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不錯,下一步的矛頭就要放在柳家的酒樓產業上!”
薛道遠興奮的說道:“那小侄需要做什麼?”
薛粹橫了他一眼,道:“老夫需要你老老實實的在家裡待著!”
一句話,立刻把薛道遠給說蔫了。
薛粹幽幽的歎息一聲。
“酒樓生意,就不像快餐生意這麼好搶了,你這些日子最好不要出門,老夫的大計不容有失,況且,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是給咱們薛家留個後的時候。”
“不然,你指望著讓你妹子的孩子繼承家業嗎?”
薛道遠訕訕一笑,道:“屋裡那幾個女人肚皮不爭氣,小侄再想想辦法,想想辦法...”
“去忙你的吧,跟柳家爭鬥的事情有老夫呢!”
薛粹一甩袖子,薛道遠隻好蔫頭耷腦的走出去。
...
平康坊,三岔路口!
登科樓內,人人都在談論快餐生意的事情。
在長安城裡,薛家將柳家的快餐生意搶了,早就成為了最為熱議的話題。
這是一件切切實實關係到民生的事情,就連朝廷和長安縣衙,也都在積極談論。
畢竟,這也關係到他們的工作餐。
韋思謙難得來一次登科樓,本想跟幾個好友吃頓好的,特意沒有麻煩許敬宗和趙懷陵,隻是用私人身份在一樓大廳定了位置。
吃著飯,聽著彆人談論快餐生意的事情,韋思謙聽了一肚子的火!
“思謙兄,聽聞你韋氏商行也遭受了重創,可有此事?”
一個皮膚蠟黃,看上去像是酒色過度的年輕人,嘻嘻哈哈的說道。
這年頭,貪圖酒色算不上什麼大毛病。
尤其是對於世家大族裡,那些並非第一繼承人的紈絝子弟而言,沉迷於酒色甚至算得上是優點!
他們不需要努力,不需要講規矩,一門心思的給家族開枝散葉就夠了。
有些紈絝子弟,甚至本來就是家族刻意培養出來的!
韋思謙以前的身份不高,結交下來的好友,大多都是此類人物。
雖然沉迷酒色,但也稱不上是壞人,頂多落個沒出息的名頭罷了。
他鬱悶的說道:“那是自然,我韋家跟竹葉軒的合作極深,每日運送過來的食材,有六成都要被竹葉軒拿下,而快餐生意,占了其中的一大半!”
“這兩天叔父正在發脾氣呢,家裡的收入也陡然間下降,日子不好過啊...”
臉色蠟黃的年輕人,攬著韋思謙的肩膀,道:“我可是聽說,柳大東家已經把快餐生意全都放棄了,你若是打算跟著柳家一條路走到黑,可要提前做好準備。”
“萬一竹葉軒真的被薛家給擠垮了,韋家的生意怕是會直接陷入穀底!”
韋思謙一挑眉,將他推開。
“我韋家可以不賺錢,但絕不能不講道義!”
“當初若非柳兄拉了我們韋家一把,韋氏商行早就完了,哪裡還能挺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