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自己一番，她一把扯下金項鏈，“我這個是純金的。”
保安接過金項鏈，掂了掂挺沉，他之前還以為是什麼裝飾品，“您再過一遍。”
程意一個跨步穿過安檢門，沒響。
保安把金項鏈遞給程意，“不好意思。”
接過項鏈，“哥，我先去趟廁所。”
衛生間是隔斷間，鑽進隔間立馬鎖門。不敢想如果被搜身，她今天會不會交代在這裡。
頭一陣眩暈，程意扶牆歇了會。
拿出電池接到紐扣上，程意卷起手盯著攝像頭看了看，好像有一絲微弱的紅光。把紐扣裝回原位置，電池放在衣服裡麵。
按下錄音筆的開關揣進兜裡。
程意推開門，照鏡子把金項鏈戴好，望著鏡子裡的自己，默念：隻許成功！
王欽白在旁邊等著，兩人走進會場。
圓錐型會場，靠近地麵的台階擺了椅子和圓桌。最下麵平台上有一個方桌，上麵蓋著紅布。
沒有名字，程意和王欽白隨意選了個椅子坐下，“哥，你參加過這種拍賣會嗎？”
“參加過小型的拍賣會，價格也不高。”王欽白神色嚴肅，“我觀察了一下，拍品是什麼都不知道。”找了一圈沒看見介紹單。
越來越多的人進入會場。
往下望去，程意看到了熟人——馬首望和馬家駿。
視線沒有停留太久，接著默默觀察。
那古青龍和兩個人的入場了，在座的人都站了起來，程意和王欽白也跟著起身。
沒過多久，幾個身穿統一服裝的禮儀入場，手上盤子裡端著飲料，低聲詢問後放下喝的。
一個身穿燕尾服的工作人員入場，舉起話筒宣布，“大家稍安勿躁，拍賣會十點準時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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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好幾個外國人，椅子上基本坐滿了人。程意側身，“哥，我去打個招呼。”起身向下走去。
為了拍到更多的人，儘量多繞了一圈路。
她走到馬首望麵前，朝他喊了句，“馬總，彆來無恙。”
馬首望這才認出是程意，盯著她頭發看了好幾眼，程意看向一旁馬家駿，“我這藍發比紅發好看多了，對不？”
馬首望張張嘴不知道說什麼，訕訕說，“你好。”
程意指指方桌，“馬總，今天有哪些拍品，您知道嗎？”
他搖頭。
“看來馬總也不知道，那我就放心了。”程意直接離開。
馬首望語塞，白了馬家駿一眼。
程意保持速度，不能太快也不能慢，繞了半圈下了台階。
走到那古青龍麵前，彎腰問好，“那古老爺子，我們又見麵了。”
那古青龍打量她一番，咧著嘴，“你這女娃，有意思的緊。”
程意看了眼旁邊的中年人，笑著打招呼，“這位一定是那古青爸爸吧，您好。”
那古策不明所以，“你好。”
遠遠就看到那古泰了，程意沒準備和他說話，怕自己忍不住衝上去打他一頓。
程意衝中年人一笑，“我是程意。”
那古策笑容消失了，原來她就是逼青青遠走的那個程意，拉著臉，“不要以為我們那古家的人好惹！”
“住嘴，不看看這是什麼場合。”那古青龍厲聲喝道。
程意權當沒聽見，“那古老爺子，等會看到喜歡的還望您手下留情。”說完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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