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在一名名秘黨領主之間掃過,然後出聲道:“詳細跟我說說,這幾個月來,你們都做了些什麼。”
“這......”
麵對淩和脫口而出的問題,秘黨領主們卻是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下意識將頭低下。
“什......什麼都沒做。”
因為把大量的時間,都浪費在了尋找黨首常笑上麵的緣故。
秘黨這幾個月來可以說是銷聲匿跡,整的就好像不存在一般。
回想起來,他們隻覺得羞愧。
然而隨之到來的,卻不是那位黨首大人興師問罪的聲音,而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
“很好!”
“以後都記住,在我不在的情況下,不要擅自進行行動,破壞我的計劃,知道了嗎?”
“是。”一名名秘黨成員應道。
不過說起擅自行動,哭牆似是想起些什麼,上前一步低聲開口道:“黨首大人,幽狼他......死了!”
“什麼?”
淩和有些錯愕,“他怎麼死的?”
這可不是裝出來的反應。
對於幽狼,淩和還算有點印象,在發展階段給自己送礦的,目前來看也就幽狼一人了。
看在對方給自己帶來了不少利益的情況下,淩和還特地沒有殺他,將他好好的放了回去。
所以,他怎麼會死呢?
顯然哭牆也對此了解不多。
他搖了搖頭說道:“幽狼擅自行動,布置了一場針對良心小販的誘捕,以失敗告終。”
“後續大部分我們的人都逃了回來,幽狼卻永遠的留在了那裡。”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良心小販......”
聽著哭牆的推理,淩和抽了抽嘴角。
作為當事人,他隻能說錯的太離譜了好不好!
當即淩和直接出聲打斷了哭牆的胡亂猜測,“行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死了也就死了,彆去想有的沒的。”
“您說的對。”哭牆讚同的點了點頭。
視人命如草芥,果然還是熟悉的味道。
“對了,黨首大人您此前好像在私聊裡提到,有什麼計劃需要我們......”
聽著哭牆的提醒,淩和點了點頭,然後高深莫測的負起手來背過身去。
“沒錯!”
“你們不覺得,秘黨已經沉寂了太久嗎?”
是啊,沉寂太久了。
一名名秘黨領主眼中閃爍著狠辣的光芒。
他們已經太久太久,沒有大大方方的殺過人了。
“嗬嗬。”
輕笑一聲,淩和繼續說道:“我已經聯係上了血海外,深海教會和影牙議會的勢力。”
“他們一方是深海的人手,另一方和我們一樣,同為變節者陣營的一員,是我們天然的盟友。”
“現在,我需要你們助我,在血海海岸邊緣的防線上,撕開一道口子,送他們的進來。”
“這,這不太現實吧?”
哭牆身後,有秘黨領主猶豫道:“黨首大人,您可能沒見過那良心小販的執法者單位,他們簡直就跟瘋狗一樣!”
“一旦招惹了其中一個,方圓十公裡內,所有執法者都得殺過來,我們根本沒法應付啊。”
錚——
就在這時,琴音響過,方才說話之人猛的噴出一口鮮血。
這時眾人才注意到,黨首身後跟著的紅衣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