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淩峰在聽到警笛聲後,本能的被嚇了一跳,但是他沒有立刻就下車,而是繼續對著袋子開始擦拭動作,確定上麵有關自己的指紋全部都擦拭掉後,他才用紙巾隔著手指將車門打開,下了車,又將車門把手位置進行了一番擦拭,這才快步的朝著一側走去。
警笛聲越來越近了,很快,警察就將海龍閣酒店給包圍住了。
沒多久,就是賴沐陽和他的幾個小弟被戴著手銬從酒店大門走了出來,而他所在的小車也被進行了搜查,在裡麵發現了一袋子麵粉。
就這袋子麵粉的數量,足夠讓賴沐陽和他的幾個小弟都被送上打靶台了。
負責這一次行動的總指揮是魏彪,他作為市公安局局長,是在收到匿名電話的舉報後,立刻就開始了行動。
“魏彪,你他媽的是不是要跟我耍花招?你耍得起嗎?”在被押上警車前,賴沐陽見到了魏彪,便對著他狠聲道。
“你現在跟我說這些還有什麼用?你沒看到你手上戴著手銬嗎?”魏彪回應道。
……
賴沐陽被押到拘留所後,廖麗珍已經在這裡等著他了。
“廖麗珍,我早就該想到是你在搞的鬼,你果然不是一個普通女人!隻是你這樣玩,會不會過了點?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就可以玩死我了?”賴沐陽對著廖麗珍開口道。
“你知道什麼叫做死到臨頭嗎?”廖麗珍反問道,臉上則是一種悠然自得的表情。
“你這個賤人!我一開始就不應該聽楊少良這個膽小鬼的話,我早就應該叫人做掉你。”賴沐陽語氣帶著後悔道。
“你不能說楊少良是膽小鬼,因為他敢跳樓自殺,這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和膽量啊,你說是不是?”廖麗珍說道,說完後,臉上則是露出來一個笑容。
隻有賴沐陽才知道她這個笑容意味著什麼。
“說吧,你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賴沐陽麵無表情問道。
“難道你還不知道,這並不是我的意思嗎?”廖麗珍聳肩道。
“什麼意思?”賴沐陽則是滿臉的疑惑。
“其實從一開始,你跟楊少良,還有一個人,都已經成為了彆人的目標,而這個彆人,我現在不說的話,你們應該不知道是誰,你想不想知道他是誰?”廖麗珍問道。
“說吧!我現在都已經落入你手裡了,還有什麼是不可以知道的?”
“鐘鴻飛。”
當廖麗珍說出這個名字後,賴沐陽才突然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為什麼會有這樣一種感覺?
那是因為在三年前,作為省委常委的鐘鴻飛過來京海市考察,當時負責陪同的人必然是市委書記楊少良,而楊少良讓賴沐陽的海龍閣酒店進行了接待工作。
在接待工作中,當時因為鐘鴻飛看上了酒店裡的一個服務員。這個服務員是賴沐陽的遠房親戚,賴沐陽做了這個親戚的思想工作,讓其對鐘鴻飛進行陪酒。
隻是後麵,卻發生了讓鐘鴻飛感覺非常不愉快的一幕。
當鐘鴻飛對著這個服務員開始毛手毛腳的時候,對方不僅對開了鐘鴻飛的手,最後還忍不住直接就扇了鐘鴻飛一巴掌。
這件事在當時自然是讓楊少良和賴沐陽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兩人都無比的緊張,最後,兩人幾乎都是跪下來向鐘鴻飛磕頭道歉,才讓鐘鴻飛的氣漸漸的消了下去。
為了讓這件事得到一個最終的解決,鐘鴻飛對著楊少良和賴沐陽提出了一個要求,要麼就是讓那個服務員做自己的情人,要麼就是讓她人間蒸發。
賴沐陽和楊少良經過商量後,最終的決定是選擇第二個,也就是讓賴沐陽的親戚人間蒸發,但是這所謂的人間蒸發,不過就是通過時間的消耗來來將鐘鴻飛的怒氣給徹底的抹去。
隻是他們兩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在三年後,鐘鴻飛還會提起這件事。
而這就是楊少良和賴沐陽之所以有今天這種下場的最終原因。
賴沐陽回想了一下三年前的發生,然後忍不住大聲笑了出來,笑了好一會兒後,才止住笑聲,開口道:“如此看來,我們當時還是打錯了一次算盤!都怪我啊,怪我當時沒有繼續對著那個人渣捧大腳。”
說完,賴沐陽不斷地搖頭,他現在真的後悔了,後悔自己的目光不夠長遠,不應該將支撐點一直放在楊少良的身上,而應該去找更高級彆的領導來攀附。
“你現在後悔已經沒有用了,因為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成為既定的事實了,你再也改變不了了。”廖麗珍開口道。
“你是否可以幫我求求情,隻要領導肯放我一馬,我什麼條件都願意答應,我相信他也還有一些要求是我可以幫他達成的。”賴沐陽又開口道。
這是他在經過一番冷靜的思考後,才說出來的話,因為這個時候的他,唯一的出路隻能是指望在鐘鴻飛的身上了。
“沒錯,你有很多錢,而錢確實是可以做成很多很多事,隻是你覺得這個時候才說這些,是不是太遲了?”廖麗珍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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