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表,本王去年給過你機會,讓你卸任回京,可是你不去,那好,今天本王來了。”
襄陽城下百步之內的陳皓看著城頭上的劉表說道。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劉表雖然心中有些害怕,但是此時絕對不能流露出害怕的意思,所以上前了一步,來到了城垛旁邊對著城下的陳皓喊話。
“陳皓,你倒行逆施,挾天子以令諸侯,目無皇權將漢室威嚴置之不顧,實乃奸臣,我乃漢室宗親,豈能容你得逞?”劉表反駁道。
“嗬嗬!”
襄陽城下的陳皓笑了。
“好一個倒行逆施,好一個漢室威嚴!”
笑著笑著的陳皓眯起了眼睛看著劉表,以及劉表身邊的眾人。
“董卓任意踐踏漢室威嚴的時候你們在哪?天子更易全屏董卓一句話的時候你們又在哪裡?”
“遼東烏桓鮮卑作亂,數十萬百姓受難的時候你727們在哪裡?”
“西涼羌族入侵三輔之地燒殺搶掠的時候你們又在哪裡?”
“跟本王提漢室威嚴?那劉表你告訴本王,如果不是本王,漢室如今在哪裡?”
城頭下的陳皓渾身殺意縱橫。
漢室威嚴?
不過就是笑話罷了。
哪一個權臣將漢室的威嚴放在眼中過?
董卓?袁紹?還是袁術?
城頭上的劉表,以及劉表身邊的眾人頓時啞口無言。
而陳皓也懶得和這些人廢話。
“七天。”
“本王給你們七天的時間,若七天之內,還不投降的話,破城之日,雞犬不留!”
丟下一句話的陳皓便轉身朝著自己大軍的方向而去。
而就在陳皓返回自己大軍的時候。
他的中軍開始移動了。
在大軍讓開的一條通道上,十輛馬車拖拽著什麼朝著鹹陽城下而去。
十輛巨大的馬車在中軍讓開的一條通道之後緩緩的朝著襄陽城下而去。
每一輛馬車都是由兩匹優質的涼州大馬拖拽著。
戰馬拖拽著的並非是車廂,而是一個個蓋著黑布,造型好像是弓弩一樣的東西。
雖然在沒有亮相之前眾人都不知道裡麵的是什麼。
但是守城的士兵本能的猜到了一些。
應當是什麼攻城所用的器械。
隨著十輛馬車一同從戰陣當中走出來的是重甲陌刀軍以及雙斧狂戰士。
典韋坐在馬上指揮著一切。
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來到距離襄陽城下一百五十步左右的馬車停了下來,隨後士兵驅趕著馬車轉轉了車頭。
“下!”
馬上的典韋拔出了身後的短戟。
隨著典韋的命令聲響起,蓋在馬車上的黑布全都被扯了下來。
一個個在陽光之下反射著奪目寒光的巨大火炮展露出了猙獰的外表。
巨大的炮身足有兩米長。
整體呈現圓錐形,炮口的位置被打造成了虎口。
所以名為虎蹲炮。
一共十門掀開了麵紗的虎蹲炮展露出了容貌之後,便由兩側的士兵開始固定。
這些經過了專門訓練的戰馬被牽到了一旁,以防等會受到驚嚇。
此時,襄陽丞相的劉表正和他麾下的所有人一樣,趴在城垛上好奇的看著下方的那個黑色巨大的家夥。
所有人都知道這應該是攻城用的器械。
可是又所有人都不知道這是乾什麼用的。
“這……是個什麼東西?”
站在劉表身後的蒯越瞪著眼睛看著城下的虎蹲炮問道。
周圍所有人都表示沒有見過。
然而蔡瑁卻悄悄的往後退了一些,隱藏在了人群之後。
自從上次他的妹妹出城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一直都留在了城外陳皓的大營內。
具體發生了什麼蔡瑁又不傻,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
不過這種事情對於他們來說都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而且蔡瑁也了的看見。
蔡氏當中越是有人和陳皓的關係密切,就越代表他們蔡氏的地位越來越穩固。
而就在昨天,一封密信送到了他的手裡。
密信上隻有一幅畫,還有一行字。
蔡瑁看得出來那是他的妹妹的親筆書信。
信上麵畫著的東西,就和眼前襄陽城下出現的東西一樣。
而那段字則是告訴蔡瑁,在看到這個東西之後一定要離得遠遠的。
信上並沒有說這是什麼東西。
但是在這種危險的時候,能用一封密信送到他的手裡,就說明了眼前之物絕非什麼善類。
所以在看到虎蹲炮出現在襄陽城下的時候,蔡瑁就已經悄然的開始往後退下。
城下,當虎蹲炮在固定的時候,一排排手舉著大盾的士兵將虎蹲炮的兩側護衛住。
這是陳皓最新組建的新軍,火炮部隊。
當虎蹲炮固定完畢之後,兩個士兵為一組的人便抬著炮彈來到了虎蹲炮的兩側。
如今的科技,能將虎蹲炮弄出來已經是不容易了。
但是炮彈卻隻能使用實心的鐵蛋技術。
不過這樣就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