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姬搖了搖頭,心中的失落無以言表。
“姐姐,我不困,隻是日後到了衛家,我們姐妹不能再相見,姐姐要照顧好自己。”蔡文姬小聲低著頭說道。
“嗖!”
就在姐妹兩人在馬車當中說話的時候,一陣戾嘯的破空聲音響起。
緊接著便是一陣淒慘的叫聲從前麵隊伍的侍衛口中爆出。
“砰!”
一柄大斧直接迎頭劈在了那名馬上侍衛的身上。
寬厚的斧刃加上狂暴的力量直接將那名侍衛撕裂成了兩片。
就連侍衛胯下的戰馬也被一斧斬斷了脊梁。
“……”
一旁立於戰馬上的典韋嘖嘖稱奇。
此時他的身邊有一百多名這樣手持雙斧的戰士。
典韋十分納悶這麼強悍的士兵都可以成為衝鋒陷陣的武將了,他主公究竟在哪裡招來的這樣的士兵。
若是將來有一千,不,哪怕就是隻有五百這樣的士兵就足以所向披靡了。
典韋已經想好了,回去之後他就要和陳皓說自己要領這支軍隊。
在典韋幻想的時候,一百多柄大斧橫空飛出,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斧頭雨。
而另一邊,被襲擊的衛覬還有衛氏的侍衛連忙的抱作一團。
騎在馬上的衛覬大聲的喊道:“前方究竟是何方好漢,我乃是河東衛氏子弟,有話好說!”
當然,典韋並沒有回答,回答衛覬的是漫天飛過來的巨型大斧。
一瞬間,幾十名的侍衛便被砍倒了將近一半的人數。
每一名被大斧命中的侍衛沒有一個是全屍而亡的。
運氣好的被直接斬斷腦袋,運氣不好的斬落了半片身子之後還在地上哀嚎。
而那些河東的士子都是飼養在室內的嬌花,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血腥場麵。
有的直接哼都沒有哼出一聲就已經暈過去了。
“殺,一個不留!”
坐在馬上如同凶神的典韋以及衛覬等人的車隊。
頓時一百多名狂戰士便發起了衝鋒。
而典韋也揮舞著雙戟衝向了衛覬。
河東衛氏本來就是一塊招牌,沒有人敢招惹。
但是今天衛覬做夢也不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敢在河東打衛氏的主意。
“殺啊,和他們拚了!”
要說衛覬也算不得草包。
可惜!
光不是草包還不夠,誰讓他們麵對的是惡來典韋,還有陳皓的特殊兵種狂戰士!
一刻鐘的時間都沒有用上,一切便以塵埃落定。
“咳...…咳……”
躺在血泊當中隻剩下了半具身體的衛覬咳著鮮血。
“你….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衛覬臉上還有身上已經布滿了血汙。
典韋身上的盔甲也往下滴落著鮮血。
此時的典韋正在和狂戰士補刀。
不管是死了的,還是嚇暈了的,全都一律斬首。
保證每一個人都必須死。
不光人,就連戰馬都被殺儘了。
而隻有那輛乘坐著蔡貞姬和蔡文姬姐妹兩人的馬車絲毫無事。
隻不過車內的姐妹兩人嚇壞了。
典韋手持雙戟來到了衛覬的麵前,衛覬伸出了一隻沾滿了血的手抓住了典韋的戰袍。
“你們……究竟……是誰!”
衛覬也不是傻子,戰鬥才剛剛開始的時候他就看出來了這些人根本不是強盜。
強盜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裝備。
彆說強盜了就是大漢朝的軍隊,衛氏的私兵都沒有這麼精良的武裝。
典韋低頭看了一眼抓著他戰袍的衛覬。
‘呼!’
一陣猛烈的風聲響起,揮舞著短戟的典韋一擊便掃碎了衛覬的腦袋。
“殺人者,典忠烈!”
典韋收起了手中的雙戟,補刀完畢之後,重新翻身上馬。
“走!”
揮了揮手的典韋讓狂戰士驅趕著馬車朝著黑暗當中駛去。
截殺了衛覬蔡氏姐妹的馬車當然不能回到陳皓的軍隊當中。
若是回去了不就等於告訴了衛氏是他做的嘛。
所以,典韋先行帶著馬車朝著涼州而去。
這裡已經到了涼州的邊境了。
在行駛一天便可抵達涼州。
馬車當中,蔡貞姬還有蔡文姬兩女抱作一團瑟瑟發抖。
兩女做夢也沒有想到,竟然會遭遇強盜。
而在這種時候遭遇強盜之後會是什麼後果,姐妹兩人也都十分清楚頂。
蔡貞姬從一個隱藏起得匣子當中掏出了一柄小巧而且精致的匕首攥在手心當中。
姐妹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當中看出了堅定之色。
幾天過後。
涼州,安定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