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本初好不要臉,俺二哥乾的俺都是好事兒,沒有俺二哥,那幽州還有涼州的百姓指不定讓異族怎麼欺負呢,殺就殺了能怎滴!”張飛嚷嚷著說道。
一旁坐在陳皓下首位置的關羽輕捋長須:“三弟說的不錯,殺便殺了,若是那袁紹不服,來戰便是!”
“好了好了!”
陳皓揮了揮手壓住了營帳內的聲音之後說道:“今天來,本侯是有一件事兒要交代!”
“官渡之戰,本侯要在今年冬季之前結束,所以決戰就在眼前,任何人不能在這種時候大意!”陳皓站起身來。
隨著他的話音,一個碩大的軍事沙盤被推了進來。
當營內的曹操看到那巨大的做工精良的沙盤之後頓時眼前一亮。
沙盤正是此時官渡之戰的地形。
山川,河流,峽穀,城池,兩軍駐地都有清晰的標注。
這簡直就是利器啊!
“今天召集你們來此就是做最後大戰的部署,這一次,本侯要一戰而定乾坤,收拾袁本初!”
官渡。
自從袁紹將大軍全都推到前線之後,官渡大營就幾乎成了一座空城。
隻有寥寥幾個守城的士兵。
原本火燒白馬之前官渡還尚有幾萬人。
隻不過官渡大火之後,袁紹就像發了瘋一樣將所有兵力都調集去了延津渡,似乎是一副不滅陳皓誓不罷休的樣子。。
而陳皓在背負了人屠的名號之後,原本眾多隻是賣力吆喝,但並不真正出力的眾多諸侯也一股腦的鉚足了力氣。
至於為什麼?
恐怕是因為陳皓的殺戮之心太過。
而眾多諸侯怕是袁紹戰敗之後陳皓挨個清算他們所有人。
新鄉一戰挫傷了聯軍的士氣。
白馬第一戰,葬送了十萬大軍還有袁紹的大將顏良。
第二次火燒白馬更是一把火焚燒了十萬大軍外加文醜。
這讓眾多諸侯看到了聯軍的敗相,看到了陳皓的狠辣。
於是乎,四十萬大軍壓上延津渡,準備和陳皓一決生死。
是夜。
官渡大營當中的一座牢房當中。
許攸衣衫襤褸身後滿是傷痕的趴在了地上,嘴唇乾裂眼渾身染血。
“嗖!”
黑暗當中一道黑影忽然從牢房的門前一閃而過。
“什麼人?”
旁邊看守獄卒的士兵舉著火把往周圍找了一圈。
然而並沒有看到有什麼人影。
“兄弟眼花了吧,哪有什麼人影!”兩名獄卒其中的一個說道。
“可能是,都好幾天沒睡好了。”
說話的功夫兩人又回到了原來站著的位置。
然而,在他們不知不覺當中,一柄冰冷的匕首已經繞過了兩人的脖頸頂在了二人的咽喉之上。
兩名獄卒瞬間瞪大了眼睛。
“撕!”
鋒利的匕首撕扯開來了脖子上的皮膚,頓時鮮血如同噴泉一樣的從兩名獄卒的脖子上湧出。
獄卒想喊,但已經來不及了,隻能張開大嘴但是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在彌留之際的獄卒轉身看到了兩個身著夜行衣,在胸前位置刺繡著一個"刺字的黑影。
鬼謀部隊,刺部,負責暗殺,營救!
清理了牢房旁邊的獄卒之後,兩名鬼謀部隊的刺部便徑直的來到了許攸的牢房門前。
此時趴在地上的許攸背後滿是被鞭打的鞭痕。
本來袁紹是要等到戰勝陳皓之後再拿許攸祭旗的。
可是陳皓二次火燒白馬,折了大將文醜之後的袁紹異常暴怒,認為這一切若不是因為許攸,就不會發生。
沒有許攸獻計招降郭汜,他們就不會渡河去偷襲新鄉。
偷襲新鄉使得聯軍集中了所有的注意力。
卻被陳皓趁機襲擊了白馬。
而新鄉之戰也戰敗了。
所以在陳皓第二次火殺白馬之後,袁紹就下令賞了許攸一頓鞭子。
因為許攸的一個錯誤決定,白白折損了二十多萬的士兵。
同為士兵的執行人自然不會饒過已經失寵了的許攸,一頓鞭子自然打的是格外的賣力。
原本對袁紹還抱有一絲幻想的許攸徹底斷絕了還能活下去的念頭。
這已經是第二天不吃不喝了。
文士自然有文士的氣節。
所以許攸準備絕食而死,絕不受人侮辱。
兩名暗影部隊的刺部打開了牢房之後,就將許攸帶出了大牢。
隨後便出了官渡大營。
在距離官渡大營十五裡的地方埋伏著一支從新鄉渡口來的兵馬。
這支兵馬足有數千人。
“水,金瘡藥。”
隨行醫官一陣忙活之下,救醒了已經奄奄一息的許攸。
當許攸睜開眼睛看著已經不是身處在大牢的時候,還下意識的以為是袁紹放了他重新又啟用他了。
可是當許攸看清楚了周圍這些人的表情,還有這些士兵身上的穿著之後,許攸又發現自己錯了。
“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家賈詡,字文和,如今冠軍侯下西涼軍軍司馬兼參事。”
賈詡站在許攸的麵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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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知道你!”許攸費勁的說道:“為什麼要救我!”
賈詡笑了。
之前在延津渡大營的時候,陳皓就在會議上問過一句,問賈詡官渡那裡準備的怎麼樣了。
當時賈詡點頭,說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