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屑地撇撇嘴,笑道:“你又自作多情了。我是曦曦的媽媽,但並不代表我想嫁給你。我隻是不想在曦曦成長的過程中,當她被彆人問起‘媽媽’這個稱呼時,讓孩子感覺自卑。”
我深吸一口氣,誠懇地說:“大恩不言謝,你的恩情太厚,我怕我承擔不起,也實在還不起。”
她眉毛一挑,反問道:“我稀罕你還嗎?”
我淡淡地笑了笑,感覺話題有些沉重,便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試圖緩解氣氛:“要不我以身相許,用肉身來償債如何?”
她嗬嗬笑了起來,一把抽出手,指著我的鼻子說:“關宏軍,你為什麼總是自我感覺良好?你以為你有那麼大的魅力嗎?”
我彎下腰,一把扯過她的左腳,輕輕地脫掉她的鞋子,然後故技重施,開始為她按腳。“忙了一天,我應該再給你做個足底按摩,用實際行動來表達我的謝意。”
她感到腳底發癢,不禁尖叫了一聲。然後笑著對我說:“關宏軍,我發現你對我是欲拒還迎,整天把我弄得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你這樣折磨我,是不是我上輩子欠了你的,今生來償還的?”
我不懷好意地笑了笑,回應道:“那就慢慢還吧,我可不想讓你一次就償清了。”
她一邊享受著我的服務,一邊眯著雙眼問我:“你說現在達迅汽車部件在開發區這邊的生產、銷售都不錯,可同祥那邊的分廠卻一直處在虧損之中。我應該怎麼辦呢?”
我知道,她終於提到了正題。
我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那就都撤到開發區去吧。”
她用眼神試探性地瞥了我一眼,卻並未言語。我瞬間明了,她這是打算撤走在同祥的投資,想為我出一口惡氣。於是,我趕忙說道:“在商言商,咱們可彆摻雜感情因素。”
她輕輕歎了口氣,說道:“當時,我準備把投資一分為二,其實還是考慮到想為你搞點政績。那時候,也許還真摻雜了你所謂的感情因素。但現在……”
我意識到,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這裡麵顯然還有我不知道的隱情。
我誠懇地看著她,說道:“咱們倆人之間,還有什麼可以顧忌和隱瞞的呢?有話不妨直說。”
她歎了口氣,猶豫再三,卻還是沒能說出口。
我試探性地問道:“是老八陳闓的問題?”
她依舊沉默不語,而有時候,沉默就是默認。我不禁心頭一緊,這是我萬萬沒想到的情況。
我堅定地表明態度:“不管是誰,就算是我親爹,隻要觸碰了底線,我也會六親不認。”
她終於開口,聲音中帶著些許無奈:“我派公司財務去那邊查過了,很多賬目混亂不清,分廠那邊的會計說是奉陳闓之命行事,可陳闓又無法給出合理的解釋。我也猶豫再三,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講。”
我篤定地說:“咱們倆是一體的,你是我,我也是你。在這件事上,你不要顧及我的感受。但我明確一點,咱們不能放過任何一點蛛絲馬跡,但也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你這樣,讓財務繼續一查到底,我私下和老八談一次,你等我的消息。”
她滿意地點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嚷道:“還說咱倆一體呢,我腳底都感覺到疼了,你難道沒感覺嗎?”
我頑皮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她隨即發出了一陣難以言喻的聲音。
這時,劉芸猛地拉開了門,滿臉不悅地嚷道:“你們倆能不能小點聲?隔壁還有客人呢!我這裡可是飯莊,不是青樓!”說完,她“砰”地一聲摔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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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林蕈相視一笑,就像兩個做了壞事被逮個正著的小孩子,不約而同地伸了伸舌頭。林蕈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我說她吃醋了,你信不信?”
我嘻嘻一笑,小聲提醒道:“悶聲發大財,你小點聲。該換另一隻腳了。”
說完,我們倆就笑成了一團。
在我駕車回家的路上,手機終於收到了楊芮寧的回複。
她的信息簡短而冰冷:“你我互不相欠,談不上謝謝。”
我暗自琢磨,她恐怕還在氣頭上,便沒有多做理會。
次日,我正打算約上老五、老八,找個地方小酌幾杯,順便打探一下同祥分廠那邊究竟出了什麼岔子。老八在我眼裡一直是個非常正直的人,一直沒覺得他會為了錢而搞小動作。不過,人嘛,有時候隨著環境和心態變了,就可能做出意想不到的事,這確實誰也說不準。
就在這時,開發區管委會辦公室主任熊季飛急匆匆地進了我的辦公室,彙報說:“關主任,縣委辦公室來電話了,讓您去一趟。縣委劉書記想見您。”
我一聽,心裡不禁犯起了嘀咕。最近並沒有什麼跡象表明劉克已需要單獨和我麵談啊。如果是開發區工作的大政方針,他理應和還兼任開發區管委會主任的王雁書談才是。
我沉思片刻,卻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於是,我讓辦公室的小劉去準備一盒茶葉。他問我需要什麼檔次的,我隨口說道:“最普通的就行。”
等小劉送來茶葉離開後,我鎖上辦公室的門,將茶葉盒裡的茶葉倒了出來,然後從抽屜裡拿出五萬塊錢,小心翼翼地放進了茶葉盒裡。
想想以前,我隻是個副手,這種打點人情的事情根本輪不到我來操心。雖然現在我在名義上還是副職,但畢竟今時不同往日,我也得開始維係與上麵的關係了。
一切準備就緒後,我安排小車送我去縣委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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