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基已完成,地麵以上的建設也在熱火朝天地進行。
據張淵明講,最多三個月就能全麵完工。
朱桂聽後,滿意地笑了。
“彆急,要叮囑工人們注意安全,彆出什麼意外。”
“工程時間我不催,按部就班就好。”
朱桂說。
這時,不遠處傳來一聲呼喊。
周圍的工人立刻向那裡跑去。
聽見呼喊,朱桂和張淵明對視一眼,隨即也迅速向那個方向奔去。
很快,他們到達了現場。
地上一片血紅,一名工人倒在血泊中。
目睹這一幕,朱桂大為吃驚。
“發生了什麼事?他怎麼會受傷?”
朱桂非常不解。
地麵建築才剛開始,不可能有從高處墜落的事故。
但仔細一看,工人旁邊有根帶血的鋼筋。
這讓朱桂猜測,可能有人故意傷害了這位工人。
但現在,最重要的是儘快救治這位工人。
幸運的是,傷口雖深,但未危及生命,僅穿透了肩膀。
工人很快被送入代王府內。
朱桂即刻找來大夫為他治傷。
一番檢查後,大夫給了朱桂安心的消息。
“殿下放心,這位工友不會有生命危險。”
“傷口處理好,休息一段時間就會好的。”
聽到大夫的話,朱桂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
一旁的張淵明也輕拍了拍胸膛。
他可不想失去任何一個工人。
既然工人無大礙,朱桂決定查明此事緣由。
“他醒了立即告訴我,我有些問題要問。”
朱桂對大夫說。
然後,他帶著張淵明離開了房間。
“張叔,您平日裡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朱桂疑惑地問。
這話一出,張淵明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殿下,您的意思是……”
“沒錯,我想這件事是人為的,但絕不是您手下的人乾的。”
朱桂肯定地說。在朱桂眼裡,工程隊裡頭怕是不會有人乾出這種事來。
畢竟,大夥兒一塊兒乾活這麼久了。
大家之間多少有點情分。
就算偶爾有點小摩擦,也不至於動了殺心那種地步。
要找個理由,那隻能是——外人下的手。
這時候張淵明心裡想起了一個人。
不過他總覺得,這事應該不會是他乾的。
雖然他倆之間確實有些不對付。
但這都是他們私人的事,跟他手下那些人沒關係。
儘管如此,張淵明還是把這事提了出來。
“殿下,跟我有仇的就那麼一個,他也是一名建造師,和我算是同門師兄弟。”
“咱倆可以算是一師之徒。”
“最後我進了皇宮做事,他卻隻能在民間當個建築師。”
聽了張淵明這話,朱桂輕輕點了點頭。
“你知道他叫什麼名字?現在住在哪兒呢?”
朱桂問起來。
那人名叫代天理,跟張淵明有過節。
早年,他倆一起參加皇宮建築師的選拔賽。
但代天理的能力比張淵明強。
那個名額原本應該是代天理的。
可就在最後一輪比賽時,代天理出了錯,錯過了這個機會。
讓張淵明拿走了那個位子。
皇宮裡的首席建築師隻能有一位。
張淵明占了位,代天理隻好滿腹怨氣地離開。
但他一直不信那是自己的失誤造成的。
總覺得是張淵明背後搞了鬼。
因此,他對張淵明懷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