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點了點頭。
“酒不醉人人自醉,那些人來祝壽也隻是混個臉熟罷了,交情在的話,露不露麵又怎麼樣。”
陳皓想了想,又搖了搖頭。
“還是自己的身份不夠,不然在那人群之中……算了,估計也自在不到那裡去。”
“你倒是看的通透。”
中年大叔笑了笑:“看你的樣子,是今年的新科進士?”
陳皓搖了搖頭:“尚未參加科舉。”
“男兒在世,為何不去爭取一份功名?”
大叔疑惑道:“帝國對於人才還是很渴求的。”
陳皓搖了搖頭:“貢獻自己的力量不一定要在朝堂,更何況這帝國的穩定都是那邊疆的將士換來的,要想真的貢獻,還不如去邊疆打退一些敵軍弟。”
“攘外必先安內,事情也不是這麼說的。”
陳皓笑了笑:“倒也是。”
說著他將手中的糕點三兩口吃完,卻是覺得更加餓。
“可是餓了?”
那中年男子笑了笑道。
陳皓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是有點。”
“去準備一些吃的……”
“是。”那中年男子身後的老者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片刻之後,兩碗銀耳蓮子便是擺在了兩人麵前。
“請。”重點男子伸了伸手。
“那小子便卻之不恭了。”
陳皓正好有些餓了,那中年男子也笑著用勺子舀了些粥。
“這幾年來帝國之中水災卻是不斷。”
中年男子吃著吃著忽然說道。
“有所耳聞。”
陳皓點了點頭。
“有人說我大齊連年水災是因為當今天子失德。”
中年男子似乎無意的說道。
陳皓頭也沒抬:“淨放屁。那是天災,朝廷能怎麼辦,照這麼說什麼事情都要賴在天子頭上,那一國之君讓他們做好了,儘是些亂嚼舌根的白癡。而且這些大人們治理水災也隻是做做樣子,根本沒形成有效的措施。”
在中年男子身後的老者聽聞便是有些惱怒,被中年男子背在身後的手勢製止。
“哦?那你倒是說說,這水災該怎麼治理?”
中年大叔饒有興趣的問道。
“修造大壩,建立水庫隻是初等做法,而不可能應對所有的事情。”
陳皓放下勺子,右手在桌子上畫了個道道:“俗話說堵不如疏,這疏導哪裡尤為關鍵。”
“而且在大河兩岸的百姓眾多,連日降雨必定導致河水上漲,那麼要儘早轉移百姓,以免造成損失。”
“還有就是災民的安置問題。
這個問題有些複雜,不過仔細想想還是有解決問題的,最重要的實際上是最後一點。”
陳皓頓了頓,說道:“大災之後必定伴隨著疫病,隻要防範的好,那麼百姓的死傷便是可以降到很低。”
“大人不妨想想,災年時候的百姓有多少是餓死凍死的,大多數都是病死的。但是糧食也是重中之重。”
陳皓在中年男子的注視之下說了很久。
那男子有時點頭,有時沉默,有時陷入沉思。
良久,中年大叔長歎了口氣:“若是我舉薦你入朝為官,你想不想穿上官服?”
陳皓聞言卻是怔了怔,隨即搖了搖頭。
“我已經是當地縣尉,但是我並不想被官位束縛,過些年我會帶著娘子走遍著大地,去看看彆的風土人情。”
“你倒是悠閒。”
說著,男子擺了擺手。
“走吧,前麵也應當結束了,女眷也差不多會出來了。”
陳皓點了點頭,楊小玲沒見過這等場麵,陳皓也擔心她會不會露怯。
然而過一會的場麵顯然是證明了陳皓的擔心完全是多餘。
楊小玲挽著公主殿下的手臂,從裡麵的院子走了出來。
“相公!”
陳皓走過去笑了笑:“怎麼樣,還好嗎?”
楊小玲點了點頭:“嗯。媚兒姐姐帶著我,倒是還好。”
在不遠處,蕭芮正舉著一個酒壺走來走去,得意的看著桌子周圍被他喝趴下的幾人,嘴角勾起一絲微笑。
“哼,跟我拚酒,你們還有的修煉呢!”
陳皓三人同時轉過身去不去看這個家夥。
“今夜已經沒什麼事情了,你們要是實在待著煩悶便是回去也可以,我派人將你們送回去。”
蕭媚對著陳皓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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