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想死都死不了!
這幾個月北宮伯玉都被關押在這暗無天日的牢房當中。
昔日縱馬疾馳在草原上自由的生活沒了,夜夜笙歌女人無數的日子也沒了。
有的隻剩下的是無儘的黑暗和不知日子的煎熬。
這讓北宮伯玉很崩潰,他想求死,但是卻又不敢自殺。
但若是被送到洛陽,那他的命運可想而知。
“不......不......你不能這樣,陳皓,我和你無冤無仇,你殺了我,你現在就殺了我!”
“嘩啦啦!”
用力掙紮的北宮伯玉拽的身上的鐵鏈一陣陣的響個不停。
“你想死還不簡單?”陳皓臉上帶著嘲弄的表情看著北宮伯玉。
這種人,但凡是有一點機會都不會想死的。
不然被關押這麼長時間早就自殺了。
“你想死的話,現在就可以自己去死,你為什麼還活著?”陳皓眯著眼睛質問道。
北宮伯玉攥緊了拳頭,緊咬著牙關。
“你既然不想死,那好,本侯給你一個活著的機會,而且你還可以報仇!”
“報仇?”
頓時聽到報仇兩個字的北宮伯玉猛然的抬起頭來!
如果說現在還有什麼支撐著北宮伯玉活下去。
那麼報仇或許就是一個信念。
“你說什麼?你讓我去報仇?”北宮伯玉瞪大著眼睛看著陳皓。
陳皓微笑著點了點頭:“難道你不想報仇?”
“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曾經不可一世的北宮伯玉呢?變成了這副階下囚!”陳惡評上下打量著北宮伯玉:“你可知道韓文約現在如何?”
“韓遂!”
“我.......我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北宮伯玉咬牙切齒目露猙獰。
“韓遂現在帶領著羌族正在清掃小月氏,如今他已經成為了叛軍的首領,你和李文侯兩人都是過去了,嗬嗬,要不是本侯夜襲金城,你以為你還有命在?”
“想不到吧,你賴以信任的人竟然在背後捅了你一刀。”
陳皓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北宮伯玉。
他從北宮伯玉的眼神當中看到了憤怒。
沒有韓遂,北宮伯玉就不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北宮伯玉能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全托韓遂的福。
如果現在韓遂就在這裡,北宮伯玉可能就算是拚了命也要掐死韓遂。
“想不想或者出去找一個報仇的機會?”
北宮伯玉猛然的抬起頭來。
金城外的大營當中。
上萬名的小月氏奴隸都被集中在了這裡。
從昨天開始,這一萬多人的小月氏奴隸當中就有傳言流傳開來,說是他們小月氏的人來了。
八成是來拯救他們的。
而今天一早,他們便被集中了起來。
這些被困在金城當了好幾個月奴隸的小月氏士兵一個個的都露出期待的表情。
隨著時間的推移。
在校場上出現了一隊隊的黑甲黑騎的士兵。
被困在金城幾個月的小月氏士兵都知道,這是冠軍侯,左將軍陳皓的親衛騎兵重甲血騎!
在莫頓河戰役的時候,小月氏的士兵就見識過了這些重甲血騎的厲害。
這些刀槍不入而且衝鋒起來極為恐怖的重甲騎兵殺傷力驚人。
金城被破的那一晚,第一波衝進金城的便是這些重甲血騎。
當時數千的長矛兵組成了戰陣擋在路中間,但即使這樣,還是無法擋住重甲血騎的衝鋒。
除了重甲血騎之外,關羽,張飛,典韋,趙雲,孫策等人一字排開。
再往後的便是遠道而來的小月氏使者了。
當一萬多手上還有腳上都是鐐銬的小月氏士兵看到哈紮木等人的時候,爆發出了一陣陣的歡呼聲。
在他們看來,他們即將可以回家了!
然而,事實並不是他們想象的那樣!
來到校場的點將台之後,陳皓翻身下馬緊了緊身上黑色的大氅並且居高臨下的看著一萬多的小月氏士兵。
“本侯有兩個消息要告訴你們!”
站在校場上的陳皓伸出了兩個手指衝著下方大聲的喊道:“一個是好消息,而另一個是壞消息!”
無數小月氏的士兵都深情注目的看著點將台上的陳皓。
陳皓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哈紮木。
“第一個消息呢,就是你們的使者來了,經過他們的哀求,本侯決定,放你們回家,回到張掖,回到敦煌!”陳皓大聲的喊著。
“哦!”
“哦!”
“能回家了!”
“我們能回家了!”
“回家!”
校場當中的小月氏士兵都高興的歡呼了起來。
一些士兵熱淚盈眶的抱在了一起。
這次出征,他們的家人,他們的妻子,他們的兒女父母都留在家中。
而他們已經出征快一年了,一年多沒有見到自己的親人。
恐怕他們的親人都以為他們死在了他鄉。
看著下方歡呼的小月氏士兵,陳皓隻是靜靜的看著。
然而哈紮木還有一行小月氏的使者卻地下了頭,臉上滿是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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