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烈麵無表情,眼神冷酷如冰:“王大人,奉王爺之命,搜查私藏違禁之物者。”
士兵們如狼似虎地衝進府邸,翻箱倒櫃,搜查每一個角落。
最終,在一處隱蔽的佛龕暗格中,搜出一枚刻有“承安三年”的真玉佩。
王顯臉色慘白,癱坐在地,渾身顫抖:“這…這不可能…是誰…是誰陷害我?”
薛烈將玉佩扔在王顯麵前,冷冷地說道:“我查的不是你,是冒用王爺令者。王大人,你好自為之。”
語畢,薛烈揮手示意,士兵們如潮水般退去,隻留下王顯一人,在黑暗中絕望地嘶吼。
回到營中,薛烈屏退左右,從懷中掏出一封密信,那是周文遠托人秘密送來的。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拆開了信封。
信中內容並無特彆,隻是再次強調了玉佩的真偽鑒彆之法。
然而,信的末尾卻添了一句:“玉佩非令,乃刀;執刀者,未必知刃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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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烈凝視著跳動的燭火,良久沒有說話。
他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又像是在權衡著什麼。
最終,他將那枚真玉佩小心翼翼地收入懷中,熄滅了燭火,任由黑暗將自己吞噬。
與此同時,青州城外,一片寂靜的山林中。
陳皓拄著一根樹枝,站在一條清澈的小溪邊。
溪水緩緩流淌,帶著幾片翠綠的竹葉,順流而下。
那是他與柱子、阿秀、周文遠約定的聯絡暗號。
三片竹葉,代表著一切順利。
望著溪水中漸行漸遠的竹葉,陳皓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該收網了。”
而此刻,青州城內,卻暗流湧動,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悄然醞釀之中……
陳皓獲釋歸村,村民們隔著老遠就瞧見他那單薄的身影。
不少人竊竊私語,都覺得陳掌櫃這次怕是元氣大傷,沒個一年半載緩不過勁兒來。
誰曾想,這才過了三天,皓記酒館門口就貼出了一張紅底黑字的告示,那字跡雖說略顯潦草,但內容卻像一顆石子,瞬間在平靜的村裡水麵上激起了千層浪。
“皓記重開,首釀‘清濁辨’,隻收百姓陳糧,三倍市價!”
告示一出,村裡頓時炸開了鍋。
“啥?三倍市價收陳糧?陳掌櫃瘋了吧!”
“他這是要乾啥?拿錢打水漂玩兒?”
張大叔顫巍巍地拄著拐杖,看著告示上的字,老眼昏花地揉了又揉,生怕自己看錯了。
他那半囤發黴的陳糧,原本都打算喂豬了,現在居然還能換錢?
想著,想著,張大叔激動得老淚縱橫,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抹在衣襟上:“我家那半囤黴米,也能換錢?這……這是真的嗎?”
這消息自然也傳到了萬富貴的耳朵裡。
萬富貴正摟著新納的小妾在床上尋歡作樂,聽到手下人的稟報,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一把將小妾推開,肥胖的身軀在房間裡來回踱步,怒吼道:“陳皓?他居然還敢開門?還三倍市價收陳糧?他哪來的錢?”
萬富貴眼珠一轉,計上心來,陰惻惻地說道:“哼,想跟我鬥?沒門兒!給我散布謠言,就說陳皓收的都是爛糧,肯定要釀毒酒害人!看誰還敢把糧食賣給他!”
他卻不知道,這正是陳皓所希望看到的。
陳皓要的不是什麼好名聲,要的就是萬記的慌亂和自亂陣腳。
隻有這樣,他才能渾水摸魚,將萬記一軍。
與此同時,皓記酒館的後院裡,李芊芊正坐在桌前,一筆一劃地登記著每一戶前來賣糧的村民的姓名和糧食數量。
她那雙明亮的眼睛,在算盤珠子上飛快地跳動著,仿佛能穿透這小小的酒館,看穿整個青州城的風雲變幻。
“柱子哥,這些用紅筆圈出來的,都是之前被萬記拒收過的。”李芊芊指著賬本上的一些特殊符號,輕聲說道。
柱子撓了撓頭,憨厚地笑了笑:“芊芊妹子,還是你心細。掌櫃的到底想乾啥?我咋越來越看不懂了呢?”
李芊芊微微一笑,卻沒有回答。
她知道陳皓的計劃,也相信他一定能成功。
接下來的幾天,陳皓親自帶著柱子,走訪了附近的十幾個村子。
每到一個地方,他都會當眾架起一口大銅甑,現場蒸糧。
當熱氣騰騰的米香撲鼻而來時,陳皓便會一把揭開鍋蓋,指著甑裡的米粒,大聲說道:“鄉親們,你們看,這黴變的糧食都浮在上麵,好的糧食都沉在下麵。我們皓記隻取底層的乾淨米粒,上麵的黴變糧,我們會曬乾了當飼料喂牲口。絕不會用壞糧來釀酒!”
村民們親眼所見,心中的疑慮頓時消散了大半。
再加上陳皓給出的價格確實誘人,很快,就有人開始動搖了。
終於,一個滿臉皺紋的老漢,牽著一頭瘦弱的毛驢,馱著一袋沉甸甸的糧食來到了皓記酒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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