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藥效上來了,山口衍射已經不正常了。
喝著喝著,他就抱起了一旁東條英雞的半截屍體。
老二一拍手,有個士兵牽著一頭老母豬走了進來。
這頭老母豬是他們在行軍路上,從小日子村民那裡搶來的。
本來是留著準備吃肉的,這下派上更大的用場了。
“山口衍射,用這個吧,這個比較熱乎。”
老二將老母豬拴在帳篷中間的柱子上,然後提醒了山口衍射一聲。
提醒完,也不管忙碌的山口衍射有沒有聽到,老二悄悄地退出了帳篷。
他怕自己一會兒頂不住,直接吐出來。
一個多小時後,老二回到了帳篷裡。
先去把房子帳篷角落裡的攝像機給拿了回來。
然後才有功夫觀察帳篷裡的情形。
帳篷裡此時已經不能看了。
山口衍射赤身裸體躺在地上,不知道是死了還是睡著了。
那頭老母豬還拴在柱子上,隻是拉了一地。
黃的還摻雜著白的,夠惡心的。
至於東條英雞的半截屍體,早就沒法兒看了。
真是牛逼啊,老二默默地給山口衍射豎了個大拇指,然後就走了。
他要回去研究一下錄像,剛才都沒敢看,光聽聲音了。
回到自己的帳篷,老二打開攝像機,開始看錄下來的畫麵。
他還以為不是實時的,自己能好受點兒呢。
他太高估自己的忍耐力了。
隻看了幾分鐘,老二就吐了。
真尼瑪惡心啊。
老二果斷將攝像機收了起來。
以後審問犯人的時候,就讓他看看。
看他招不招,不招的話,就用這個方法伺候他。
當然了,老二的實驗還沒有結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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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山口衍射從睡夢中醒來,他艱難地爬起身,先去看了一下自己最愛的東條君。
東條英雞此時已經開始有些不對了。
畢竟此時都已經是春夏交接的時節了,溫度還是比較高的。
東條英雞的屍體又沒有做過防腐處理。
不過嘛,山口衍射毫不在乎,他抱著東條英雞的屍體,親切地問候了幾句,才有空看其他地方。
老母豬此時已經不在了,地上也清理乾淨了。
至於昨晚的事兒,山口衍射已經忘記了。
他隻覺得自己好累啊。
大概是酒喝多了吧。
喝過酒的都知道,宿醉之後,第二天的狀態就跟被強暴了似的,疼得很。
當然了,這裡說的是頭疼。
白天,老二並沒有來找山口衍射,隻是讓人按時來給他送飯。
等到傍晚時分,老二才姍姍來遲。
“我的朋友,我又來找你喝酒了。”
老二故技重施,山口衍射毫不知情。
正好他也想喝酒了。
雖然老二對他不錯,但是他對自己的未來依舊很迷茫,所以乾脆就借酒澆愁了。
這一次,他又喝多了。
然後,老二讓人拉了匹馬過來。
這次不是母的,是公的。
而吃藥的,不再是山口衍射,換成了那匹馬。
架好攝像頭,把山口衍射栓在柱子上,固定好姿勢,老二跑路了。
這次更惡心,他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絕對頂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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