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與二十年前,他寫給恩師的謝箋,一模一樣!
“啊——”周文遠發出一聲絕望的嘶吼,癱坐在冰冷的石板地上,麵如死灰。
他終於明白,這不僅僅是索命,更是一種……召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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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中,他聽到一個低沉的聲音,仿佛來自九幽地獄,在他耳邊響起:“周大人,該回家了……”
雨後的北嶺,空氣中彌漫著泥土的腥甜味。
可這清醒,卻被村口突然出現的告示攪得一塌糊塗。
“為民請命”四個大字,龍飛鳳舞,頗有幾分氣勢,村民們卻隻覺得心裡發毛。
這字跡,他們認得,分明是縣衙裡師爺的手筆。
更讓人脊背發涼的是,落款竟然是“代天理政·靜先生諭”——那“靜先生”是誰?
是人是鬼?
孩子們天真爛漫,卻也逃不過這無形的風波。
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善人”,往孩子們手裡塞著糖果,甜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孩子們卻覺得有些惡心。
糖紙上,歪歪扭扭地印著一朵鈴蘭花,那拙劣的筆觸,反而更讓人不安。
這鈴蘭花,分明是陳皓當初為了傳遞消息,刻在京城宮牆上的信標!
李芊芊的手指在貢紙上摩挲著,臉色鐵青:“皓哥,紙張是縣城官辦印坊的,而且……而且是萬富貴私藏的貢紙!”
這萬富貴,果然賊心不死!
陳皓站在村口,望著那張“為民請命”的告示,又看了看孩子們手中的糖果,沉默良久,臉上忽然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們學我們立旗,”他緩緩說道,聲音低沉卻堅定,“卻不知旗要紮在人心上,不是紙上。”
當天下午,整個北嶺都籠罩在一片肅穆的白色之中。
家家戶戶門前,都掛起了一麵巨大的白幡,在風中獵獵作響。
白幡上,用黑色的墨筆寫著五個大字:“哀我公道未申!”
午時,嫋嫋青煙升起,伴隨著村民們低沉的禱告聲,在北嶺上空久久不散。
陳皓站在人群之中,眼神堅定,他要讓整個縣城,甚至整個朝廷都聽到北嶺百姓的呼聲!
而此時,在縣衙之中,周文遠的臉色陰沉得幾乎要滴下水來。
他秘密召見了自己最信任的幕僚,壓低聲音吩咐道:“你,立刻仿照那本《偽政錄》的格式,編造一本《逆黨錄》,將陳皓等人勾結亂民、偽造聖旨的罪狀,一條一條地羅列清楚。”
幕僚領命而去,周文遠卻依然覺得心中不安。
他總覺得,自己就像一隻被蛛網纏住的飛蛾,越是掙紮,就陷得越深。
然而,僅僅過了三天,噩耗傳來——幕僚暴斃家中,死狀詭異。
吳捕頭帶著一隊人馬趕到現場,隻見那幕僚雙眼暴突,雙手死死地抓著自己的喉嚨,仿佛要將自己掐死一般。
更詭異的是,他的嘴角竟然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栗。
“驗屍!”吳捕頭沉聲下令。
仵作小心翼翼地掰開幕僚的手,卻發現他的舌根下藏著一粒極小的蠟丸。
蠟丸被打開,裡麵竟然是一張被燒了一半的紙片,上麵印著幾句殘缺的詞句,似乎是《九九消寒歌》中的一句。
“數九寒天,冷風嗖嗖……”
吳捕頭眉頭緊鎖,這《九九消寒歌》是陳皓他們用來傳遞消息的暗號,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暗中將蠟丸殼取走,舉到燭火下仔細端詳,隻見蠟丸內壁上,竟然刻著一個極細的編號:“壬九·試用版”。
“敵人開始複製我們的密碼體係!”吳捕頭臉色劇變,立刻提筆,寫了一封加密的飛鴿傳書,送往了北嶺。
陳皓收到吳捕頭的信,神情變得凝重起來。
“看來,我們的對手,已經開始掌握我們的傳播邏輯了。”他緩緩說道。
“那我們該怎麼辦?”李芊芊有些擔憂地問道。
“既然他們想學我們,那我們就給他們製造混亂!”陳皓
第二天,縣城的大街小巷,都流傳著一個神秘的謠言:“聽說了嗎?那個‘靜先生’,其實有兩個,一個真一個假,誰能分清,誰就能活!”
與此同時,柳三婆也開始發揮她的作用,她組織了一群老人在茶館裡講古,專門講一些關於“雙生鬼”的傳說——兄弟同胎,一善一惡,死後共占一墳。
這些故事,都是些鄉野怪談,原本無人相信,但在這個特殊的時期,卻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幾天後,縣城裡竟然出現了多起誤抓事件。
捕快們錯認目標,將一名賣豆腐的老漢當作陳皓抓走了,結果引來了大批村民的圍堵抗議。
“你們連人都分不清,還審什麼案!”村民們憤怒地喊道。
縣衙裡亂成一團,周文遠更是焦頭爛額。
他意識到,陳皓正在利用謠言和傳說,擾亂視線,製造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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