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酒的牌子,關思雨看看付正跟沈立:“兩位真的不想嘗嘗?這一瓶恐怕要七八千塊了吧?”
沈立拿起瓶子看了眼日期:“不止,二十年前的,現在售價起碼三萬多。”
“謔!”
關思雨一下瞪大了眼睛:“這也太貴了,我都不敢喝了。”
陳陽心裡清楚,蘇玉這麼做無非是為了讓自己麵上有光,於是笑道:“酒這東西彆看價錢,多少錢都是喝的東西罷了。”
說完直接撕開包裝,分彆給兩位女士倒了一杯。
接著又問兩位男士,結果對方還是堅持不喝。
陳陽也不勉強,這才給自己倒了一杯。
沈立已經動筷子了,邊吃邊道:“你們喝你們的,不用管我,這魚太好吃了,正好可以多吃點!”
一句話逗樂了眾人,關思雨笑道:“師兄就多吃點好了,反正今天菜太多,大家也吃不完。”
付正:“我這人酒精過敏,沒那個福氣,就以茶代酒好了。”
說著舉起杯子:“今天我最年長,那這第一杯就由我來提吧。”
關思雨眨眨眼:“怎麼說?”
付正想了想,舉杯說道:“這杯酒嘛,敬相識!”
魏紅聽了輕笑:“文化人就是不一樣,的確,應該敬相識!”
“說的好。”
陳陽心中感觸最深,自己這一路走來,相識了多少人,給了自己多少的幫助,仿佛都出現在了眼前。
於是舉杯就喝了一大口!
這下把關思雨跟魏紅都看愣住了。
兩人低頭看看自己的杯子,無奈也隻能喝了一大口。
隻是瞬間功夫,她們的臉上都泛起了一抹暈紅,煞是好看!
關思雨辣的直吐舌頭,苦笑對陳陽道:“也就這一杯哈,後邊可不能喝這麼大口了,姐姐我酒量不行!”
陳陽此刻也感覺有點暈乎乎的,於是笑道:“好的。”
魏紅倒是無所謂的樣子,看的出來,她的酒量肯定是很不一般。
於是接下來大家開始推杯換盞,聊些有的沒的,但卻始終都沒說今天聚會的目的。
陳陽心中納悶,卻也不好開口詢問,但他清楚今天見的兩位律師一定是有什麼事情。
總不能真的隻是慕名而來吧?
酒過三巡,菜也吃了不少,尤其是那條金刀魚已經被吃的沒什麼肉了。
直到此時,付正才看著陳陽道:“其實今天來,是我請思雨安排的。”
陳陽心說來了,於是笑道:“付律師請說。”
“我有個不情之請…….”
付正明顯有些尷尬,話隻說了一半。
關思雨此時已經有些微醺,笑著說道:“還是我來說吧,付律師是想請你給他女兒看看病。”
陳陽哦了一聲,隨即笑道:“沒問題啊,這有什麼不好開口的?”
付正歎口氣:“哎,你不知道,我那女兒性情乖張,脾氣火爆,每次請醫生去給她看病都會被罵,我是怕陳總你去了不高興。”
“這樣啊?”
陳陽恍然,接著問道:“她具體是怎麼了?”
“其實也不是什麼怪病,我感覺就是精神問題。”關思雨說道。
幾杯酒下肚,她說話就有點沒遮攔了。
低頭猛吃的沈立看她一眼,但什麼都沒說。
可關思雨看到了卻知道他的意思,於是笑道:“怎麼了,這話以前也跟付律師說過啊!”
付正點頭:“沒錯,我也是這麼覺得的,自從得了狼瘡休學以後,我女兒的性子就完全變了。”
狼瘡。
陳陽以前就聽過這個病,說起來屬於免疫係統疾病,都是表現在皮膚或者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