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仲道聞言麵色一變,出聲道:“我還沒輸,這首詩肯定不是姓蘇的自己作的。”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像看傻子似的看著他,有的甚至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蔡邕麵色一沉道:“仲道賢侄,你說這話可有根據?”
“就像蔡叔父說的,這首詩暮氣沉沉,想他蘇淩雲年紀不過十八爾,如何作的出來?至於遊曆山河,簡直可笑!”
曹操哈哈大笑一聲,質問道:“那不知衛公子可有讀過這首詩?還是說這等絕詩會默默無聞?”
“這......”
衛覬站了出來,說道:“諸位息怒,家弟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有這個疑惑罷了。”
“哼,那你們可知淩雲公子方才已經作出了兩首足以傳頌的千古的詩?還在這裡大言不慚。”蔡琰嬌哼一聲。
“什麼?”
衛仲道聞言瞪大了雙眼,千古絕句是大白菜嗎?這麼容易出現?
幾人爭論的時候,位於洛陽城的中央之地,也就是大漢皇宮深殿。
一個身著皇袍的男子慵懶地躺在寬厚的大床上,男子不過三十歲的年紀,臉色蒼白,身形消瘦,眼眶凹陷。
男子正是當今皇帝劉宏,想來平日裡對於閨房之樂沒有什麼節製。
“啟稟陛下,這是蔡邕蔡大人府上作出的詩句。”一個小太監小跑進去,雙膝跪倒在地。
“哦?快呈上來!”
話音落下來人將紙張遞給劉宏旁邊的一個老太監,他就是十常侍之一的張讓。
他身穿黑色長袍,眉眼細小,皮膚褶皺,臉上沒有任何胡須。
張讓輕聲說道:“陛下,奴才給您朗誦如何?”
劉宏緩緩點頭,說道:“好,那就交給讓父了。”
張讓聞言恭敬施禮,隨後攤開手中的白紙,念起其中的詩句。
劉宏聽得連連點頭,笑道:“不愧是朕大漢的年輕才俊,果真不凡。”
他也是喜歡詩詞的人,甚至寫了不少詩句。
“醉裡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八百裡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
嗯?劉宏聽到這首詩的第一句的時候雙眼一亮,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
“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發生!”
“讓父,快拿過來給朕瞧瞧!”劉宏急忙道。
張讓聞言將手中的紙張交給了劉宏。
“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
“哈哈哈,妙啊!妙啊!此人一定是我大漢的良臣。”
劉宏反複閱讀蘇銘的詩句,最後哈哈大笑起來。
“陛下,這蘇銘正是奴才剛剛給您蓋章的那人。”張讓出聲道。
“哦?讓父是說......琢郡太守蘇銘?”劉宏說著翻開了之前的奏折。
“是的,陛下,這蘇淩雲沒有選擇富庶中原之地,而是選擇幽州的苦寒之地,想來就是要報效國家。”
“哈哈,說的是啊!看他的詩句,字裡行間透露著肅殺之意,更是準備替朕分憂,實在是難得的忠誠啊!”
“不錯,陛下您看,他還作出了一首關於春天的詩句,也是非凡。”
“嗯,蘇淩雲才學非凡,又有報效國家,替朕分憂的心思,朕不能寒了人家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