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在學校挺好，你放心。”快累成狗這件事一定不能說，不然老程真有可能衝到學校幫她請假。
程意把手機遞給黃小梅，“媽，電話。”
轉身上樓關門，拿出筆記本，除了那古青龍，大部分都在被查階段。
事情在往前走，翻開新的一頁，寫下「才申煤礦」四個字，要用“月球隕石”的條件去換才申煤礦嗎？
煤礦經過努力，是有機會拿到的，政府用煤礦的開采權沒用，再說都賣出去了。
金礦的開發她專門了解了一下，這是國家資源，它要回收無可厚非。底下金礦很深，目前也很難開采。現在不是用條件的好時機，但人家來談你說不是好時機人家可能不想理你了。
才申煤礦儲煤量算中型，開采證時間在十到二十年之間，靈機一動，要用下麵金礦的名義去談，拉高期望值看對方怎麼回。
把它當談生意不就好了，雙方報價拉扯，嗨，都怪她想複雜了。
“周姐，十點陪我去個地方。”戳了戳周好予。
她點點頭，把嘴裡小籠包咽下去，悄聲問，“私人行程？”
程意挑眉，“對，秘密。”
沈懷明很準時，十點準時到了「翠竹園」門口，程意和周好予上車。
周好予有些驚訝，“沈隊？”
沈懷明衝她笑笑，看向程意，“你們要談什麼我不清楚，但是......”
程意看見他眼神裡的關心，“回答任何問題前，先反複問問你自己，最後：知足常樂。”
沈懷明這是在勸導她，程意重重點頭，“好。”有些緊張，竟然不自覺摳起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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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懷明指指她手，程意趕緊把手攤開放在腿上。
偌大的房間中間有一張桌子，對麵坐了一男一女，遠遠就感覺到兩人散發著很強的氣場。
程意走進去，身後門關上了。
坐下後，女人先打招呼，“程意你好，我叫元明。”
“你好。”程意微點頭，背挺的筆直。
男人開口，“你好，我叫楊樂。”
“你好。”程意麵帶微笑。
元明理齊手中材料，“程意，你很厲害。”他們來之前做了很多調查，包括當初在「新豪」發生的事，麵前的女孩的目光，完全不像個孩子所該有的。
“您謬讚了。”程意聳聳肩，“如果我想做，應該沒什麼我做不成的事。”
楊樂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框，“我們言歸正傳，雖然買賣月球隕石行為不正規，但上麵對你的捐贈舉動予以高度讚賞，謝謝你！”
沒想到兩人竟然起身，朝程意敬禮。
嚇得程意一哆嗦，站起來朝二人敬禮，還好軍訓了，她動作極標準。
過了十秒元明放下手，接著楊樂和程意也放下手，三人相視一笑。
元明率先開口，“我們查過了，才申煤礦的問題最大，你本人有什麼要求？”
這麼直接，程意深呼吸，“第一，才申煤礦的開采權及使用權保證不變；第二，下麵金礦近十年內開采難度很大，如果政府要開采或出售金礦，不知我們家能否有優先權？”
元明和楊樂眼神快速對視，從對方眼裡看到了驚訝，難道有人泄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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