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使副手語氣冷硬:“劉推官,你若不簽署這份‘取締非法結社’的擬辦文書,恐有不測之災。”劉推官心中惶恐,手腕微顫,最終還是在文書上簽下了名字。
簽字後,劉推官疲憊不堪,歸來後即病臥不起。
陳皓聞訊,親自攜藥膳探望。
他輕聲安慰道:“劉公切莫多慮,待風波過去,一切都會好起來。”臨走時,他留下一盒艾灸條,淡淡道:“或許能驅走些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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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縣衙文書房失火,燒毀了包括那份擬辦件在內的多份案卷。
經查,係艾草引燃——而當日唯一進入過劉宅的差役,正是曾幫李少爺催糧的爪牙。
百姓議論紛紛:“連老天都嫌臟東西進門。”
王老板聯合七鎮商戶發起“互保糧約”:凡參與“鬆筆記”體係者,可憑暗號在任意簽約店鋪賒糧三日,到期以勞力或物產償還。
消息傳出,連周邊縣邑都有農戶慕名而來登記。
萬富貴試圖聯合奸商壓價打壓,卻發現這些小商戶早已結成網狀互助體,一家被壓,百家支援,竟無法擊穿。
徐六娘察覺李少爺近日頻繁出入賭坊,便授意小李子假扮賭客設局,誘其簽下五張千兩銀票欠據。
非為索債,而是以此要挾賭坊掌櫃——後者原為李老爺心腹。
不久,賭坊掌櫃在一次議事中拒不執行斷糧令,反勸:“少爺欠的錢還沒還,彆惹更多麻煩。”李老爺震怒,父子嫌隙初現。
深夜,皓記酒館內,陳皓與李芊芊對坐,目光深邃。
李芊芊輕聲問道:“少東家,接下來我們該如何應對?”陳皓微微一笑,輕輕拍了拍手,示意大家都在門外等候。
他站起身,走到窗邊,目光望向遠方,緩緩道:“雨落之前,我們要做好準備。”
話音剛落,屋外傳來陣陣腳步聲,陳皓轉頭看向門外,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暴雨將至的那個夜晚,天邊壓著厚重的黑雲,悶熱得讓人喘不過氣。
陳皓站在皓記酒館門口,望著遠處翻滾的雲層,忽然沉聲下令:“所有人,立刻!搶收所有晾曬在外的麥柴!”
村裡人麵麵相覷,不解其意。
眼看就要下暴雨了,收這些麥柴有何用?
但陳皓平日裡積威甚重,大家雖有疑惑,卻不敢怠慢,紛紛冒著悶熱的天氣,開始搶收麥柴。
一時間,村子裡雞飛狗跳,人聲鼎沸,空氣中彌漫著麥柴的清香和人們忙碌的汗味。
翌日清晨,雨過天晴,空氣清新。
一支衣著華麗的隊伍緩緩駛入村子,為首之人,正是朝廷欽差。
放眼望去,田間地頭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絲毫沒有被暴雨侵襲的痕跡。
欽差大人龍顏大悅,捋著胡須,連連點頭:“此地百姓,果真勤勞!倉儲必然充足,治理井井有條!”當即揮筆批注:“民風淳樸,宜加旌表!”
李老爺得知消息,氣得在自家大院裡暴跳如雷,將名貴的花瓶砸得粉碎。
本想借著這場暴雨,讓陳皓的“新政”露出馬腳,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提前一步,反倒讓他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可麵對欽差的批示,他卻有苦難言,隻能眼睜睜看著陳皓的聲望如日中天。
與此同時,在皓記酒館的密室裡,陳皓正對著一張新繪的地圖,神情專注。
地圖上,一條用藍色墨線勾勒出的古渠,蜿蜒曲折,穿過村莊,沒入遠處的北嶺坡地。
這條古渠,從未見於任何官方記載,卻仿佛隱藏著一個驚天的秘密。
陳皓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地圖上的藍線,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微笑,輕聲道:“真正的柴……從來不在地上……”他抬起頭,望著牆上跳動的燭火,眼神深邃而明亮。
三日後,暴雨過後,空氣裡還帶著泥土的腥味,陳皓邀王老板與老漢共查北嶺坡地。
暴雨後的第三天,空氣裡還殘留著一絲潮濕的泥土氣息,陽光卻已經迫不及待地灑滿大地,仿佛要將這幾日的陰霾一掃而空。
陳皓站在北嶺坡地前,眯縫著眼睛,感受著這久違的陽光,心中卻絲毫不敢放鬆。
“王老板,老漢,這邊請。”陳皓沉聲道,率先邁開了腳步。
王老板,依舊是一身乾練的短打扮,腰間掛著算盤,目光銳利。
老漢則拄著拐杖,步履有些蹣跚,但眼神卻炯炯有神,充滿了對未來的期盼。
三人一路無話,直到走到一處地勢低窪的地方,陳皓才停下了腳步,指著幾處積水之處,緩緩說道:“去年這個時候,這裡旱得地皮都裂開了口子,寸草不生。可現在呢?暴雨過後,積水成窪,這說明什麼?”
王老板略一思索,隨即恍然大悟:“少東家是說,地底下有水源?”
陳皓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隻是朝著身後的柱子使了個眼色。
柱子立刻會意,掄起手中的鋤頭,對著一處看似普通的土堆猛地刨了下去。
泥土飛濺,片刻之後,露出了一段青色的石砌水槽。
“這……”王老板瞪大了眼睛,湊上前去仔細觀察。
隻見那水槽年代久遠,上麵布滿了青苔,石縫間還殘留著一絲絲水流的痕跡。
“這正是那張古渠圖中標注的‘斷龍口’!”陳皓沉聲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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