過後被拋諸腦後!
宋墨倒了,雖然沒因板子中毒,但也難挨。強撐到現在,全憑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