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說話的功夫,丁原派來的手下已經進了。
在看到呂布還有呂布馬鞍上的那些人頭的時候,士兵咽了一口唾沫縮了縮脖子。
“呂將軍,刺史大人讓將軍速速回去,有要事商議。”士兵再次重複了一下丁原的命令。
呂布點了點頭:“義父相邀,我自當馬上前去,前麵領路吧。”
隨後呂布便帶著一行手下朝著九原縣城走去。
九原縣內,丁原此時正在自己的府中。
房間當中爐火旺盛將屋內烘烤的十分溫暖。
除了丁原之外,屋內還有一名青年。
青年麵容冷峻身材魁梧,一看便是驍勇之輩。
沒過多大一會,呂布便拎著一乾手下的將領來到了丁原的府邸當中。
卸下了手中兵器的呂布讓手下的部將留在外麵,自己便進入了丁原的府邸當中。
身材魁梧極具壓迫力的呂布不管從任何人的身邊經過都足以讓任何人產生一種恐懼的情緒。
穿過了掃乾淨了積雪的回廊小道之後,呂布來到了丁原此時所在的廳內。
“義父,文遠兄!”
進門的呂布先是和丁原打了一聲招呼,然後又和站在一旁的青年打了一個招呼。
青年看到呂布之後也連忙的回禮:“呂將軍。”
呂布雖為丁原手下的主簿,是一名文官。
但所有人都知道呂布是帶兵打仗的猛將。
而且還是刺史丁原的義子,便很少有人稱呼呂布的官職,都以將軍稱呼。
而除了呂布之外,青年便是丁原手下另外一個能征善戰之人。
青年名叫張遼,字文遠,如今添為丁原的從事。
論官職比呂布大一點,但張遼並沒有因此而瞧不起呂布。
“吾兒來了啊。”
半頭斑白但是精神頭很足的丁原看到呂布來後也站起了身來。
丁原四十多歲,人至中年,但是常年的征戰生涯還有邊關生活使得他鍛煉出了一副不錯的體魄。
看起來還很健碩。
“義父!”呂布又招呼了一聲。
“來來來,都坐吧!”
丁原微笑著招了招手:“來人啊,上酒!”
張遼還有呂布兩人落座之後,丁原招來了下人送上了酒水。
“奉先剛剛為父聽聞你又去西麵了?”丁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之後說道。
呂布先是舉起了酒碗豪飲了一碗然後顫了顫嘴角點頭道:“沒錯義父,前幾天我聽聞疑惑羌族的小部落竟然掠劫周邊村落,還殺了不少人,這些人怕是冬天活不下去了,那就不要活好了,我帶著手下的士族將他們的部落鏟平了!”
一旁的張遼聽著不禁一愣。
“啊,哈哈!”
坐上的丁原指著呂布笑了笑:“奉先勇武,有奉先在,周邊異族還有誰敢侵犯並州邊境,我有奉先,無憂以,來奉先,喝酒!”
幾碗酒下肚之後,呂布感覺渾身暖洋洋的然後看著丁原問道:“義父今日匆匆招我和文遠兄前來,可是有何事情?”
請問呂布的話之後,丁原點了點頭然後放下了手中的酒碗。
“今日我收到了洛陽大將軍何進送來的一封信。”
“大將軍在信中說如今朝廷當中烏煙瘴氣,宦官十常侍等人仗著陛下的重新為非作歹天怒人怨,大將軍邀請我帶兵前往洛陽一同鏟除奸佞!”丁原說道。
“哼!”
呂布冷哼了一聲:“早便聽聞十常侍作惡多端且罪不可恕,義父,正好我們借著這個機會去洛陽鏟除十常侍,這樣一來義父便也可名揚天下!”
比起呂布的急匆匆一旁的張遼並沒有急著說什麼。
而是心中在思索。
好好的為什麼大將軍何進會發來邀請一同鏟除十常侍?
擅自帶兵進入洛陽,這相當於逆罪啊。
何進沒有這個權利。
除非......
“刺史大人,遼有一事不明,還請刺史大人明言。”張遼拱手問道。
呂布還有丁原兩人都同時看向了張遼。
丁原說道:“文遠有何事但說無妨,這裡都是我們自己人。”
“刺史大人。”張遼拱手行禮說道:“大將軍何進雖然統領天下兵馬,但洛陽乃是京師之地,天子腳下,若無陛下命令,輕易帶兵前往視為逆罪,而陛下偏袒十常侍,又怎會下這樣的命令呢?”
“哈哈。”
丁原笑了:“還是文遠想的周到啊。”
一旁的呂布一頭霧水的聽著。
“沒錯,文遠說的沒錯,若無陛下命令,我擅自帶兵入今洛陽那便是逆罪,但如今情況不一樣了。”
丁原一邊說,一邊用手指了指頭頂。
張遼瞬間一愣。
“要變天了?”張遼驚聲道。
丁原點了點頭:“八成如此,大將軍何進正是要借用我等手中之兵來鏟除宦官,然後鞏固皇權。”
聽到張遼說要變天了的時候,呂布也聽明白了洛陽發生了什麼事兒了。
隻是,這些事情他並不關心而已。
還不還天於他又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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