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吱呀"一聲,木門被緩緩推開,盧征雨將屍體重重地摜在青磚地上,震得牆角燭火劇烈搖晃。
"吳帥,是許慕春。"
正倚在雕花榻上翻閱密函的吳硯之抬了抬眼。
他望著地上僵直的軀體,眉頭漸漸擰成死結:"許慕春?她不是早被歸塵那老東西弄死了嗎"
"這次是真死了。"
董寅踢了踢屍體青紫的腳踝:"死的透透的。"
吳硯之突然嗤笑出聲:"歸塵那東西當初沒弄死她?她既然活著為何不來找我?死了還弄出這麼一場鬨劇”。
吳硯之頓了頓說道:“誰乾的能查出來嗎”。
"現場沒留下半點痕跡。"董寅蹲下身,指尖劃過屍體心口的掌印:"但從這透骨寒的內力來看,凶手不僅武功高強,每一招都直指命門,透著股狠絕的殺意。"
吳硯之輕笑一聲說道:"就雲國那群酒囊飯袋?能傷到許慕春?我還真不信,不過究竟是誰有這麼大本事啊”。
董寅沉思一下說道:"屬下懷疑......是不是大尉有人潛入了雲國。"
吳硯之眯著眼睛說道:“你的意思是…………孟皓清?”
吳硯之沉思一下說道:"不會吧……柳子前日剛傳來消息,他正在東都追查逆黨,鬨得沸沸揚揚!"
他的聲音漸漸弱下去,眼底浮起一絲不安:"難不成......是歸塵那老東西來了?"
屋內陷入死寂,唯有牆角漏風處傳來嗚咽的風聲。
良久,吳硯之癱坐回太師椅,揉著太陽穴揮了揮手:"罷了,能查到最好。這具屍體......"
他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倒是能用來往生傀儡術。你們退下吧。"
董寅與盧征雨抱拳行禮,退出房門時,簷角銅鈴被夜風吹得叮咚作響,驚起棲息在屋脊的夜梟,發出一聲淒厲長鳴。
月光透過雕花窗欞,將吳硯之的影子拉得很長,像一條蜿蜒的毒蛇,盤繞在許慕春的屍身上。
翌日。
卯時。
晨光順著木窗縫隙漏進屋內,在床榻上投下斑駁光影。
孟皓清被夾在舒玉婉與寧陽中間,處境狼狽,一隻溫軟的手不偏不倚覆在他臉上,兩條玉腿沉沉壓在腰間,讓他連呼吸都不暢快。
他小心翼翼地握住那隻作亂的手,輕輕放到枕邊,又咬著牙將身上的雙腿緩緩移開,生怕驚醒身旁的人。
身旁兩人隻發出幾聲含糊的囈語,便又陷入沉睡。
在熹微的晨光中,她們紅撲撲的臉蛋泛著柔光,睫毛在眼下投出細小的陰影,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孟皓清望著這一幕,忍不住在心底歎氣,小聲嘀咕道:“人人都說古代三妻四妾風光,卻沒人提這背後的辛苦。這般折騰下去,難怪古人都命短。”
孟皓清伸了個懶腰隨後打個哈欠,慢慢的下了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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