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張寧講述了一下舉辦婚禮的事情,把她樂的差點找不到北。
她期待了這麼久,終於要修成正果了,她內心的喜悅可想而知了。
“寧兒,你怎麼哭了?”蘇銘擦了擦她眼角的淚水。
“沒事兒,我太高興了。”
張寧抬起美眸,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
從她父親去世後,她就再也沒有這麼笑過了。
蘇銘撥開她額前的秀發,目露深情,柔聲道:“開心就好,往後餘生,將由我陪你度過。”
張寧看著他深邃的眼眸,眼裡滿是感動,情到深處,兩人情不自禁地吻了起來,彼此交纏著。
至於典韋,早就和張小芸走到外院去了。
寂靜的小院內隻有兩道身影擁吻著,差點就天雷勾動地火,提槍上陣。
但考慮到兩人還未成婚,蘇銘還是強行壓下內心的欲望。
人不能做欲望的奴隸,要做欲望的主人。
很多人就是因為控製不住自己內心的欲望才走上歧途的,所以擁有一個強大的內心很重要。
它可以在你快要失去的理智的時候將你拉回來,讓你重新思考該如何正確選擇。
從張寧這裡離開後,蘇銘又去了一趟呂布的家中告知,總不能厚此薄彼,他一碗水還是端的很平的。
三天後,蘇府已經張燈結彩,大紅喜字貼滿了所有窗口,門口也掛起了紅燈籠,喜氣洋洋。
“娘親,父親娶妾,您傷心嗎?”蘇陌抬起頭看著蔡琰。
他年紀雖小,但已經懂事了不少,很多事情也能理解。
“說不傷心是假的,娘也想獨自擁有你父親,但這注定是不可能的。”蔡琰疼愛般摸了摸他的頭。
“那娘親不同意父親納妾不就好了?”
“以你父親如今的地位,即使他不納妾,那些手底下的人也會讓他納妾的。”
“這樣子嗎?”
蘇陌皺著小臉,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呀你,彆一副人小鬼大的樣子,你父親即使納妾,也會對為娘好的。”蔡琰玉指點了點他的額頭。
“那就好,還有孩兒在呢!我也會疼娘親的。”
“咯咯咯……你隻要好好學習儒道和武道,像你父親一樣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娘親就很開心啦!”
“嗯嗯,孩兒會的!”
另一邊糜竺找上門來了,說是他的妹妹糜蘭到了洛陽城,問問看蘇銘什麼時候有時間去見見。
“哦?這麼快就到了?”蘇銘詫異道。
“屬下讓人飛鴿傳書,舍妹也是馬不停蹄趕過來的。”糜竺解釋了一句。
遠在揚州的糜蘭聽到有機會可以成為冠軍侯的夫人,都沒怎麼收拾就讓人備車趕往洛陽,一路上都沒怎麼停歇。
“既然來了,就去見見吧!”蘇銘長身而起。
“主公請隨我來!”
隨後兩人走出蘇府,朝著糜府而去。
女子的閨房內,一片靜謐,隻有那麵銅鏡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光芒。
一位身著紅衣的美人靜靜地站在銅鏡前,她的身影被鏡子映照得清晰可見,她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在雙肩上,輕輕拂過白皙的肌膚,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她的美麗如同盛開的花朵,嬌豔欲滴,但此刻她的臉上卻透露出一絲焦慮。
她不斷地左右擺動著身體,目光緊盯著銅鏡中的自己,似乎在尋找著哪裡不夠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