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有炸藥,彆管他多結實的城牆,早就給他炸開了。
然而,他並沒有,而且可悲的是他也不是化學方麵的學霸,也不清楚這東西究竟是什麼配方。
看著外麵天色逐漸的黑了下來,知道一天沒有任何收獲的陳皓召集了所有人。
這麼強攻下去肯定不是辦法,一定要想個破敵的辦法才是。
大約一個時辰之後,所有人都來到了營帳當中集合。
關羽,華雄,張飛三人都黑著臉,而且都拉耷著腦袋一副吃了敗仗的樣子。
戲誌才還有荀彧,程昱幾人也都是眉頭緊鎖。
“怎麼了一個個的,不就是三座久攻不下的城池嗎,有什麼好沮喪的,身為將軍尚且如此,那麾下的士兵呢?”陳皓看著關羽三人說道。
聽聞陳皓的話之後,三人這才抬起頭來。
“二哥,這他娘的太憋屈了,那個叫紀靈的醜鬼俺怎麼叫陣他就是不敢出來一戰!”
“龜縮在城裡就好像是個烏龜一樣!”張飛黑著臉罵道。
“那是自然,袁公路經曆了酸棗會盟,又經曆了官渡之戰,知道主公軍威不可正麵掠其鋒芒,所以這才實行了堅清壁野固守城池的計策來消耗我軍的士氣!”
荀彧站起身之後說道:“可是我們還沒有任何破敵的策略。”
陳皓在沙盤麵前來回的踱步。
繞路不現實。
袁術身後的南陽城守軍更是多達五萬。
隻要袁術死守,彆說十萬大軍了,就是再有十萬大軍也攻不破。
南陽作為整個南陽郡的治所,城高牆厚,兵精糧足袁術要是一心死守的話,恐怕一年兩年都未必能拿下。
現在的袁術可和曆史上敗亡的時候是兩回事兒。
那時候的袁術已經是窮途末路人人喊打了。
現在的袁術可不是。
一旁的戲誌才始終沒有吭聲,好像是在思索什麼。
“誌才,可有何破敵的良策?”陳皓將目光看向了戲誌才。
戲誌才站起身來,先是衝著陳皓拱了拱手,然後微微張口說道:“主公,有是有,不過有一些冒險。”
“說吧。”陳皓擺了擺手表示無所謂冒不冒險了。
“此計若是不成的話,那主公恐怕是真的要退兵了。”戲誌才說道。
“無妨,天下爭霸,哪有三五載便可定鼎天下的,本王又不是神,麾下的將士又不是鐵打的,失敗沒有什麼好稀奇的。”
陳皓給戲誌才吃了一記定心丸。
戲誌才這才點頭,然後走到了沙盤的旁邊。
營帳當中巨大的沙盤繪製的是荊州的地圖。
山川,河流,還有峽穀城池一樣不差。
是陳皓花費了大代價找了數十名工匠用好幾個月時間製成的。
為的就是來討伐荊州的時候使用。
來到沙盤邊上的戲誌才拿起了指揮棒指著距離他們大本營最近的三座城池說道:
“如今袁術固守城池死守不出,為的就是消耗我軍士氣,一旦士氣低迷,我軍便隻能撤兵,隨後袁術必然出兵追擊。”
“因此,我們耽擱的時間越久,對我們就越不利!”
戲誌才一邊分析局勢一邊說道:“而短時間之後,我們又無法攻破城池,所以最好的辦法隻有一個!”
戲誌才扭頭看向了一邊的陳皓說道:“那便是釜底抽薪!”
“釜底抽薪?”陳皓一愣:“怎麼個釜底抽薪?”
“接應,我們需要有一支能接應我們的軍隊!隻要袁術的麾下有一支能接應我們的軍隊,那麼便可以了!”
戲誌才說道。
戲誌才的話音落下的時候關羽便抬起了頭看著戲誌才:“軍師,袁術麾下又怎麼會為我們所用?”
“難道軍師是要我們去收買袁術的手下嗎?”關羽問道。
關羽的話音當中帶有一些不滿意的語氣。
“非也,非也,關將軍還不聽我把話說完呢!”戲誌才也不生氣。
所有人都看著戲誌才。
“袁術營中之人我們聯係不上,但並不代表彆人我們也聯係不上,關將軍不要忘記了,袁術的身後便是荊州,荊州之地,也不光是劉景升一個人的荊州!”戲誌才臉上帶著絕對自信的微笑。
頓時所有人都是恍然大悟。
原來戲誌才說的是荊州。
難道是要在荊州尋找外援嗎?
陳皓緊鎖劍眉,他不認為戲誌才會隻有這樣一個粗淺的計劃。
如果說在荊州組織一支軍隊進攻南陽的後方,這並不難。
但是效果基本上沒有什麼。
所以陳皓不認為戲誌才說的是這個意思。
果然,戲誌才接下來的話,讓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當中:“這個人一定必須是出自劉景升的麾下,並且手中有兵,而且一定是要以支援袁術的名義北上去往袁術的大本營。”
“隻要此人能進入南陽,那麼我們便可以裡應外合。”
“隻要南陽一破,那麼青陽,葉縣,還有堵陽便是孤城,早晚淪陷!”
戲誌才手中的指揮棒狠狠的落在了沙盤上的南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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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皓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他就說,戲誌才絕對不會弄一個粗淺的計劃來。
經過戲誌才這麼一說,他算是明白怎麼回事兒了。
眼下袁術和劉表是聯盟,兩人相互依靠唇亡齒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