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
“最多隻有兩天!”
“柳家一定會關閉所有投資的渠道!”
“父親如果把握不住這次機會,我盧氏就會落後,其他家族太多太多!”
“這是一次利益收割的盛宴,柳家無法一口吞下薛家和孔家,還會用投資的方式將五姓七望全都拉入局中。”
“我們這些大族一直都在按部就班的發展,直接拿下其他家族,瓜分利益的機會實在是太少了!”
“薛家和孔家都是老牌家族,實力雖然比不上我五姓七望,但也隻是少了一些底蘊而已。”
“就算柳家這一次能拿走六成的利益,剩下的四成也是極為恐怖的,如今姑父已經拔了頭籌,難不成我盧氏就要將剩下的利益拱手讓給其他那幾家嗎?”
盧承慶這番話把盧赤鬆給說沉默了。
盧赤鬆從盒子裡抓起一把棋子,丟在棋盤之上,棋局頓時一盤混亂。
他失去了繼續下棋的興致,皺著眉頭開始思索兒子說的話。
“你竟然如此看好柳家?”
盧承慶苦笑一聲說道:“父親,恕孩兒直言,我五姓七望實在是太過於自大了,以至於小瞧了天下英雄的本事。”
“您雖然讓孩兒去接觸柳葉,多半也隻是看中了柳家的發展前途,說不定日後能多一個守望相助的盟友。”
“可是您忽略了,柳家現在正在高速發展階段,說不定這一次柳葉能在世家大族之中掀起一場劇烈的變革!”
“這是多少年未曾出現的事情,就好像上一次,弘農楊氏失去了獨占天下的地位,讓隴西李氏一把抓住機會…這一次,五姓七望之中其他的家族都在反省,所以他們才會參與進來!”
“而這一切的關鍵,就在柳家要的投資額上!”
“況且這一次柳家可不僅僅是把我五姓七望都拉入局中,還有太子殿下和越王殿下!”
說著,他拿出一本《投資之道》。
“父親,孩兒知道您格外熱衷於《大唐周刊》,為何就不能看一看這本《投資之道》?”
“雖然上麵並非是學問,但是在孩兒看來,份量要比《大唐周刊》強太多了!”
盧赤鬆變得格外嚴肅。
就像盧承慶所說的那樣,他這種傳統的文人,根本就看不上布滿了銅臭氣息的《投資之道》,雖然長安城裡傳的沸沸揚揚,但是盧赤鬆也從沒想過去看上一眼。
聽到兒子的勸誡,盧赤鬆才翻看了起來。
外行看熱鬨,內行看門道。
盧赤鬆雖然不是生意人,但他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掌權者。
範陽郡公的爵位,並不單純是因為他出生於盧氏,還因為他在前隋的官場上,就已經走到了能夠呼風喚雨的地步。
武德年間,盧赤鬆就已經是上開府儀同三司,位比宰相,還被封為太子率更令和上柱國。
官場上那一套,他比誰都明白。
也正因如此,盧赤鬆才能看到許多彆人看不出的東西。
當他看到柳家的投資廣告時,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太子和越王殿下雖然年幼,但他們麾下的屬官,卻明裡暗裡鬥得越來越凶!”
“而柳葉竟然能將太子和越王殿下,都拉到他的印刷產業當中!”
“他這是早就想到了,做印刷產業,秘方和工藝才是最重要的,一旦秘密泄露,柳家的優勢會在瞬間蕩然無存,但有了太子和越王殿下的加入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