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二皇子這邊,他成功搗毀百花樓後,眾人如狼似虎般地將孔掌櫃緊緊押送著,一路直奔刑部那陰森寒冷、彌漫著腐臭氣息的地牢而去。
待抵達目的地後,孔掌櫃被重重地扔在了地上。
早已等候在此的二皇子踱步上前,居高臨下地盯著趴在地上的孔掌櫃,厲聲喝問道:
“孔掌櫃,事已至此,你還是老老實實交待出你的幕後主使究竟是誰吧!若能坦白從寬,或許還能留你一條性命。”
孔掌櫃心中暗自思忖著:“絕對不能供出皇後娘娘,隻要我咬緊牙關,她必定會想方設法來營救我的。”
想到此處,她強打起精神,緩緩睜開那雙原本就毫無神采的眼睛,有氣無力地說道:
“回稟二皇子殿下,此事全是小人一人所為,並無任何幕後主使啊!小人願意承擔所有罪責,絕不牽連他人。”
然而,二皇子豈會輕易相信這番說辭。隻見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繼續引誘道:
“哼,休要嘴硬!彆以為本皇子抓不住你的把柄!我且問你,那個名叫小順子的人來你這百花樓到底傳遞了什麼樣的重要信息?”
聽到“小順子”這個名字,孔掌櫃心頭一緊,但仍故作鎮定地反駁道:
“二皇子殿下怕是弄錯了吧?小人根本就不認識什麼小順子,更不知道他來過我這百花樓啊。”
見孔掌櫃如此冥頑不靈,二皇子不禁冷笑一聲,進一步逼問道:
“你好好想想,為何你這百花樓會如此迅速地覆滅?自從那小順子踏入你這百花樓開始,一直到他離開,再到你緊接著安排孔百財、孔百運以及孔百廣三人匆忙出門辦事,你們的一舉一動,可全都在本皇子的掌控之中!難道這些都是巧合不成?”
麵對二皇子咄咄逼人的質問,孔掌櫃依舊死鴨子嘴硬,擺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樣,搖頭晃腦地回應道:
“二皇子殿下所言,小人實在是聽不懂啊。還望您高抬貴手,莫要冤枉好人呐。”
二皇子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之色,但很快便恢複了平靜。他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
“好,既然你執意不肯承認,那本皇子不妨告訴你,我不僅清楚小順子是從何處而來,而且連他最終又返回了何地也都了如指掌。怎麼樣,現在你還有何話可說?”
孔掌櫃一聽這話,立刻把頭扭到一邊,滿臉不屑地反駁道:
“既然如此,那你們大可以去找小順子問問清楚嘛!”說完還輕哼一聲,表示對眼前這些人的輕蔑。
二皇子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說道:
“小順子犯下重罪,必死無疑。而他若能老實交代,則還有一線生機。可若是等他都已經交代完了,你再來想著坦白從寬以求活命,那就太遲嘍!”
孔掌櫃絲毫不為所動,脖子一梗,扭過頭去,大聲喊道:“哼,就憑你們也休想讓我屈服!有本事儘管放馬過來吧!”
二皇子見孔掌櫃如此強硬,頓時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高聲喝道:
“好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來人呐,給她上刑!先嘗嘗這癢刑的滋味兒!”
隨著二皇子一聲令下,幾個彪形大漢立刻衝上前去,將孔掌櫃牢牢按住。緊接著,他們拿出一些奇怪的工具和粉末,開始往孔掌櫃身上塗抹起來。
沒過多久,孔掌櫃便感覺到一股奇癢難耐的感覺從全身各處傳來。那種癢仿佛無數隻螞蟻在身上爬行啃噬一般,讓人難以忍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死啦!快停下!快停下啊!”
孔掌櫃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身體不停地扭動掙紮著。
然而,麵對孔掌櫃的求饒,二皇子卻不為所動,冷冷地問道:
“怎麼樣?現在願意交代了嗎?”
孔掌櫃強忍著瘙癢帶來的痛苦,咬著牙說道:“沒……沒有什麼可……可交代的!”
二皇子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再次下令道:“繼續給她上癢刑,看她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於是,那些人又加大了藥量,使得孔掌櫃身上的癢感愈發強烈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死啦!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孔掌櫃的笑聲變得越發淒厲,整個人幾乎要癲狂了。
可是即便如此,她依然緊咬牙關,不肯吐露半個字。
二皇子皺起眉頭,心中暗想:這個女人倒真是有些骨氣,看來普通的刑罰對她不起作用啊……
孔掌櫃仍咬牙堅持,“二皇子,我真沒有可交待的!”
二皇子一臉無奈地歎息著說道:“罷了罷了,今日暫且到此為止吧,來人啊,將她嚴加看管,關入大牢之中。”
站在一旁的刑部侍郎見狀,連忙上前一步,躬身問道:“殿下,那接下來咱們應當如何行事呢?”