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府城,他們直接去了府衙,遞上了狀紙和證據。府城的知府是個清官,看到證據確鑿,又聽了百姓們的證詞,當即就派人去鎮子上調查。
調查的人很快就回來了,證實了李老爺的罪行:強占村民土地,欺負百姓,還賣劣質酒坑害百姓。
知府當即下令,把李老爺和李少爺抓了起來,關進了大牢,還沒收了李家的財產,分給了被欺負的百姓。
消息傳到鎮子上,大夥兒都高興得不行,紛紛跑到皓記酒館,跟陳皓慶祝。
“陳老板,太好了!李老爺和李少爺被抓了,以後咱再也不用受他們的氣了!”
“是啊!這都是陳老板的功勞,要是沒有你,咱還不知道要被他們欺負多久呢!”
陳皓笑著說:“這不是俺一個人的功勞,是大夥兒一起努力的結果。以後咱這鎮子就太平了,咱的酒館也能安安穩穩地做生意了!”
從那以後,皓記酒館的生意越來越紅火,不僅在鎮子上開了分店,還供應了周邊十幾個鎮子的酒館,陳皓也成了鎮子上有名的“酒老板”。
李芊芊也徹底安下心來,在酒館裡幫忙管理賬目,還學會了釀酒,成了陳皓的得力助手。
有時候,陳皓會看著院子裡忙碌的夥計們,還有笑著記賬的李芊芊,心裡特彆踏實。
他想起一開始來這個鎮子的時候,遇到的困難,遇到的挑戰,但好在有大夥兒的支持,有自己的堅持,才把這些困難都克服了。
他知道,以後還會有新的挑戰,但隻要大夥兒齊心協力,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上午十點的皓記酒館,簡直比集市還熱鬨。
門口的拴馬樁上綁滿了騾馬,有鎮上的熟客,也有從鄰鎮趕過來的酒販子,一個個嗓門洪亮:“陳老板!給俺來兩壇蘋果酒!昨兒個俺家婆娘喝了,說比蜜水還甜!”“俺要十壇低度酒!府城的王老板等著要呢!”
夥計們穿著統一的青布短褂,胳膊上搭著白毛巾,忙得腳不沾地。柱子扛著酒壇往馬車上搬,臉漲得通紅,嗓門也大:“哎哎!張老板你彆急!你的酒在最後一壇,俺給你封嚴實了,保證路上不灑!”小李子則在櫃台後記賬,手裡的毛筆飛快舞動,時不時抬頭喊一嗓子:“陳哥!東邊李村的老周又來了,說要加訂五十斤葡萄!”
陳皓站在院子裡,正盯著夥計們釀新酒。新蒸好的糧食冒著熱氣,混著葡萄的甜香和酒曲的微醺,順著風飄得老遠。他穿著件月白短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結實的胳膊,手上還沾著點酒漬——剛嘗了口新釀的蜜桃酒,甜得齁人,卻又帶著股子清冽勁兒,心裡正琢磨著定價。
“喲,這就是皓記酒館?看著倒是挺熱鬨。”
一道尖細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打破了院子裡的忙活勁兒。陳皓抬頭一看,隻見門口站著個穿錦緞袍子的年輕男人,二十來歲,臉白得像敷了粉,手指上戴著個翡翠扳指,身後跟著四個凶神惡煞的保鏢,一個個腰裡彆著短刀,眼神掃過院子,帶著股子倨傲。
旁邊的熟客認出了來人,悄悄拉了拉陳皓的袖子:“陳老板,這是府城萬記酒坊的少東家萬富貴!他家在府城壟斷了一半的酒生意,出了名的霸道!”
陳皓心裡咯噔一下,剛解決完李老爺,又來個硬茬?但臉上沒露怯,走過去拱了拱手:“這位是萬少爺吧?不知今日來俺這小酒館,有何貴乾?”
萬富貴往門檻上一靠,掏出手帕擦了擦手指,眼神跟掃垃圾似的掃過院子:“聽說你這酒館最近挺能折騰啊,不僅占了安溪縣的生意,還往周邊鎮子供貨?”他頓了頓,突然笑了,那笑裡藏著刀:“這樣,你把你這酒館的配方交出來,再歸順俺家萬記,以後你還是這酒館的掌櫃,每月給你五十兩銀子。不然——”
他身後的保鏢往前踏了一步,拳頭捏得咯咯響。周圍的顧客嚇得往後縮了縮,柱子也放下酒壇,攥著拳頭要過來,卻被陳皓用眼神攔住了。
陳皓冷笑一聲:“萬少爺這是強買強賣?俺這酒館是俺和夥計們一磚一瓦建起來的,配方是俺熬了無數個晚上琢磨出來的,憑啥給你?”
“憑啥?”萬富貴收起手帕,臉色沉了下來,“就憑俺萬記能讓你在安溪縣混不下去!你信不信,今兒個俺走了,明天就沒人敢給你送原料,後天就有官差來查你偷稅漏稅!”
這話夠狠,周圍的顧客都替陳皓捏了把汗。陳皓卻沒慌,反而往前走了一步,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楚:“俺信你能找官差,也信你能攔原料。但俺更信,這世上總有講道理的地方。你要是真敢胡來,俺就去府城告你,去省城告你,就算告到京城,俺也奉陪到底!”
萬富貴沒想到陳皓這麼硬氣,愣了一下,隨即惱羞成怒:“好!好小子!你給俺等著!”他甩了甩袖子,帶著保鏢罵罵咧咧地走了,臨走前還瞪了眼旁邊的熟客:“誰再敢來這破酒館買酒,就是跟俺萬記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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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了,院子裡才恢複點生氣。柱子氣呼呼地說:“陳哥,這萬富貴也太囂張了!咱不能就這麼算了!”
陳皓拍了拍他的肩膀:“彆氣,他越是這樣,越說明他心虛。咱該釀酒釀酒,該送貨送貨,不過得加點小心——他肯定會搞小動作。”
果然,當天下午就出了事。
鄰鎮的王老板派人急匆匆來報信,說從皓記進的五十壇蘋果酒裡,有十幾壇被人加了東西,顧客喝了之後上吐下瀉,現在正堵著王老板的酒館要說法。
陳皓一聽就急了,立馬帶著柱子和小李子趕過去。到了王老板的酒館,隻見門口圍滿了人,幾個顧客捂著肚子蹲在地上,臉色慘白,還有人拿著酒壇喊:“這酒肯定有問題!俺喝了兩杯就肚子疼,還拉了三回!”
王老板看到陳皓,眼圈都紅了:“陳老板,這可咋整啊?俺做了這麼多年生意,從來沒出過這種事!”
陳皓蹲下身,拿起那壇有問題的酒,打開蓋子聞了聞——除了蘋果酒的甜香,還帶著股淡淡的苦杏仁味。他心裡一沉,這是被人加了巴豆粉!
“大夥兒彆慌!”陳皓站起身,大聲說,“這酒裡被人加了巴豆粉,不是俺們皓記的問題!俺們釀酒的時候,每一步都有人盯著,絕對不會出這種事!肯定是有人故意搗亂!”
“誰信你啊?酒是從你這兒進的,出了問題你當然往彆人身上推!”一個顧客喊道。
就在這時,小李子突然拉了拉陳皓的衣角,指了指不遠處的巷子口:“陳哥,你看!那是不是萬富貴的保鏢?”
陳皓順著他指的方向一看,隻見兩個穿黑衣服的男人正往巷子裡躲,看背影正是白天跟著萬富貴的保鏢!他心裡有了主意,對柱子使了個眼色:“柱子,你跟過去,彆驚動他們,看看他們還想乾啥!”
柱子點了點頭,悄悄繞到巷子後麵。陳皓則對眾人說:“大夥兒要是不信,俺現在就跟你們去府城的醫館,讓大夫驗酒!要是真有問題,俺賠你們十倍的銀子!要是沒問題,俺也一定找出是誰搗的鬼,給大夥兒一個說法!”
眾人一聽,覺得有道理,便跟著陳皓去了府城的醫館。大夫驗了酒之後,果然說酒裡加了巴豆粉,還說劑量不大,不會傷身子,隻是會讓人腹瀉。
這下眾人都信了陳皓的話,紛紛罵道:“肯定是那個萬富貴乾的!太缺德了!”
等他們回到王老板的酒館,柱子也回來了,手裡還拿著個紙包:“陳哥,俺跟著那兩個保鏢到了個破院子,看到他們往酒壇裡加這玩意兒,俺趁他們不注意,偷了一包出來!”
陳皓打開紙包一看,正是巴豆粉,和酒裡的味道一模一樣。他心裡有了底,對眾人說:“大夥兒等著,俺這就去會會那個萬富貴!”
第二天一早,陳皓帶著柱子、小李子,還有幾個昨天腹瀉的顧客,直奔府城的萬記酒坊。萬富貴正在酒坊裡喝茶,看到陳皓來了,還裝作驚訝:“喲,陳老板怎麼來了?是想通了,要歸順俺萬記了?”
陳皓沒跟他廢話,把巴豆粉扔在桌上:“萬少爺,彆裝了!你派人往俺的酒裡加巴豆粉,害顧客腹瀉,這事你怎麼說?”
萬富貴臉色一變,隨即又不認賬:“你胡說八道!這玩意兒哪都能買到,憑啥說是俺家的?”
“憑啥?”陳皓身後的顧客站了出來,指著萬富貴罵道,“俺昨天看到你的保鏢在王老板的酒館附近鬼鬼祟祟!還有,這巴豆粉是俺們從你保鏢藏的地方偷來的,上麵還有你萬記的印記!”
說著,那顧客拿起紙包,指了指上麵的“萬”字——那是萬記酒坊專用的包裝印記。周圍來買酒的顧客也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議論:“原來萬記這麼缺德!”
“以後再也不買萬記的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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