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內,人影婆娑,如同一片湧動的海洋,每個人都在隨著音樂的節奏搖擺。
激光燈束在人群中穿梭,投射出斑斕的光影,增添了幾分神秘與夢幻。
吧台前,調酒師嫻熟地調製著一杯杯色彩斑斕的雞尾酒。
我附在清婉耳邊,大聲喊道:“給你來一杯嘗嘗?”
她興奮地回應,大聲喊:“我可不喝,你要喝我看著你喝。”
我笑著搖了搖頭,因為我對這些洋玩意並不感興趣。
我們穿梭在人群中,如同兩條遊弋的魚,偶爾停下腳步,與擦肩而過的陌生人交換一個會心的微笑。
舞台上,外國駐唱歌手輪番登台,他們用獨特的嗓音演繹流行曲目,歌聲穿透嘈雜,直擊心靈,讓整個夜店的氣氛達到了沸點。
人們隨著旋律高聲合唱,沉浸在音樂的海洋中,享受著這份難得的釋放與自由。
我拉著清婉的手,毫不猶豫地加入了舞動的人群……
回到酒店,我和清婉仍沉浸於在興奮裡。
她疲憊地說道:“好玩是好玩,就是出了一身汗,我得趕緊洗個澡。”
說完,便進了浴室。隨後,浴室裡傳來了潺潺的水聲。
這聲音,如同一把鑰匙,打開了我記憶的閘門。我的思緒飄回了北戴河那個雨夜,那個初嘗禁果的夜晚。
一股莫名的燥熱湧上心頭,我便褪去去衣物,悄悄地摸進了霧氣繚繞的浴室……
昨天一天“玩”得太high了,就連我這個正常人都有點吃不消了,更何況清婉正受著疾病的困擾。
早晨,確切應該說是臨近中午,我們倆個才起床,我注意到清婉的雙足略顯浮腫,我心裡就產生了警覺,因為楊芮寧曾私下說過,清婉得的這種病,就怕出現水腫,我就痛心疾首地懊悔起來,暗下決心,再也不能和她玩這些刺激的東西了。
她一睜開眼,眼神中流露出異常的輕鬆與愉悅,她望著昨天被扯壞地空調格柵,嘴角輕揚:“這家酒店的效率還真高,這麼快就修好了。”
我笑道:“能不快嗎?昨天離開前,我特意與前台打了招呼,並主動承擔了賠償。”
她笑著說:”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用操心,真好。“
我輕刮她的鼻尖,玩笑道:”這次的格柵不值錢,下次可彆再毀壞值錢的東西,我可賠不起“
清婉佯怒,指著我的鼻子嗔道:“關宏軍,你非得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忙坐到她身旁,溫柔地安撫:“好好好,就算你把東海龍宮的夜明珠摔碎了,我也照賠不誤,總行了吧?”
她輕哼一聲,依偎在我懷中,略帶責備地說:“我現在腿還麻麻的,你真是個壞蛋,玩起來什麼都不管不顧。”
我連忙為她揉捏那雙略顯腫脹的雙腳,心中卻泛起陣陣憂慮:“要不,我們在這裡再休息一天?”
她搖了搖頭,堅定地說:“沒事,我又不開車,咱們得抓緊趕路,我有點想曦曦了。”
提到女兒,我的心也隨之一動,開始思念起那個可愛的小家夥了。
於是,我們開始規劃接下來的行程。原本我打算走鄭州、武漢、長沙、桂林、海口、三亞這條線路,但清婉表示以前學校組織旅遊,湖北、湖南、廣西她都已遊曆過。於是,我重新規劃了一條路線:濟南、南京、蘇州、杭州、溫州、廈門、廣州,再跨越瓊州海峽,前往海南。途中若感疲憊,可隨時找一個地方休息,回程則選擇不繞路直接回家。
清婉對我的安排表示讚同,而我心中則另有盤算。畢竟,我曾在王雁書麵前誇下海口,若空手而歸,實在有負所望。
山一程水一程,我和清婉邊走邊玩。車窗外的風景悄然變換,從銀裝素裹的冬日仙境,漸變至繁花似錦的春日畫卷,再轉為烈日炎炎的盛夏光景。
在這段旅程中,清婉的心境仿佛又回到了病前的溫婉與恬靜,她如影隨形,細膩入微的關懷陪伴在我身旁。
在杭州的西子湖畔,我們泛舟至小瀛洲,清婉眼尖地指著三潭印月,笑道:“這不就是一元紙幣背後的景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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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著回應:“是呀,而且這景致背後還藏著一個動人的傳說呢。”
她興致勃勃地催促:“快講給我聽聽。”
我說:“相傳,白娘子為救摯愛許仙,不惜水漫金山,此舉觸怒了天庭,導致她被老和尚法海鎮壓於雷峰塔下。”
我指了指遠處巍然矗立的雷峰塔,“便是那座塔。”
我講得有聲有色,她聽得全神貫注。
我接著說:“這對恩愛眷侶被無情拆散,白娘子在塔底日夜悲泣,淚水化作西湖中的三股清泉,彙聚成‘三潭’。為平息怨氣,法海在潭中立下三座石塔,每逢月圓之夜,月光透過塔孔映照水麵,形成‘一塔映三潭,三潭映一月’的絕美景象,這便是‘三潭印月’的由來。”
清婉聽後,驚歎不已:“這故事太過淒美,感人至深的愛情故事往往都是以女性為主角,可見在愛情麵前,女性往往更願意傾儘所有。”
我輕輕搖頭,笑道:”朱清婉,你剛消停兩天,怎麼又開始了。“
她吃吃笑:“關宏軍,你怎麼這麼不經逗,開個玩笑都不行。”
她接著好奇地問道:“這西湖裡的蘇堤、白堤,莫非是姓蘇、姓白的大戶人家出資修建的?”
我聞言,啞然失笑:“你的想象力可真夠豐富的。其實,西湖的三堤各有其背後的故事。最著名的當屬蘇堤,當年蘇東坡在杭州當市長時,親自主持疏浚西湖,利用挖出的淤泥築成此堤,連接西湖南北,既解決了水患,又造就了‘蘇堤春曉’這一經典景觀。蘇軾為此堤題寫了‘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的千古名句,堤上六橋各有其曆史典故,吸引了無數文人墨客競相題詠。”
她聞言,笑道:“彆以為我不知道,那時候可沒有‘市長’這一稱呼。”
我說:“知州嘛,不就是現代的市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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