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誌才沒有答應?”荀彧問道。
陳皓搖了搖頭。
“誒……我就知道,戲誌才有一個患病的妹妹在旁,不會和你去洛陽的。”荀彧歎了一口氣說道。
“他沒有拒絕我,而是我沒有問。”
陳皓看著樹林遠處那從茅草屋內逐漸微弱的燭火說道。
“啊?”
荀或一愣。
沒問?
沒問的話怎麼在屋內坐了那麼久?
陳皓沒有和荀或說自己去了一趟吃了人家半隻燒雞喝了兩碗酒。
但是雖然沒問,但陳皓覺得戲誌才一定會和自己走。
第二天一早,早早的陳皓便出了陳府。
並且還帶上了甄薑和甘婧兩女。
這還是甄薑和甘婧自從到了潁川之後第一次出門呢。
從許縣出來之後的陳皓直接帶著兩女來到了城外的大營。
裝了兩車從冀州帶來的禮物之後,陳皓便帶著甄薑、甘婧兩女和一隊長水營的騎兵朝著戲誌才的家中而去。
一早上的時候戲誌才已經進入城內去工作去了。
而家中隻剩下了戲念一自己。
好在昨天晚上戲念一已經和陳皓認識了。
而當戲念一看到陳皓趕著兩輛馬車來的時候,忽然就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哥哥和自己說的那一番話。
“雲青哥哥你是來給念一送燒雞的嘛?”戲念一站在門前看著陳皓身後的兩輛馬車。
“啊?”陳皓一愣。
送燒雞?
“哥哥說,昨天雲青哥哥吃了我們半隻燒雞,日後會還給我們千隻,萬隻燒雞。”戲念一邊說邊指著陳皓身後的兩輛馬車。
“啊…哈哈!”
陳皓忽然聽懂戲念一說的是什麼意思了心中已然大定。
“這輛車不是燒雞,不過你哥哥說的沒錯,從今往後,每天都有燒雞吃!”
說著陳皓便揮了揮手。
“來人,將車上的禮物都卸下來,薑兒,婧兒,給你們介紹一下,她是念一,就如同我的親妹妹一般。”陳皓指著戲念一說道。
見到甄薑還有甘婧兩女的戲念一低下了頭目光有些躲閃。
戲念一的年紀比戲誌才小幾歲,如今十五。
而甄薑和甘婧也比戲念一大不了幾歲。
但是比起兩女來,戲念一就好像是醜小鴨遇到了成年的白天鵝一樣。
但這並不是說戲念一不好看,隻是因為家境原因沒有好好打扮而已,再加上戲念一本身患有疾病顯得有些消瘦。
不過甄薑何等的聰明,在陳皓說出戲念一今後便是他的親妹妹的時候甄薑便拉起了戲念一的小手。
戲念一的小手因為營養不良的原因大量的開裂,而且經常勞作使得這一雙原本應該十分嬌嫩的小手顯得十分粗糙。
不過甄薑一點嫌棄的意思都沒有。
“念一妹妹,這些是我從冀州帶來的禮物,有一些上好的綢緞,我們進屋去,我給念一妹妹換上。”
甄薑說著,而甘婧則是將一些嶄新的衣服拿到了屋內。
三女進屋之後,陳皓便指揮著前來的士兵將周圍一些雜草除儘,將籬笆小院重新煥然一新。
從早上的時候一直忙活到黑天,直到戲誌才從天下酒樓當中回來。
看到自己家中的變化,戲誌才一點沒有驚訝。
戲誌才家中的小院門前,陳皓坐在馬車上。
趕車的還是典韋。
看到戲誌才回來之後陳皓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距離戲誌才還有兩步遠的時候,陳皓微微拱手:“我知誌才大才,我欲行大事,身邊缺少一可以為我出謀劃策之人,想請誌才出山為我出謀劃策!”
陳皓一邊說,一邊伸手指著屋內的方向說道:“念一身患重疾許縣無名醫,我知道洛陽有一名醫,專治各種傷寒之症此人名叫張仲景。”
“如果誌才願意和我一同前去洛陽,我願意請張仲景為念一看病,就算張仲景不能醫治,我會尋遍天下名醫。”
有句話叫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陳皓能舍身相交,並且在簡陋的茅草屋內絲毫不嫌棄這已經讓戲誌才感受到了陳皓的真誠。
“不是不可,但有一個問題。”戲誌才看著陳皓問道:“我可以隨你去洛陽,但請如實相告,你說的大事是何大事?”
聽著戲誌才的問題陳皓的瞳孔猛然一陣收縮。
陳皓清楚,這應該是戲誌才對他的算是一種考驗吧。
這種考驗名為信任。
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陳皓開口道:“天道崩亂,人心喪亂,若他日漢失其鹿,我必爭之!”
周圍的空氣在陳皓說出這話來的時候忽然變得緊張了起來。
如同黑熊一樣的典韋從陳皓的身後略微錯開了半個身子,這樣越過了陳皓之後便可以馬上出擊。
初級乾什麼。
當然是滅口。
典韋的思想很簡單,隻要戲誌才出口拒絕,或者有任何對他主公陳皓不滿的話語,他都會第一時間上前撕碎眼前這個柔弱書生。
此事茲事體大不能大意。
說完這句話的陳皓也眯著眼睛看著戲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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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賭。
賭日後的天分之一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