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細小而扭曲,仿佛是某種神秘的咒語,訴說著一段被塵封的曆史。
李芊芊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控製著火候,生怕溫度過高或過低,影響顯影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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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顯示出她內心的緊張。
隨著茶煙的熏蒸,密文越來越清晰:“東閣壬字柒號令,實為偽詔啟動符;靜先生未死,然真身已囚禁於京西三十裡外‘寒窯驛’。”
陳皓的眉頭緊鎖,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那段文字。
他的大腦飛速運轉,將這些信息與自己所掌握的線索一一對應。
東閣壬字柒號令,偽詔,寒窯驛……每一個詞語都像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他的心頭。
他緩緩放下殘卷,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仿佛要將胸中的鬱結之氣全部釋放出來。
“你可識得寒窯驛地形?”他突然轉頭,看向身旁的斷喉燕,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斷喉燕微微一怔,隨即點了點頭:“曾隨師父送藥入宮,途經三次。那地方名義上是驛站,實為東廠私獄,四麵環山,隻有一條官道出入。”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像一把磨損的刀鋒,帶著一種令人膽寒的鋒利。
陳皓聞言,陷入了沉思。
寒窯驛,東廠私獄,四麵環山,一條官道……這些信息在他的腦海中彙聚成一幅清晰的畫麵。
他仿佛看到了靜先生被囚禁在黑暗的地牢裡,四周是冰冷的石壁和無儘的黑暗。
次日清晨,北嶺村籠罩在一片薄霧之中。
空氣中彌漫著泥土的芬芳,和著淡淡的炊煙,構成了一幅寧靜祥和的田園景象。
然而,這份寧靜很快就被打破了。
柳三婆拄著拐杖,急匆匆地趕來,她的臉上寫滿了焦急和不安。
“皓哥兒,出事了!”她氣喘籲籲地說道,聲音嘶啞而顫抖,“昨夜子時,李老爺府中突起大火,燒毀了書房半座!更可怕的是,有人在他的井邊發現了一隻濕透的青瓷碗……”
“碗底壓著一片乾枯的紫竹葉,”柳三婆的聲音越來越低,仿佛生怕被人聽到,“葉背寫著……寫著‘你說過的每一句謊,都在等你認領’……”
陳皓的他立刻意識到,這絕不是什麼鬼魂索命,而是有人在模仿他們的手段,試圖混淆視聽。
“萬富貴!”他冷冷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種洞察一切的銳利,“他急於撇清嫌疑,故意偽造‘冤魂報應’,意圖嫁禍於我,逼官府提前動手!”
“那……那我們該怎麼辦?”柳三婆有些慌亂地問道,她雖然見多識廣,但麵對這種複雜的局麵,還是有些不知所措。
陳皓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反其道而行!”他沉聲說道,“柱子,將三口貼姓空棺抬至曬穀場中央,焚香告祭,並請村中孩童傳唱新謠:‘三棺候主,不日來迎’!”
與此同時,遠在京城的都察院,趙禦史正襟危坐,他的麵前擺著一封剛剛收到的飛鴿傳書。
信封上沒有任何署名,隻用簡單的紅色蠟封著。
趙禦史小心翼翼地拆開信封,取出一張折疊的紙條。
紙條上隻有一段簡短的口信:“寒窯有囚,脈案非真,銀針藏顱。”
趙禦史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
寒窯有囚,指的自然是失蹤多年的靜先生;脈案非真,銀針藏顱,則暗示著其中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立刻意識到,這封匿名信背後隱藏著巨大的陰謀。
他不敢有絲毫的猶豫,立刻起身,連夜提審當年負責收殮靜先生屍體的仵作。
起初,那仵作還百般抵賴,拒不承認。
但趙禦史據理力爭,步步緊逼,最終,那仵作終於崩潰,供出了一個驚天秘密:“當年收殮所謂‘靜先生屍體’時,曾見其左手小指缺失一節……而現存所有官方畫像皆完整無缺!”
趙禦史聞言,如遭雷擊。
他立刻意識到,朝廷檔案本身已被係統性篡改。
這背後,必然有一股強大的勢力在操控著一切。
他不敢再走明路,遂化名“南陵病叟”,托商隊帶回一封密函,夾在藥材包夾層中送往北嶺。
數日後,陳皓收到了趙禦史的密函。
看完信後,他的臉色變得異常凝重。
“看來,我們不能再被動等待了……”他喃喃自語道,語氣中帶著一種決絕。
他立刻召集斷喉燕、柱子、小李子密議,製定了一個大膽的計劃——“移棺計”。
由斷喉燕扮作運屍人,將一口空棺偽裝成“病故客商遺體”,經官道直送鄰縣義莊;棺內暗藏改裝火折與石灰包,一旦途中遭劫,便引爆煙霧製造混亂脫身。
此舉旨在試探官道是否已被封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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