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越來越多的匈奴騎兵將馬騰的營地包圍了起來。
身材如同是小山一樣的去卑騎在一匹雄健的戰馬之上,手上拿著一根鵝蛋粗細的狼牙棒。
狼牙棒兩頭全都是尖刺,一棒下去要是落在腦袋上絕對是腦袋開瓢的結果。
“馬騰,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交出我的妻子!”劉豹怒喝。
“人呢?究竟在不在你這裡!”馬騰怒視著馬休。
若不是此時情況不允許,馬騰恨不得一刀斬了自己這個逆子。
“我…….……”
馬休一時之間不知道究竟怎麼解釋好了。
他說自己在回到營帳之後,那個女人忽然就出現在自己的營帳當中了?
彆說彆人不信了,就是他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看到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馬休,馬騰頓時知道壞了。
然而,更壞的事情還沒有發生。
就在這裡鬨得沸沸揚揚的時候。
於扶羅也在大營當中聽到了外麵的呐喊聲。
“怎麼回事兒?”
已經脫了衣服準備睡下的於扶羅衝著外麵問了一聲。
然而,在於扶羅話音落下的片刻後並沒有人回應。
一生都在征戰的於扶羅本能的感覺到了一絲危險。
從床頭的位置摸到了自己的彎刀。
在於扶羅身後的軟榻上,還有一個年約二十出頭的漂亮女人。
女人上身不著寸縷,一隻手輕輕的摟著被子眼睛瞪的大大的有些驚恐。
“發生什麼事了單於?”
女人的聲音微微的有些顫抖。
於扶羅揮了揮手:“呆在那裡,不要動,等下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出聲,放心你是安全的。”
對於這個年紀隻有二十幾歲的女人於扶羅很喜歡。
所以才會說這麼多。
透過外麵的火光還有月色,於扶羅看到了在他營帳外的一些人影。
那些人影顯然不是他的侍衛。
否則的話,不會不回應他的呼喚。
“誰!出來!”於扶羅一聲怒喝。
雖然已經五十幾歲。
但常年征戰的於扶羅身體依然健壯。
一個黑影掀開了營帳的門簾從外麵走了進來。
走進來的人身材高大,臉上帶著一抹決然,還有一抹笑意。
“是你!”於扶羅瞪大了眼睛。
“嗬嗬!”呼廚泉微微一笑的回應道:“沒錯,大哥,就是我!”
走進營帳當中的呼廚泉手中還拎著一柄血淋淋的長刀。
滴答滴答的鮮血不停的從刀劍上滴落。
於扶羅不是傻子,當然知道此事的呼廚泉想要乾什麼了。
“你就這麼著急?”於扶羅皺著眉頭說道:“你是匈奴的左賢王,單於的位置早晚是你的,而我已經老了,為什麼你等不及?”
麵對於扶羅的指責與追問,呼廚泉沒有回避,而是直接回答道:
“大哥,你已經老了,不適合在帶領匈奴繼續前進了!”
“你的膽子已經被磨滅在女人的懷抱當中了,你已經不是那個帶領匈奴縱橫四方的單於了,你老了!”
“不過就是一個豎子,竟然嚇得你就要退兵回到西域?”
呼廚泉越說越激動揮舞著手中的戰刀。
“大哥,你知道嗎,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若是錯過,匈奴在經過幾代的努力都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單於的位置我可以等,但這個機會,我絕對不能錯過!”
呼廚泉眼神當中閃爍著點點的精光。
這個世界上什麼人最可怕?
是貪婪的人?
還是狡詐的人?
又或者是不擇手段的人?
其實都不是。
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人,就是擁有極強執念的人。
這種人往往會為了自己心中的執念付出任何代價,做任何事情。
而呼廚泉就是這樣的人。
他希望能帶領匈奴走向強大,他希望能讓匈奴再次恢複昔日的巔峰!
這種沒有自私的執念,很可怕!
看到此時的呼廚泉,於扶羅知道今夜兩人之間必然會有一個倒下的。
攥緊了手中的長刀,於扶羅不想要在廢話了。
“我的弟弟,難道你不記得嗎,從小你就不是我的對手,你確定可以殺了我嗎?如果不能你怎麼辦?”
於扶羅如同一隻老狼一樣在帳篷當中踱步,尋找著進攻的機會。
呼廚泉笑了。
“大哥,我當然知道,因此,我還為你準備了一份特殊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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