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經理喘了口氣，轉頭罵李佳，“你沒長腦子嗎？今天來的是什麼人，你也敢擋？”
李佳捂著臉哭，“我不知道。”
她朝圍著的人喊，“散了散了。”見李佳還在哭，“你趕緊走，我找人給你頂班。”
李佳朝樓梯走去，肖經理吼了一聲，“從後門走。”
她退了回來。
......
一群人簇擁著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
黃小梅領程意上前，“丁夫人，這是我女兒程意。”
丁麗萍想起來，上次去醫院看黃小梅的時候見過一次，她笑著點頭，“見過一麵。”
現在想想，好像不能叫“姨”，輩分不對？隨口來了句，“丁女士，您好。”
沒料到她笑了，“好久沒人喊我‘女士’了，感覺年輕不少。”上前拉住程意仔細端詳一番，“上次沒注意，現在看長得真標誌，小黃，你是個有福的。”
“哎，調皮，不聽話。”黃小梅站在一旁傻笑。
“丁女士謬讚。”程意回了句。
她拉著程意的手，“走，上去了。”
程意不敢抽回手。
爬樓時特意看了眼田妮，她一個人，唐悅不在旁邊。
跟在丁麗萍身邊，能聞到一股若隱若現的淡淡玫瑰香。嗅了半天，就是想不起香水的名字。
丁麗萍扭頭看她，“你在聞什麼？”
她悄悄問，“丁夫人，您噴香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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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你都聞出來？昨天噴過。”
怪不得，程意點頭，“淡淡的，很好聞。”
沒想到身後的田妮“噗嗤”笑了一聲，“程意你這鼻子，可真是靈。”
隔著罵誰呢？程意停下腳步，“田阿姨，您聽力真厲害。”
丁麗萍沒理她，牽著程意往上，“你媽說你十四歲就中考，讀書肯定很厲害。”
來了，到學習了。
程意連忙說，“丁女士，謝謝您幫我找化學老師，他教的很好。”靳老師雖然很嚴厲，但化學確實講的好，一遍過去知識點能聽懂七七八八。
“那就好。”
一連爬了四樓，程意有意無意的幫忙扶著她。
到聚會的地方，丁麗萍捏捏她手，眉眼帶著笑，“去吧，玩的開心點。”
程意點頭謝過。
黃小梅一把拉過她，“剛剛下麵發生什麼了？”
講起來太麻煩，“沒什麼。媽，我去上個廁所。”剛剛是瞎編，這會是真急。
黃小梅一頭霧水，不是剛去過了？
出門碰到唐悅從樓梯口上來，歪嘴衝她一笑，有一絲說不清的味道。
程意掃了她一眼，抽抽嘴角。
背後傳來唐悅的聲音，“程意，我發現你挺有意思。”
程意停下腳步沒回頭，身體微微前傾，“謝謝誇讚。”
唐悅，你也很有意思！
沒想到程意連頭都沒回，除了那古青，還沒人敢這麼和她說話！
田妮找了一圈唐悅，見她臉色不好，“剛去哪了？誰惹你生氣了？”
唐悅一秒換上微笑，“媽，爬樓梯太累，我歇會。”
自家女兒這麼乖，想到程意說的話，“你離那個叫程意的遠點，沒大沒小的東西。”
唐悅抬眉，“停車場你不是還誇她來著？”
田妮死死的盯著開懷大笑的黃小梅，一臉不屑，“和她媽一樣，就會花言巧語。”
“媽，我一定離她遠點。”唐悅安慰她，嘴角微微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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