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宛兒!你瘋啦?!”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瘋了一般衝了過來,抬腿就要踹她。
俞宛兒認識,那是原主的親哥於啟東。
以往隻要於靜宜佯裝受傷或者汙蔑原主,於啟東總會第一個衝出來,不問青紅皂白地對原主一頓斥責。
這一次,也不例外。
見於靜宜被打成這樣,更是怒不可遏的下了死手。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俞宛兒眼疾手快地拉過身旁的於靜宜,將其擋在了自己身前。
隻聽得“砰”的一聲悶響。
一聲淒厲慘叫隨之響起。
緊接著,於靜宜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
於啟東傻眼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俞宛兒會拉於靜宜擋在身前,想要收回力道已然為時已晚。
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於靜宜被自己踹出去老遠。
俞宛兒望著眼前的一幕,不禁咂巴著嘴驚歎:“嘖嘖嘖,這一腳可真是夠狠的啊!恐怕最少都得斷掉一根肋骨吧?”
“俞宛兒!你找死啊!”於啟東暴怒。
“怎麼你還想打我?你妹妹報不報警我不管,但你敢動我一下,我立馬就去報警。我記得你好像還在單位評優吧?”
果然,這句話威懾力極強。
於啟東就算再生氣也不敢拿自己工作開玩笑。
“你以為就你會報警?剛剛你打靜宜,我也能報警抓你!”
“她主動要求我打她的,這一點在場所有人都能作證。”
眾人眼神飄忽。
俞宛兒慢悠悠道:“這麼多人總不能撒謊欺騙警察吧?畢竟欺騙警察隱瞞實情也是要留案底的,到時家裡的孩子再想招乾就難了,那還不得恨死你們。”
此話一出,猶如一道驚雷在眾人心頭炸響。
刹那間,原本還有些搖擺不定的眾人,眼神瞬間變得無比堅定起來。
“啟東啊,她說得對啊,確實是靜宜主動要求人家打的……”
終於,有人忍不住開口幫腔道。
“你……”於啟東氣得青筋暴起。
無意間看到謝景言臉上的巴掌,眼睛一亮,“景言總沒有要求你打他吧?”
俞宛兒點了點頭,“確實沒有,他純屬嘴賤。汙蔑罪也是犯法的,他一個國家乾部明知故犯難道不該打!”
“好啊!你現在是長本事了!我現在是管不了你了,有本事你就彆回我家!”
說完,於啟東便氣憤的抱著於靜宜離開。
看著他們走遠,俞宛兒無所謂聳肩,“各位也看到了,這就是我在於家處境。他們沒有人把我當做家人看待,在他們家我就是免費保姆。與其繼續待下去,我還不如回到農村,至少我養父養母不會把我當奴隸使喚。”
眾人沉默了,剛剛那一幕他們看的真切。
於啟東毫不留情地踹向俞宛兒的那一腳,著實凶狠。
任誰都能瞧得出他對這個妹妹沒有半點親情。
也正因如此,大家對俞宛兒性情大變,不再感到奇怪。
想來也是被逼無奈,才會令她做出如此決絕之舉。
“他們既然不想要我這個女兒,那我就和他們斷絕關係。我準備讓那家人給我簽署斷親書,免得我以後飛黃騰達了,他們又跑來找我。各位要是感興趣可以一起來當個見證。”
一旁謝景言聽到,冷嗤一聲,“哼,還飛黃騰達!”
正準備嘲諷幾句,對上俞宛兒的冷眼,立馬老實。
眾人一聽到有這麼大的八卦,也忘了俞宛兒剛剛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