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扭頭與淩和對視了一眼。
“走！”
淩和不做猶豫，喊上薇拉就朝著牛馬們所說的位置跑去。
期間林海的位置數次改變，淩和與薇拉也是多次在牛馬們的提醒下改變行動路線，這才最終在浮屠宮表層將林海堵住。
此刻林海已經被烏泱泱的人群從浮屠宮底層逼出。
來到視野空曠的表層之後，他幾乎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躲藏。
“居然......真的是你？”
撥開牛馬們形成的人牆，淩和帶著薇拉從人群中走出，眼神複雜的朝著林海看去。
能在牛馬們的圍堵中一路從浮屠宮底層來到表層。
顯然，林海此前應該已經使用過，那深海教會成員口中所說的能力。
這時，注意到淩和到來，原本還想繼續逃跑的林海，站在原地停下了腳步。
“唉......”
老人重重歎出一口氣。
“他什麼都跟你說了？”
沒有要為自己辯解的意思，林海知道，隻要那名深海教會的成員將他捅出來，那麼再怎麼辯解，都已經沒有意義了。
見林海這副姿態，淩和就知道，那名深海教會成員所說的，應該全都是真的。
“我不理解......”
皺起眉頭，淩和眼神失望的看著林海問道：“你為什麼要做這些？”
“雖然第一次見麵時有些不太愉快，但這些日子裡，我也沒有虧待過你們吧？”
“安全的居所，美味的食物，還有對未來的保障，我想我已經做到了最好。”
聽完淩和口中話語，林海又是重重的歎了口氣。
“鱷魚的眼淚......”
“什麼？”淩和有些沒聽清楚林海在說些什麼。
而林海顯然也沒有再重複一遍的打算。
抬起頭來，林海朝著淩和問了一個問題：“你究竟準備再裝模作樣到什麼時候？變節者。”
“變節者？”
聽到這個詞彙，淩和心中一震，頭腦瞬間清明。
他好像知道老人對自己產生的那種敵意從何而來了，也明白了，老人為什麼想要毀滅這裡。
“等等，我不是......”
還未等淩和將話說完，林海便直接出聲將他打斷。
“我已經坦誠，你還要繼續再裝模作樣下去嗎？”
“那個深海教會的成員，應該已經告訴了你很多事情吧？比如......我們守密人。”
“我們知道這片海洋太多的秘密，我們致力於保護正常的人類，讓他們免遭血海的厄難。”
“同時，我們也知道誰是人類的首要敵人。”
說到這裡，林海舉起蒼老的手指，指向淩和。
“是你！以及你身後隸屬於變節者陣營的所有領主！”
“你從未掩飾過什麼不是嗎？”
“與外族勾結在一起，使用著帶有變節者陣營標誌的海圖，還有帶著變節者陣營身份標識的道具。”
“你，還敢說自己不是變節者陣營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