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蕾道長和秦掌門正在一起慶祝勝利。秦掌門為了今天的宴會還特意打扮了一番。
隻見她身穿淺綠色道袍,戴著一串紫檀佛珠。
現在看到秦月走過來為兩位長輩敬酒,秦掌門待秦月走後不禁淚如雨下。
春蕾道長忙問緣故。秦掌門說:“秦月是個苦命的孩子。”
“還是18年前,我路過萬妖穀,在一間破廟看到滿地屍骨。”
“突然聽到一聲啼哭聲,便走了進去,隻見佛像後座下麵有一個8個月大的女嬰,我見四周再無一活人,便抱了回來。”
“當時在她身上發現有一粉色手帕,包著一枚蛇形紋龍玉墜,上麵有一個月字,我便為讓她跟我姓,取名秦月,把她當我親生女兒來養。”
“這些年我一直在找她親生父母或兄弟姐妹,沒有一絲線索。”
春蕾道長說,“她遇到了你便是她的福氣,她現在有柳亭亭、苗阿傑這些好朋友,你理應感到高興才是。”
我看到兩個道長談得甚歡,也來敬酒,向秦掌門作揖時,胸前帶的玉墜突然掉了出來。
秦掌門看了我一眼,“你就是苗阿傑吧,果然是一表人才。”
“多謝誇獎!”
“你也有玉墜?可否借我看一下?”秦掌門好奇地對我說。
“蛇形紋龍!還有個傑字”春蕾道長更是大驚。我將玉墜遞給秦掌門,他顫抖著手接過,仔細端詳起來。許久之後,他抬頭看向我,眼神複雜難辨。
“這玉墜……你從何而來?”秦掌門聲音微微顫抖。
我撓撓頭說道:“自我記事起,這玉墜就戴在我身上,聽說是我親生父母留給我的。”
春蕾道長湊過來,神色凝重:“難道你們二人有著某種關聯?這蛇形紋龍玉墜定非尋常之物,恐怕背後隱藏著巨大秘密。”
秦掌門沉思片刻後說:“阿傑,你小時候有沒有什麼特殊經曆或者記憶?比如是否見過奇怪之人之類的。”
我努力回憶卻毫無頭緒,隻能搖頭。這時,秦月也好奇地湊了過來。
秦掌門看著我們兩人,像是下了某種決心一般緩緩開口:
“或許你們都是某個神秘家族或者門派的後人,而這玉墜是解開你們身份真相的關鍵。我決定明日出發,帶著你們一起去探尋這玉墜背後的秘密。”眾人聽聞皆點頭。
“我們先去萬妖穀吧,可以問問苗天吉、苗天祥,他們或許會為我們帶來一些線索。
第二天,秦掌門、秦月、我和柳亭亭我們再次回到了萬妖穀。
我們說明了來意,苗天吉看了看我和秦月的蛇形龍紋玉墜,回憶起來,
“十八年前,萬妖穀發生了一場惡戰。萬蠱之尊金蛇郎君率領苗家眾宗師長老與妖族邪靈、血魔子在萬妖穀大戰七天七夜。”
“事後整個萬妖穀一片狼藉,屍橫遍野。”
“我就是在第八天在穀中尋找父親途中,在萬妖穀的山頂石洞中發現苗阿傑的,當時他還是一個八個月大的嬰兒,唯一可以證明身份的也就是身上有一個粉色手帕,裡麵包的是這個蛇形紋龍玉墜,上麵有個傑字。我們抱回來後取名苗阿傑。”
苗天祥也點點頭說,“我們家族的嫡長子苗阿偉,當時隻有六個月大。苗天吉抱了苗阿傑回來後,就把他養在我家,我讓他陪苗阿偉玩耍,他們長大了些,就學習蠱術和武功。”
我心中一驚,原來我的身世如此複雜。秦掌門沉吟片刻道:
“那這玉墜會不會與當年那場大戰有關?也許是哪位高人留下保護孩子的信物。”
苗天吉撓了撓頭,“有可能,不過那血魔子極為邪惡,當年雖被封印但說不定留有後手。這玉墜或許也是他覬覦之物。”
聽到血魔子,大家臉色都變得凝重起來。
此時,一直沉默的柳亭亭忽然說道:
“我曾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類似蛇形龍紋的圖案,好像說是與一個古老的守護族有關,如果阿傑真的是那個守護族的後人,那他身上背負的使命恐怕不小。”
我握緊了拳頭,感覺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著自己。
秦月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安慰。秦掌門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