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北輕笑一聲翹起二郎腿說道:“殿下不必動怒……在氣壞了身子,難道隻允許殿下懷疑洛一,不允許我懷疑殿下的人?”
太子皺眉說道:“當時緝拿你和陳錦初是父皇的意思,與我有何關係,你怪錯人了吧”
商北擺擺手,慢條斯理撫平袖口褶皺說道:“殿下既無陛下手書還是請回吧……探清府廟小……殿下身子金貴恐汙了殿下金貴之軀”。
太子長出一口氣看著“孟皓清”說道:“益合……我們究竟什麼時候把我們之間的兄弟關係變成如今這個模樣的”。
商北拿起茶碗吹了一口然後揚聲喚道:"來人!送客!"
太子死死盯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麵孔,最終甩袖而去。
待腳步聲徹底消失,商北踉蹌扶住桌案,顫抖著撕下臉上人皮麵具。
銅鏡中露出他蒼白的真容,冷汗早已浸透內襯:"天...……可嚇死我了,這益合的架子,比我想象中難演百倍!"
暮色如墨,層層浸染著巍峨的宮牆。
沒從“孟皓清”那得到結果的太子此時怒氣衝衝的前往禦書房想要麵見貞啟帝。
他此刻隻想在父皇麵前討個說法,卻不想連禦書房的門檻都沒能跨過。
緊閉的雕花大門將他隔絕在外,太子的拳頭重重砸在門上,震得鎏金門釘都微微發顫。
門內寂靜無聲,唯有簷角銅鈴在風中搖晃,發出細碎又嘲諷的聲響。
良久,門終於開了一道縫,付賢那張堆滿笑意的臉探了出來淡淡的說道:“殿下……陛下口諭……不管!”。
簡簡單單就兩個字,他連貞啟帝麵都沒見到。
望著那緊閉如初的大門,太子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他忽然想起在清水樓時,"孟皓清"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此刻與父皇拒不見他的冷漠重疊在一起,猜忌如同野草般在心底瘋狂生長。
太子想著,他們之間,究竟藏著怎樣不可告人的秘密?又在謀劃著什麼驚天的布局?
禦書房。
打發了太子之後,貞啟帝將手中奏折隨意一放,整個人向後靠在龍椅上,金絲繡著的五爪金龍隨著他的動作微微起伏。
他望著穹頂上繁複的藻井,幽幽開口:"付賢啊!你說……他們三方這麼鬥下去結果會怎樣啊"。
付賢立刻垂首斂目,手中拂塵恭敬地垂在身側,聲音謙卑:"奴才豈懂這朝堂之事,奴才愚鈍"。
貞啟帝重重歎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哎!我倒要看看這臭小子要鬨哪樣!畢竟他的刀刃現在直接對著前朝逆黨,紮不紮的準紮不紮的死,朕就不知道了"。
殿內陷入一片寂靜,唯有燭芯偶爾的爆裂聲打破沉寂。
貞啟帝眯起眼睛,眼底寒光閃爍,思緒早已飄向遠方心中暗自想道:“他這樣倒是能引出不少躁動的前朝逆黨,可是該怎麼揪出吳硯之呢?這小子莫非還有後手不成?”
想到這裡,他的腦海中浮現出孟皓清的麵容,喃喃自語:"益合啊!你可彆讓朕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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