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在我們探討這個問題的2006年,《合夥企業法》進行了修訂,並於2007年開始實施。這次修訂第一次以法律形式明確了有限合夥製,並增加了單獨的章節,為有限合夥的發展提供了法律保障。
他聽後眼中閃過一絲感激之色:“受教了,我回去後會組織團隊好好研究一下這個方向。”
考慮到清婉的身體情況,為了避免來回奔波,我和清婉也住在了芸薹集賢。我和清婉一個房間,逄姐和曦曦住在另一間。
曉梅對曦曦充滿了疼愛,不停地逗著她玩耍。
清婉拿出了事先為曉梅精心挑選的新衣服讓她試穿。曉梅穿上新衣服後,顯得格外漂亮,她十分喜歡,站在鏡子前不停地轉來轉去,臉上洋溢著甜蜜的笑容。
最後,曉梅深情地捧著清婉的手,眼中閃爍著淚光,感激地說:“謝謝朱媽媽。”
清婉溫柔地撫摸著曉梅的頭,眼中滿是慈愛,她輕聲說道:“曉梅,你將來一定要好好照顧曦曦。”
曉梅堅定地點點頭。
清婉這句不經意的話,卻成了唐曉梅篤行和堅守一生的承諾,無論她的角色發生了怎麼樣的變化,也不管曦曦是否堅持稱呼她“姐姐”,她都將這份諾言銘記於心,用心嗬護了曦曦。
晚上躺在床上,清婉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我輕聲問道:“是換到新地方睡得不習慣嗎?”
她轉過身來,眼神中帶著幾分憂鬱,輕聲說道:“我看著曉梅,心裡真的很難受。她那麼小,就孤苦無依的,讓人心疼。”
我安慰道:“從法律的角度來說,曉梅現在是林蕈的女兒。從現實表現來說,林蕈也對她視如己出,會好好照顧她的。”
清婉卻搖了搖頭,反駁道:“那不一樣,畢竟沒有血緣關係,總感覺缺了點什麼。”
我無奈地笑了笑:“你的思想也太刻板了,生和養的恩德,不都是一樣偉大嗎?林蕈對曉梅的關愛,未必就比親生父母少。”
她哼了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冷淡:“你們男人沒做過母親,永遠無法體會那種感受。如果我死了,曦曦遇到再好的後媽,那種關係也始終是微妙的。曦曦永遠不會像對親媽那樣無拘無束地撒嬌、使性子。”
我歎了口氣,試圖用幽默化解她的憂慮:“那你就長命百歲,好好活著,等到曦曦嫁人,曦曦的女兒也嫁了人,曦曦的女兒的女兒也嫁了人,你再兩眼一閉,安心離去。現在就彆瞎操心了,一天天的。”
然而,往常我逗她的話,這次卻沒有讓清婉笑起來。她依舊睜著大眼睛,滿臉愁容,唉聲歎氣,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無法自拔。
我溫柔地安慰道:“寶貝,大過年的,彆讓這些胡思亂想攪亂了我們的心情。明天家裡的老人都要來了,看到你這樣他們會心裡難受的。”
她突然緊緊地摟住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可憐與恐懼,輕聲說道:“我害怕。”
我輕撫著她的背,堅定地說:“有我在你身邊,你怕什麼?”
她微微顫抖著聲音問:“宏軍,你說人死了之後,是不是就什麼都沒有了?”
我溫柔地安慰她:“當然不是,孩子不就是我們生命的延續嗎?他們承載著我們的希望和夢想繼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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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清婉臉上的恐懼並未消散,她搖了搖頭:“那是兩回事,你彆偷換概念。”
我深吸一口氣,試圖用更通俗的話語解釋:“人對死亡的恐懼,很多時候來源於對未知的迷茫。說到死亡,就不得不提到時間。雖然我是唯物主義者,但關於死亡的認知,在科學和哲學界都存在著廣泛的爭議。有些人認為,宇宙可能在無限循環中重複,死亡或許隻是當前生命階段的結束,而生命和意識可能會在下一個周期以新的形式重生。”
清婉瞪大了眼睛,好奇地問:“那不就是輪回嗎?”
我微笑著搖搖頭:“和輪回還是有所不同的。輪回意味著來世會變成另一個完全不同的個體,而曆史的時間線仍在延續。我剛才所說的,是時間本身也在循環,而個體本身可能並不會發生改變。”
她皺了皺眉,顯得有些困惑:“這麼深奧的東西我聽不懂。”
我笑了笑,繼續解釋:“其實,就連時間本身是否存在都是個有爭議的話題。量子力學的一些實驗發現,時間可能是無序的。而哲學家薩特則認為,時間是人類為了賦予生活意義而虛構的概念。真正的自由,存在於脫離時間束縛的行動之中。所以,死亡到底意味著什麼,誰也說不清。它是一個永恒而有爭議的話題。至於死亡相對於活著是好還是壞,更是無人知曉。既然如此,我們又何必為此而焦慮呢?”
清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哦,原來是這樣。”
我輕拍了一下她的背,笑道:“大過年的,怎麼突然聊起這麼沉重的話題,多晦氣呀。”
她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調皮:“不說了,我想讓你摟著我睡。”
我把她緊緊擁入懷裡,她依偎在我的胸前,我聞著她的體香,感受著她的柔軟。然而,正當我情不自禁時,她突然叫了一聲:“關宏軍,你又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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