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信上的內容的時候,郭汜頓時內心狂跳不已!
一旁的李肅看到郭汜的樣子,就知道今晚他的任務八成已經成功了,於是連忙在一旁趁熱打鐵的說道。
“兄長,那陳皓絲毫不重視兄長,甚至兄長的地位都不如拿丁建陽原本的部將張遼。”
“兄長還對陳皓有什麼可依戀的?”
“兄長啊,你如今麾下五千可戰之兵,到哪裡去還不是一方大將?而陳皓卻如此冷落兄長,我替兄長不值。”
李肅挑唆著說道:“袁公說了,隻要兄長能歸順朝廷,此戰過後,兄長便是涼州刺史,新鄉侯,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郭汜目光不停的變化。
手裡死死的捏著袁紹給他的親筆書信。
涼州刺史,新鄉侯。
乾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兄弟,我乾了!”想了半天之後,郭汜用力的點了點頭問道:“需要我怎麼做!”
看到郭汜點頭,李肅頓時大喜。
他這次的任務就是來招降郭汜。
袁紹給他開出了十分優厚的獎勵,不然的話他也不敢冒著這麼大的風險來見郭汜。
“兄長,良禽擇木而息,良臣擇主而事,兄長的選擇是對的,比起陳皓來,袁公才是真正的明主!”
“袁公如今匡扶漢室,天下州郡袁公手中大半,而陳皓不過才幽、冀兩州之地,和袁公朝廷對抗,無異於此蜉撼樹!”李肅說道。
郭汜也點了點頭。
其實郭汜心裡的想法還真的和李肅說的差不多。
郭汜看不出來陳皓有什麼勝算。
袁氏一門四世三公,揮手之間即可聚集百萬大軍。
占據朝廷,挾天子以令諸侯,無人敢不從。
然而陳皓呢?陳皓有什麼?
僅僅憑借著冀州還有幽州就想抗衡袁紹?
不大可能!
“兄長,袁公的意思是,讓兄長行方便,讓袁公大軍可以悄悄從新鄉渡河,這樣一來隻要袁公大軍能在新鄉站穩腳跟,那麼大事可成!”李肅說道。
郭汜點了點頭,這個好辦。
雖然他在陳皓這裡不怎麼受重視。
但陳皓並沒有收走他手中的兵馬。
如今他手中還有五千兵馬。
並且再有三天就是他輪換守城的日子。
“兄弟,這個好辦,再有三天就是我輪換守城的日子。”
“到時候我不會讓手下的兵士巡邏河岸,袁公便可讓手下士兵趁夜渡河!”郭汜說道。
“兄長大義!”李肅抓著郭汜的手激動的說道:“隻要兄長的計成,那麼新鄉必破,到時候兄長便是滅陳最大的功臣!”
“還請兄弟回去之後幫我轉告袁公!”郭汜說道。
李肅連連點頭答應:“兄長放心,計劃就定在三天之後,三天之後大軍趁夜渡河,兄長在新鄉接應!”
完成了任務的李肅開著小船再次渡過了湍急的河水。
這一來一回折騰下來,等到李肅回到官渡大營的時候都已經天亮了。
正在睡夢當中的袁紹就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吵醒。
“主公,大喜,大喜啊!”
許攸進入袁紹的營帳內高興的說道。
睡眼朦朧的袁紹從軟榻上起身:“什麼大喜?”
許攸高興的說道:“主公,李肅昨夜渡河前去北岸見了郭汜,並且將主公的密信送給了郭汜。”
“那郭汜見了主公的親筆密信,再加上李肅的說項同意了投降我們,並且定下計劃三天之後我們大軍便可以渡河!”許攸說道。
招降郭汜的意思是許攸提出來的。
如今計劃成了,許攸臉上自然有光。
“哦!”
聽聞許攸的話,袁紹也是激動的挑了挑眉毛:“好,好!”
不過高興了一下之後,袁紹又露出了擔憂之色。
“那郭汜會不會是詐降呢?”袁紹一臉擔憂地看著許攸,似乎對郭汜的投降心存疑慮。
許攸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笑,然後輕輕地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說道:“主公,請您放心,絕對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接著,許攸詳細地解釋道:“關於郭汜這個人,我之前已經通過各種渠道進行了多方打聽。據我所知,此人極度貪婪,在董卓麾下時,他就曾縱容士兵掠奪洛陽周邊的百姓,其行為可謂是令人發指。而且,他的性格異常暴戾,稍有不順心便會大發雷霆。”
許攸稍稍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像這樣的一個人,他絕對不會甘心屈居人下。更何況,他在陳皓那裡也並未受到應有的重視。所以,主公您所提出的優厚條件,對他來說無疑是極具吸引力的,他沒有理由拒絕!”
最後,許攸的話語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的猶豫,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袁紹聽完許攸的分析,心中的疑慮漸漸消散,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大聲說道:“好!既然如此,那就按計劃行事吧!”
袁紹一排旁邊的軟塌站起身來:“既然如此,那麼便在新鄉登陸,你立刻下命令給呂布,讓其領麾下兵馬向新鄉渡口移動,三天之後,趁夜渡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